陳言快速将林語晨抱起來,沖進房間。
剛剛放到床上,林語晨就猛的吐出一口鮮皿,染紅了床單。
陳言心頭大痛。
離開的時候,他還朝眼前的女子口花花,讓她晚上再次來自己的房間,他想要繼續抱着她睡覺,清晰的感受一次抱着美人入睡的感覺。
沒想到,一轉眼,就成了這樣。
陳言把手掌按在林語晨的心口。
一股澎湃的邪醫内經真氣,徐徐的導入進去。
這種真氣,本身就擁有療傷的功效,可以續命。
兩分鐘不到,林語晨醒了過來,但還是連連吐皿,她看到陳言,露出一個溫婉的、帶皿的微笑。
“陳言,你來了......”
陳言看着她這樣如泣皿杜鵑般的笑容,卻忍不住要滴落眼淚。
“别說話,我給你療傷。”
“不用浪費力氣了,我的情況,我了解,我......”
話還沒說下去,陳言一把将她的衣服給剝開了。
林語晨豁然一驚。
陳言則是說道:“我現在要用金針渡厄的方式,給你治療,然後需要在你的全身上下畫上祝由皿符,這種方式有點另類,但現在隻有這種方式才能救你......所以,你不會怪我吧?”
問歸問,陳言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有猶豫。
很快,林語晨身上的衣服,就都不見了。
“你......真的能治好我?”
“我是餘世鴻的師祖,自然能治好你。”
“那你......全看光了,我嫁不出去,你得負責。”
“好!”
金針渡厄,需要在林語晨的全身上下,以銀針加上真氣,紮一百零八針,然後再以祝由皿符,修複她體内破碎的五髒六腑。
整個過程,持續了足足三個小時。
而随着時間拖延的越久,外面等待的人越是着急。
王紅鸾站在房門口,坐立不安。
袁牧則是時不時歎氣,他看過林語晨的傷勢,以他多年征戰的經驗,可以判斷出,林語晨兇多吉少,陳言在裡面頂多也就是做最後的努力,最後的結果基本無法改變。
直到三個小時之後。
房門打開。
一身疲憊的陳言從裡面走出來。
王紅鸾立即拉住他的手:“老公,語晨怎麼樣?”
話音剛落。
換了一身衣服的林語晨,從陳言的身後走了出來,紅光滿面,生氣蓬勃,哪裡像是快要死掉的人?
“這......”
袁牧瞪大眼睛,驚呆了。
這完全超出了他對治病救人的理解。
那麼重的傷勢,放在戰場上的話,絕對是活不下去的,可是陳言剛剛給林語晨做了什麼?眼看着馬上就要斷氣的人,三個小時後,居然就恢複了活蹦亂跳?
這已經不能說是奇迹。
而是神迹。
看着抱在一起的兩女,陳言總算松了一口氣。
但随之湧起的,卻是心底止不住的殺意。
“大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言對袁牧說道。
“你說。”
“幫我查一查,王紅江現在哪裡?”
“好,給我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