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的是什麼?”
“你也看不懂?我還以為隻有我看不懂呢?”
“特麼的,這真是字?不是什麼畫?”
“看不懂,看不懂,我隻能勉強看懂幾個字,這是什麼書法?”
“從未見過!”
眾人看到秦正寫的東西,全都傻眼了。
這特麼的看著像是字,但是他們竟然認不全,隻能勉強認識幾個字。
寫完之後,秦正一摔筆,姿態狂放。
眾人沉默不語,沒有人發表意見。
畢竟,誰也沒有見過這種字體,怕說出來引人笑話。
“老七,你這寫得什麼東西?”秦承嗣沉聲說道。
“該不會是七皇子殿下知道贏不了,胡亂亂寫一通吧?”有個齊國人小聲說道。
“我看像!”
“一定是亂寫的,我隻能看懂其中的幾個字,其他的一概看不懂,絕對是瞎寫一通無疑。”
在場眾人紛紛表示懷疑,全都一臉鄙視的看著秦正。
“老七,此事事關國體,你竟然如此敷衍了事,你到底有沒有將炎國放在心上?”
秦承嗣遞給秦源一個眼神,秦源心領神會,急忙大聲吼道。
其他炎國諸臣也都紛紛對秦正怒目而視。
他們希望秦正敗,但是也要是那種竭盡全力的失敗,而不是像這樣敷衍了事,這讓他們全都感覺到顏面無光。
秦梁的臉色尤為難看,在他看來,這就是秦正對他的報復。
如此不將國事放在心上,讓秦梁對他越發的失望。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這時候,張聖緩緩開口,讀出了秦正書寫的文字。
整個現場一片安靜。
“好字,好詩!”
張聖由衷的稱贊。
“敢問殿下,這是什麼字體?殿下從何處學來?”張聖沉聲問道。
他一輩子就隻有這麼一個愛好,那就是書法,楷書行書他都已經臻入化境,再難提高。
如今陡然見到一種新的字體,而且還是這麼特殊的字體,自然是欣喜若狂。
“此乃狂草,我自創的。”
秦正平靜的說道,不是他要將這名頭據為己有,但是要說這狂草的來歷,他還真不好編,幹脆就說自己自創的,還能少些麻煩。
再說了,他的狂草其實寫得也不怎麼樣,說是自創的,以後寫不好也可以有個托詞。
“好,好一個狂草,字跡癲狂卻有序,體勢左繞右轉,線條連續不斷,富於誇張,每個字相互連接的過程中,打破了字體傳統的規矩,或拉長、或變短、或參差、或兩個字相互支撐補充,乍一看好像是一個字,其實是兩個互相依存的字,即兩字作一字合寫,妙,實在是妙。”
“人狂,字狂,詩也狂,不愧是狂草。”
張聖驚嘆連連。
秦正心中則是震驚不已。
這家夥不愧是書中之聖,竟然一下子將狂草的特點總結了個七七八八,實在是厲害。
“張聖,這七皇子殿下寫的真的是書法嗎?”
齊嫣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