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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喜新念舊 瀟騰 2949 2024-08-29 11:06

  “你說是不是啊?”

  蔣煜見周喜彌半天不吭聲,推了推她的身體。

  周喜彌眼見話題要往越來越十八禁的方向飚過去,隐隐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問她是跟誰上床最爽了,她連忙及時喊停,苦口婆心道。

  “蔣煜,你要實在閑得慌就睡覺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要起不來了。”

  再不睡,周喜彌就要瘋了。

  瘋之前她還會留下一封遺書,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是活生生被蔣煜聊瘋的。

  “周喜彌。”

  蔣煜的精神頭很好,不知道是越聊越起勁,還是被她的話刺激失常,他明明很煩聽到許昀的名字,又忍不住不停地問關于許昀的話題,仿佛自虐上瘾了。

  “你跟他上床爽,還是跟我上床爽?”

  還是沒能逃過。

  周喜彌絕望地閉上眼睛,幹巴巴地回答他。

  “蔣煜,許昀是我前男友,也是我的現男友,這沒有什麼好啰嗦的,你又不是生理課教授,我不是很想跟你讨論某些方面的詳細事,這個問題可以到此結束了,謝謝你。”

  “現男友?”蔣煜呵呵一笑,扳過她的臉,腿往她身上一搭,“你好好看看,你現在是和誰睡在一起?”

  說完,他還惡趣味地往她腰間頂了兩下。

  這一頂,周喜彌的臉挂不住了。

  “也不是我想跟你睡的。”

  她語氣認真,包含着不能直直說出口的怨氣,還有幾分被欺負了的委屈意味。

  她一露出這樣的樣貌,蔣煜欺負人的心思就跟吃了曼妥思的可樂一樣,止不住地往上冒。

  蔣煜得寸進尺,頭更往下低了低,嘴巴貼在她耳畔,語氣十分欠打。

  “話是這麼說,我也沒看你拒絕過,我沒記錯的話,應該一次都沒有呢。”

  周喜彌别開頭,問他:“我拒絕有用嗎?”

  “沒用啊。”

  蔣煜悶笑着回答她,眼神異常的亮,亮到周喜彌在他眸子裡有過一刹那幻視了溫柔兩個字。

  真是瘋了。

  她猛然起身,雙手擡着蔣煜的一條腿往旁側一扔,瞥到他光着膀子在身邊挂着一張笑臉,她又将因為兩人拉扯而團在一起的蔣煜被子扔到床下。

  這次一回身,蔣煜的臉色和他一起垮了。

  “這些天我是不是太慣着你了?”他開口的聲線低低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下連夜的沉悶大暴雨。

  “誰要你慣。”

  周喜彌脾氣是真的被慣出來了,她丢下這句話便卷起自己的被子舒服地睡了下去,絲毫不管身後挨凍的蔣煜會不會發火。

  蔣煜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性格。

  他看了一眼床下一坨比窦娥還冤的藍色,又看了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周喜彌,心裡閃出一個想法,氣一下子就消了。

  “周喜彌,你快把我被子撿起來,不然明天我會感冒。”

  實施正式行動前,蔣煜給了周喜彌最後一次“守身如玉”的機會,可周喜彌理都沒理他,動都沒動一下。

  蔣煜眯起眼睛無聲地笑了笑,身體慢慢往她那靠了靠,趁她完全沒注意的空檔眼疾手快地一股腦鑽進她被子裡。

  “蔣煜!”

  周喜彌被他伸過來的雙臂箍得死死的,驚慌失措大喊道。

  “激動什麼,我又沒脫褲子,你以為我是許昀那種不要臉的渾蛋,會仗着你不懂事蒙騙你上床,還把責任全推你頭上?”

  “他不會。”

  周喜彌邊掙紮邊不忘給許昀辯解,蔣煜聽了心情有點糟糕,懲罰式地咬了咬她紅豔的耳朵,低道。

  “他會。”

  “蔣煜!你别抱我!”周喜彌側過頭,偷偷掐了掐蔣煜手背上的一層皮。

  她用了死勁,可蔣煜仿佛是千年老僵屍,已經完全喪失了痛覺,雙臂依舊箍着她。

  “抱又怎麼了?我不還當着你男朋友的面親過你。”

  男朋友三個字在蔣煜嘴裡都快被咬碎了,擠出來仿佛被魔化成了小三兩個字。

  “你還很自豪?”

  聽到她的質問,蔣煜一個翻身,将周喜彌壓在身下,視線劃過她亂了的發絲,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别說,我還挺好奇,如果讓你男朋友看到我們這麼躺在一起,他會怎麼想?”

  周喜彌被他說得一頓,雙手撐在他肩膀上,意欲将他推開。

  “你再動,我真上你了。”

  周喜彌放棄了。

  蔣煜如願跟她躺在一個被窩,但哪裡冷靜得下來。

  剛剛那一通打鬧又是蹭,又是咬得早就把他的欲火勾起來了,他現在躺在周喜彌身邊就想隻鬧饑荒的兔子。

  周喜彌老實起來就格外老實,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因為身高差的原因,她隻露出來半個頭,看上去像是一根冒出一茬的新鮮胡蘿蔔。

  蔣煜是越看越睡不着,前面一直在他心裡堆積的火燃燒得越發旺盛。

  之前分兩床被子睡,她把自己裹得像甜甜的流心糖,沒了被子的阻礙,他能清晰聞到她軟綿綿的發絲間散發出來的香味,像他小時候在街上看到過的棉花糖般勾着他的心。

  周喜彌腰上的軟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摸着感覺手感像是不斷吹大縮小的泡泡糖,再往上點,就是輕輕巧巧的軟糖了。

  蔣煜是知道周喜彌晚上為了防着他會穿上一件運動内衣,每次他摸都隻摸到一層寂寞。

  為了防止周喜彌醒來,他也一直不敢伸進去。

  但現在兩個人都醒着,沒了會被半夜抓住的風險,他為什麼不能摸一下?

  那既然能摸一下,那為什麼不能做一下?

  四舍五入不就是這個入法嗎?

  那老師教得能害他嗎?

  蔣煜一套理論說服了自己。

  這次他學聰明了,也不提前問一下,直接開始脫周喜彌衣服。

  “蔣煜,我沒動!”周喜彌扯着自己衣服,嘗試跟他講道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都到這時候,比起收手,不如幹脆做下去。

  蔣煜裝着聽不懂她說話繼續手上動作。

  周喜彌掙紮了半天,見他是來真的架勢終于怕了,按住他的手拿出了最後一個殺手锏。

  “蔣煜,我來月經了。”

  這下蔣煜終于如她願停下來了,懷疑的眼神在她臉上打了個圈,他沉默了會,默不作聲地伸手往下探了探,直到摸到了明顯的邊界才肯停手。

  蔣煜人麻了,不死心地問她:“你不應該是這個日子啊?”

  他們分開這麼久,這麼多事情都變了,她的月經周期變一下也正常吧。

  不過周喜彌還挺驚訝他能記住她的月經周期,心裡不禁感歎一句蔣煜記性真好。

  “要不你用手幫我?”

  躺了一會,蔣煜受不了下身的折磨,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其實你可以去找别人。”

  周喜彌縮回自己的手,真心地給他想辦法。

  “我不找,我隻要你。”說着,蔣煜過來牽她的手,嘴上還不忘哄着她。

  “可我不想。”

  兩人又僵持一會,蔣煜吐出幾個深呼吸,商量道:“那用嘴。”

  “……”

  周喜彌被他的厚臉皮再一次驚到了,但這次她忍回去了脾氣,說話時放軟了語氣,帶着點讨好沖他發脾氣,聽上去就像在沖他撒嬌。

  “蔣煜,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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