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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惹情 瀟騰 2663 2024-08-29 11:04

  因為梁佑方上班很忙,蘇今沅拆完線,梁佑方将泳池那段錄像的U盤給了她之後,她就走了。

  蘇今沅上樓又去看了看外婆,再去地下室開車回家。

  她将U盤插在電腦上看了裡面的錄像。

  錄像裡完整的記下了席瓊玉推她下水的全過程。

  她該怎麼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送給席瓊玉一件大禮呢?

  晚上。

  蘇家吃過晚飯後,蘇今沅在健身房裡鍛煉,突然接到了徐潇潇打過來的電話。

  她剛接聽,電話裡就傳出徐潇潇的聲音:“沅沅救命!夜色酒吧!”

  聲嘶力竭,凄慘至極。

  蘇今沅放下手機火速沖了澡換了身衣服開車趕了過去。

  一般徐潇潇給她打這種電話,多半都是在夜色裡被男人給堵了。

  徐潇潇,池塘裡的魚太多,總能遇到一兩個要死要活的戀愛腦。

  蘇今沅趕到夜色後就給徐潇潇打電話。

  徐潇潇剛接聽電話,蘇今沅就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男人粗重喘息聲。

  幾乎是想都無需想,手機那頭的男女現在在幹什麼。

  “她沒事,你回去吧。”電話那頭男人沙啞着嗓音說。

  此話落地,蘇今沅又聽到徐潇潇嬌滴滴的聲音:“大叔,快……快一點……”

  這聲音聽得蘇今沅面紅耳赤,麻溜兒地挂斷電話。

  她暗罵徐潇潇簡直不做人。

  跟人餘情未了還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救命。

  她還差點聽到一出現場版!

  蘇今沅隻得拎着包又從夜色離開。

  可她剛剛轉身,一聲“嫂子”突然響起。

  一個滿頭藍毛的瘦高個沖到蘇今沅面前,盯着蘇今沅說:“嫂子,真是你啊!”

  蘇今沅認識面前這個人。

  陳最的好兄弟——高炜俊。

  陳最以前那些兄弟都稱呼她為嫂子。

  蘇今沅移開臉,漠然說:“我跟陳最分手了,以後别叫我這個。”

  高炜俊立刻說:“哎呀嫂子,你跟最哥怎麼可能分手啊,最哥剛剛喝醉了還找你呢。嫂子你快跟我過來。”

  他伸手拽着蘇今沅的手腕就走。

  蘇今沅急着掙紮:“松手!我不見他。”

  “嫂子,你不要跟我最哥計較,他跟席家那個訂婚就是權宜之計啊,他壓根放不下你。你不信你跟我來你就知道了。”高炜俊說。

  蘇今沅咬唇,酒吧裡炫目的燈光将她的臉照的慘白。

  她被高炜俊拉到夜色包廂裡。

  裡面的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是陳最的好兄弟。

  以前他們也總愛一起玩,蘇今沅沒少跟他們一起喝酒。

  高炜俊進來就高聲喊說:“最哥,最哥你看我把誰給你帶過來了!”

  所有人都朝站在高炜俊身後的蘇今沅看去。

  陳最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他身邊還靠着個穿着露臍裝的辣妹。

  在看到蘇今沅的時候,陳最那雙被酒精麻痹過後的迷蒙雙眼直勾勾地鎖定蘇今沅。

  “嫂子,嫂子來了啊。”有人開始給蘇今沅打招呼。

  有人直接将陳最身邊那個辣妹拉走,讓蘇今沅坐到陳最身邊。

  蘇今沅冷冷地看着陳最。

  現在隻要一看到她,她就能想到席家莊園泳池邊他給她帶來的屈辱,還有席瓊玉砸掉那些禮物的時候高高在上的樣子。

  在衆人一聲聲嫂子中,蘇今沅舉步走上前,端起桌上的酒杯,照着陳最的臉快準狠地潑了上去。

  包廂内瞬間死寂。

  蘇今沅盯着陳最罵:“畜生都比你講良心。”

  她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走。

  高炜俊人都傻了,他沒想到會鬧這麼一出。

  眼瞧着蘇今沅要走,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挽留,隻能着急地朝陳最看去。

  陳最沉默了一小會兒。

  旁t邊的人替他抱不平說:“最哥,那女人真他媽太不要臉了,一個撈女,要不是最哥你看得上她,她算哪根蔥啊。”

  “就是就是,最哥,你要實在想不通,兄弟我找人給你出出氣。”

  說這話的人擠着眼,神情異常暧昧。

  想想也就能知道他所說的出氣是怎麼一個出氣法。

  他們這圈子裡的人手段都髒。

  陳最冷冷地朝對方看去,“我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

  他起身大步就走了出去。

  剛剛說那話的人一臉讪讪。

  高炜俊罵他,“王浩,長沒長腦子?最哥明顯還對嫂子舊情難忘,你少觸他黴頭。”

  王浩懊惱地罵了聲靠。

  他想到剛剛蘇今沅那張臉,那婀娜的身姿,他就壓不住身體那股燥熱,心裡直犯癢癢。

  陳最都他媽跟人分手了,還占着茅坑不拉屎,真他媽賤。

  ……

  蘇今沅攥着手往外走,眉心緊皺,嘴唇繃成一條線。

  一杯酒真是便宜了陳最。

  她就該給他兩耳光。

  人渣!

  她剛走出夜色大門,陳最就突然跑出來攔到了蘇今沅身前。

  蘇今沅煩躁地看他:“你幹什麼?一杯酒還沒把你澆醒是嗎?還要我再給你兩耳光你才樂意!”

  陳最默不作聲地看着她,在蘇今沅越來越憤怒的視線下,陳最緩緩說:“沅沅,你總這樣。”

  總這樣什麼呢。

  蘇今沅想到泳池邊陳最說過的話。

  強勢霸道,咄咄逼人。

  蘇今沅冷笑一聲,“我是比不上席小姐溫良淑婉,那你當初追我幹什麼?是誰像狗一樣求着我跟他在一起的?”

  陳最緊皺起的眉心露出一點被刺痛的憂郁傷痛。

  他總這樣,每當她用盡最惡毒的話語攻擊他的時候,他就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好像她就是這世上最大的惡人。

  可他根本不想是誰把她逼成這樣一副潑婦模樣。

  蘇今沅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情緒,她不想再理會他,提步就要走。

  可陳最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自己懷裡拉,抱緊她。

  “陳最!你在幹什麼,你放開我!”蘇今沅用力掙紮。

  她伸手捶着他的兇膛。

  陳最不肯放,他壓抑着出聲:“沅沅,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沅沅,我想跟你重新開始。”

  蘇今沅全身一怔,随之而來的是濃烈的惡心感。

  他幹了那麼多膈應事,現在居然敢開口問她能不能重新開始。

  蘇今沅說:“陳最,你能别惡心我嗎?”

  陳最壓抑着開口:“沅沅,為什麼你總是不能體諒我一下呢?你心裡為什麼隻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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