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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先婚後寵:總裁的新婚罪妻

第1586章

  在北城的第一晚,三個小家夥還是選擇了睡在一間房裡。

  那是小時還沒出生就準備好的,幾年來,一直有傭人在打理,幹淨得就跟一直有人在住一樣。

  小時很喜歡那個房間,因為裡面的玩具,雖然很多是嬰孩才能玩的,但也有不少是他們這樣三四歲的孩子也喜歡的。

  幾個孩子玩瘋了......

  郁陶在那邊陪了一會兒,最後把三個小的哄睡後,她自己也累得不行了。

  對,不是困,是累!

  這些年,孩子不在身邊,她也沒真正體會過帶孩子的辛苦,這陣子可好,三個一起來,真真可是磨死她了。

  不過,這樣痛並快樂著的日子,她倒是不討厭。

  就是......累!

  累得不行了,她回房後趕緊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沉進浴缸裡時,她身邊舒暢的同時,各種紛雜的情緒又都上來了。

  這間浴室,她曾經也是這麼一個人默默用了一年。

  沒想到還會回來這裡,更沒想到,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回來......

  郁陶閉了閉眼,突然身體下沉,將自己整個都淹進了浴缸裡,耳邊,是嗡嗡的水聲。

  窒息的感覺,讓她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在肺部實在無力支撐前她浮出水面,破水而出之時,郁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活過來了的感覺,讓身體的細胞都熱了起來。

  郁陶走出浴缸,擦幹身體,隨手抽了條浴袍披著出來的,正擦著頭發上的水,一擡眼,卻見臥室裡多了一個人。

  她手指一抖,下意識警惕。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背身而立的男人,是言寄聲,他身上還穿著西裝三件套,應該是剛從書房裡過來。

  剛才她哄孩子們睡覺時,他接到公司的電話,有急事要處理。

  言寄聲不想回公司,就直接在書房裡開了視頻處理,這一處理就是幾個小時,現在應該是剛剛忙完,就過來找她了。

  郁陶問他:“你怎麼在我房間裡?這麼晚了,不趕緊休息嗎?”

  她的房間?

  不是他們的房間嗎?

  男人眉頭一挑,很快就從她的語氣裡,讀出了一些他雖也預料過,但並不想就這麼妥協的東西。

  言寄聲看著她清麗的臉龐,有些委屈地道:“總不至於,還讓我和你分開睡吧?”

  沒想到他也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郁陶愣了愣。

  但很快硬下心腸:“你這話不應該反過來說嗎?為什麼我要和你一間房?咱倆可還沒復婚呢!”

  言寄聲順勢說:“那明天就復吧!”

  “你......”

  郁陶沒想到他還真能順杆子就上,不過,她可不是當年那個好糊弄的傻女人了。

  “明天怎麼樣是明天的事,但是今天,現在......你得先出去,我要睡覺了。”

  “為什麼非得趕我走啊?”

  言寄聲耍起賴來:“是,我們還沒復婚,但也正式確定了關系不是嗎?為什麼還要分開睡?”

  “想知道為什麼?”

  言寄聲剛要張嘴說中,郁陶卻直接給了她答案:“因為上趕著的都不會被好好珍惜,因為得不到的,對你們男人來說,永遠才是最好的......”

  “不是......”

  第一次,言寄聲心裡生出一種想要叫救命的絕望:“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想聽這些,但是......我現在想法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對,我以前也沒有那麼想過,從不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隻是......隻是以前瞎了你能理解嗎?”

  “現在好了?”

  “好了,現在雙眼都是1.0的視力,看得很清楚。”

  “但我不願意。”

  郁陶也認認真真地看著他,理智到近乎無情道:“你改了,我承認,但我也變了,你認不認也是事實,所以,我隻做我願意和我想的事,至於現在......我不願意和你一起住一間,所以,你出去吧!”

  “......”

  言寄聲不說話,一下子垮了張臉。

  郁陶視而不見,還說:“擺這種臉給我也沒用,言寄聲,我30出頭了,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再衝動地做任何決定,包括接受你,或者拒絕你。還有,你若真想好好喜歡我,就應該試著理解我,還有,給我絕對的自由。”

  “別的自由都可以,但是這個......不想給你。”

  最後的四個字,說得極為小聲,但也剛好能給郁陶聽得見。

  郁陶笑了笑,語氣有點冷:“那我明天就搬出去......?”

  “不行......”

  言寄聲急了,抓耳撓腮的:“我沒想對你做什麼,真的,就隻是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分開,僅此而已。桃桃,我保證......不動你,不碰你,還不行嗎?”

  “不行!”

  對他的說法郁陶十分滿意,然後,拒絕了他。

  接下來,言寄聲就被她推到了房門口,剛要被趕出門時,他趕緊一伸手擋在門口:“那我們聊會兒天總可以吧?”

  “這麼晚了,有什麼不能明天聊的?”

  “郁祈的學校,還有......”言寄聲很嚴肅地看著她說:“關於小時的名字。”

  “小時的名字怎麼......”問到一半,郁陶自己也反應過來了。

  雖然之前沒怎麼在意,不過,顯然這也不是能忽略過去的事情,郁陶隻是猶豫了幾秒,男人便又像條泥鰍一般地鑽進了她的房間。

  後來,他還算是老實,真的隻說了正經事:“兒子的名字,你怎麼想的?”

  郁陶略略看了她一眼,果斷將皮球踢了回去:“是你要談的,問我怎麼想?”

  “我媽有跟你提過嗎?她希望小時姓言這件事?”

  他問得溫和,郁陶卻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說:“沒提,不過,能理解她的用意,所以,你找我說,是想讓孩子姓言?”

  言寄聲敏銳地察覺到氣氛微微有些變化。

  不過,他既然會來說這個,就考慮到了郁陶的反應,他沒有回避,直言道:“其實我是無所謂的,我跟我媽也是這樣說的,姓言也好,姓郁也好,他都是我們的兒子,所以,我把決定權交給你,你說姓什麼,就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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