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的另外兩人在旁邊也看明白了,一臉嘲諷的看著姚婧,
“耀哥,對女人就不能太心軟了!”
“就今天晚上,咱們讓你得償所願!”
“前女友也是女友,偶爾再用一下,多正常的事!”
幾人污言穢語,放浪形骸,哪有在舞台上演奏時一本正經、口口聲聲熱愛音樂、熱愛粉絲的樣子?
姚婧擡起手裡的酒瓶,對著程耀,聲音冷厲,“你真讓我惡心,你敢碰我一下,我姚家不會放過你,喬柏霖也不會放過你!”
她單臂托著上官夏,拿著酒瓶的手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慌張。
正劍拔弩張、僵持之際,突然,有人自身後握住她的手腕,姚婧緊繃的身體立刻做出反應,手肘向後反擊。
然而回頭的一剎那,姚婧猛的愣住,所有的動作也停在那裡。
喬柏霖站在她身後,漆黑的眸子裡泛著刺骨的寒意,從她手中拿過酒瓶,動作狠厲的向著程耀的頭拍了下去。
“嘩啦”一聲!
酒瓶碎裂,皿紅色的酒水四濺,程耀捂著頭發出痛苦的哀嚎,踉蹌後退。
和姚婧對峙的白發男和他朋友最先衝過來,喬柏霖擡腳踹翻一人,順手又拿起一個酒瓶向著另外一人砸去。
就在喬柏霖和兩人糾纏時,沙發上的另外一個男人拿著酒瓶,一臉兇狠的走過來,看來也是樂隊的人。
姚婧將站不住的上官夏靠著沙發放下,搬起一個矮凳向著襲擊喬柏霖的男人砸去。
實木的矮凳很重,她用盡了全力,直接將一個兇悍的男人砸倒。
喬柏霖聞聲轉頭,看著氣喘籲籲的姚婧,眸中流光閃爍,勾唇笑了一聲,“這麼厲害?”
此時,喬柏霖的人帶著酒吧的安保都湧了進來。
喬柏霖的人見喬柏霖動了手,二話不說,抄起酒瓶對著樂隊的人就是一頓打。
安保愣了一下,很快想起自己的職責,拼命的攔著包房裡其他想幫樂隊的人,“不許鬧,不許打架!”
有人推搡了一下安保,“你特麼的看不到我哥在被打?”
安保毫不猶豫的踹回去,“怎麼,你也想一起過去被打?”
喬柏霖走到程耀面前,抓起程耀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隨後一拳揮過去。
程耀吐了一口鮮皿倒在沙發上,雙手護在臉前,兩條腿蹬著地毯,身子向後縮,“喬少、喬少,我不敢了!”
喬柏霖再次把他拎起來,又是一拳!
程耀臉迅速的腫了起來,狼狽的蜷縮在地上,做出防禦的姿勢繼續求饒。
喬柏霖抓著他頭發拎起來,唇角勾著一抹冷戾的笑,“再讓我碰到你,我會親自通知你爸,你們程家絕後了!”
程耀本能的夾緊腿。
喬柏霖將他扔在地上,踩著他的身體過去,拉著姚婧的手往外走,“讓他們解決!”
姚婧忙道,“還有上官!”
她把上官攙扶起來,喬柏霖叫來一個服務生,扶著上官一起往外走。
幾人身後被打的白發男一邊護頭一邊大聲尖叫,“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打人是犯法的!”
“我要告你們!”
“我們樂隊有很多粉絲,你們等著被我的粉絲網暴吧!”
最好笑的就是施暴者在被反擊之後,竟然會想起用法律來保護自己!
你和他講道理的時候,他耍流氓,你耍橫的時候,他開始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