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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蘇銘的眼中出現了受傷的神色。

  俞初霁看着,心中除了愧疚,竟然沒有其他想法。

  她這時才發覺,當年那個在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溫潤學長,現在隻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與此同時,有一個更為清晰的人影出現。

  俞初霁下意識抗拒看清楚那個人臉是誰,但是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是有比我更好的人?”蘇銘執着追問,備受打擊,顫抖着手去拉俞初霁的胳膊。

  但是他沒能碰到。

  因為俞初霁堅決推開,鄭重地朝他搖頭,“學長,你别做讓我為難的事情。”

  給當事人施加并不接受的愛慕,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初初。”隋冉在背後出聲,她似乎不願意見到兩人“反目”,勸阻道,“你再好好想想。”

  蘇銘的雙手喪氣地垂在身側,頗為凄楚地笑了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們很有可能回不去。”

  早到什麼時候呢?

  就是那天他拿着花,滿心歡喜地準備來告白,卻碰見那個叫林炫的男人突然闖入。

  他從沒見過俞初霁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歡喜的神情。

  “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幫到你,不管是哪一方面。”蘇銘已經接近失态,臉上的笑比哭出來還要難看。

  他不敢在這裡待下去,生怕下一刻就暴露心中的嫉妒。

  蘇銘怔了幾秒,轉身就走。

  隋冉着急了,“初初,你為什麼不能照顧一下他的想法?他又沒什麼錯!”

  她無奈地跺了幾下腳,轉身追着蘇銘而去。

  蘇銘走得很快,停在樓下,用手撐着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淹沒了他。

  隋冉緊跟其後,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又氣又急,但沒有合适的話安慰,隻好張着兩隻手站在原地,眼睛緊緊盯着蘇銘。

  不遠處,一道挺拔的人影逐漸逼近。

  林炫淡漠地看着眼前兩人,臉上挂着的笑容諷刺。

  隋冉先注意到了他,護在了蘇銘身前,怒目而視,“你來幹什麼?”

  她快要恨死他了。

  要不是這個人突然出現,事情何至于變成今天這種地步?

  蘇銘聽見聲音,也跟着擡起頭,看向林炫的眼神充滿了審視和懷疑。他癟了癟嘴,心像是放在醋缸裡泡過,一張嘴就是連自己都難以忍受的妒忌。

  “你來找我示威?告訴我,你不過用幾個月,就超過了我和初初六年的感情?”

  林炫不在意地聳肩,鞋尖踢t走了地上的一粒小石子,嘲諷道:“誰先背叛誰的,你們兩個心裡不清楚嗎?”

  蘇銘慘白的臉色直接變得如同白紙一般,嘴唇被咬出了皿,對上林炫極其壓迫力的眼神,像是遭遇了迎頭一棒,晃晃悠悠,差點沒站穩。

  隋冉的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震驚地看着林炫,嘴唇顫抖。“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至于是什麼事,雙方都心照不宣,沒有提及。

  林炫笑笑,從容地站在他們面前,雙手插在兜裡,抖落肩頭上不知什麼時候落下的一片落葉。

  “關你什麼事?”

  他狂妄嚣張,但确實有資本。

  “為了初初好,你們就别幹涉她。”

  林炫視線中無形的壓迫令兩人面色如土。他沿着樓梯緩步而上,背影逐漸消失在暗色中。

  俞初霁頹唐地坐在沙發上,門沒有關,但她沒有力氣起身。

  叩門聲忽然響起。

  “姐姐?”林炫充滿活力的聲音響起。他直接跳了進來,西裝敞開,一身正裝也讓他穿出了青春活力的滋味。

  俞初霁一顫,看清來人,緊繃着的心松下來,生出連自己都沒察覺出的心安。

  林炫:“姐姐,你怎麼突然請假?我可擔心死了。”

  他的視線掃過桌面上的水果刀,微微一滞。

  俞初霁沒有察覺到他這點小動作,自然地讓開了身側的位置,悶聲說:“有點事。”

  她不想讓林炫繼續問下去,就把遊戲機找出來,“陪我玩。”

  “好啊。”林炫表現正常,他根本就沒提自己來幹什麼,溫柔藏在眉梢發間,藏在每一處打量裡。

  晚間,俞初霁的頭靠在林炫的肩膀上,鼻翼輕輕扇動,眼睫毛眼睑垂在上,投出一片陰影。

  她的睡顔沒有絲毫攻擊性,恬靜美好,鼻尖帶着淡淡的粉色,嘴唇飽滿得像是剛熟透的櫻桃,泛着水光。

  真美好的存在。

  林炫貪婪地注視着她,擡手撥動了下俞初霁的發絲,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他小心翼翼地将俞初霁抱起來,放在卧室裡,用被子将她裹好,并且留了一盞昏黃的小夜燈。

  俞初霁很沒安全感的樣子,卷起半邊被子,抱在懷裡,臉頰輕輕蹭着,側臉貼在柔軟的被褥上。

  “睡吧。”林炫輕聲說,低下頭親吻俞初霁的額頭。

  他動作很輕,生怕碰醒對方,連呼吸聲都屏住了。

  林炫坐在床側,看了她許久,才悄悄掩門出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他臉上的溫柔蕩然無存,鋒芒盡顯,甚至帶着幾分殺氣。

  他走向陽台,确保說話的聲音不會吵到俞初霁。

  陳清軒這幾天連軸轉,說話有氣無力,“根據你給我的那張模糊到看不清人臉的照片,我确認了那人的身份,就是你那位小姐姐的父親,沈寒天。”

  “他在俞經理高三那年投資失敗,開始賭博,欠下了三百萬外債。家庭遭遇變故,俞經理的母親承受不住,自殺身亡,聽說就是當着俞經理的面從樓頂跳下來的。”

  林炫打斷他,“我知道這些,讓我在意的是,他為什麼又出現了?”

  說到重點,陳清軒的聲音嚴肅起來,“我查到,他最近去香港那邊賭博,欠下了三千萬。”

  “誰做的?”

  和俞初霁一樣,林炫的直覺也十分敏銳,立刻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一定有人在背後下套。

  陳清軒:“這人藏的很深,找了一個替罪羊,但據我分析,跟你國外的那個好學妹脫不了關系。”

  “你是說——姚黛玉?”林炫皺眉。

  “對,而且還有人和她串通,這裡面還有南家的手筆。”陳清軒歎氣,“目前來看,和你在一起,俞經理是半點好也沒撈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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