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怎麼樣?沒事了吧?”範子陵焦急的衝了上去抱住福伯,福伯好不容易睜開老眼見到範子陵,瞬間老淚縱橫,一臉的後怕和懊悔。
“子陵啊,福伯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你說我好端端的去吃什麼勞什子的杏仁,結果差點把自己給卡死!真是丟大人了。”
杏仁雖然吐出來了,但福伯的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嘴唇發紫,整個人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林小漁趕緊提醒道:“先讓郎中給福伯整治,我隻是讓福伯把杏仁給咳出來,看福伯的樣子,怕再有些別的傷。”
經過林小漁的一提醒,範子陵總算是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對對,幾位先生快給福伯看看。”
這個時候,這幾個郎中才圍了過來,有的給福伯診脈,有的翻看眼皮,其中一個年齡最大的郎中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排亮閃閃的銀針。
“大人,福伯暫時沒有什麼大礙,幸虧這位先生救治的及時,否則杏仁卡入肺腑,就真的來不及了。現在請您讓人把福伯請到屋裡去,方便我下針醫治。”
範子陵一個眼色,圍在旁邊的下人立刻小心翼翼地把福伯擡了起來,就準備把他擡到屋裡去。
“等等等等,是這位姑娘救了我嗎?”
雖然剛才福伯被杏仁卡得幾近昏迷,但他也知道是一個姑娘救了他。
“是小漁妹子救了你福伯,你才能把杏仁給咳出來。”
範子陵對著林小漁感激的說:“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了,小漁妹子。”
福伯也昂起頭,聲音低弱的說:“姑娘,我這條老命就是你救回來的,老頭子現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起來跟你道謝,等我好了之後再親自登門,謝謝你。”
“不用不用,福伯,您先進去診治,您身體好我就放心了。”
林小漁趕緊推辭,救人絕對不是為了獲得縣令的庇護和感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行好事莫問前途罷了。
福伯被擡進去了,範子陵和林小漁打了個招呼,也跟著走了進去。
院子裡呼啦啦的人都散了,下人們準備找給林小漁和呂成行上茶,林小漁推辭的搖搖頭:“勞煩你告訴範縣令,這飯我們就先不吃了,家裡還有事兒,讓福伯好好休養,不用太過感激。”
下人為難地說:“您不留下嗎?”
“不了不了,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和老人等著呢。”說著,林小漁便和呂成行走出了縣府衙。
“騎馬還是坐馬車?”
出門之後林小漁才有心思去欣賞呂成行帶回來的這匹好馬。
“你出來做生意,怎麼還帶了匹黑馬回來?這馬看著油光水滑的,應該是匹好馬吧?”
林小漁用手摸著黑馬光滑的毛皮,瞬間有了上輩子擼自家大橘的錯覺。
“這匹馬被屠宰,我看見好就買了下來。”
“哦,原來這樣啊!”
林小漁再次翻身上馬,右手伸出拉住呂成行,“上來吧!”
呂成行動作則更加利落,跳到林小漁的後面抱住她。
“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哎呀,回去該洗個澡。”
“娘子嫌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