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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反撩禁欲殘王,玄學王妃虐翻京城

第184章

  燕冰清沖墨滄溟遞了個眼色,墨滄溟配合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王堯幾人一愣,随後露出笑意。

  “恭喜攝政王!”王堯拱手道。

  墨滄溟輕聲道:“見外了。”

  “冰清,攝政王雙腿痊愈了,你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王思琪寵溺地抱怨。

  她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敢聲張,此事還是越少人知道為妙。畢竟墨滄溟的雙腿是被人毒壞的,我怕壞人卷土重來。”

  王思琪的眼神又落在蕭寒音的腿上,“那麼……”

  “沒錯,我爹跟墨滄溟中的是同一種毒。照理說,我也能治好爹爹。”燕冰清道。

  王堯跟劉紅玉激動得十指相扣,他們四目相對,思緒萬千。

  雖然冰清有了疼愛自己的夫君,也有了顯赫的父親。可他們私下還是會心疼孫女!

  他們的孫女樣貌上乘,有勇有謀,身體健全,本來嫁給一個殘疾的夫君就夠讓人心疼了,結果親生父親也殘疾。

  不過幸好上天眷戀,冰清能治好蕭寒音。

  “照理說能治好,那究竟能不能治好?”王思琪不放心地問。

  蕭寒音聞言,眼神有些受傷。

  燕冰清解釋道:“墨滄溟雙腿中毒的時間不長,所以可以排毒醫治。爹爹已經中毒十幾年了,所以……”

  此話一出,大廳陷入一片靜寂,氣壓低沉。

  王堯跟劉紅玉責怪地看向多嘴的女兒,真是會破壞氣氛。

  王思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無妨,這都是命。我都殘疾十幾年了,即使不能站起來,我也習慣了。”蕭寒音半開玩笑道。

  “爹爹,你要對我有信心,說不定我就能治好您呢?”燕冰清拍拍他的手背。

  蕭寒音心頭一暖,他忍着感動點點頭,“對,冰清很厲害,爹爹要相信你。”

  “這還差不多!”她俏皮一笑。

  離開蕭國公府邸,上了馬車後,燕冰清發覺墨滄溟的手背泛着淡淡的烏紅色。

  近來天氣驟然轉寒,可他仍舊穿着她讓人給他新做的錦繡單袍。

  她抓住他的手,“這麼冷,為何不添件衣物?”

  墨滄溟的心頭重重一跳,嘴角的笑意漸深,“本王哪有這麼嬌氣?”

  燕冰清白了他一眼,“添件衣物就嬌氣了?”

  她懷疑墨滄溟經常在心裡說她嬌氣。

  “回府後就添。”他生怕她不悅,立馬妥協。

  她滿意了,話鋒一轉:“上次棠梨說丢失鋒镝羽箭的是東宮的禦林軍,你有什麼看法?”

  “起初,本王以為此事變成懸案了,不必再糾纏。”墨滄溟道。

  她分析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有弱冠的幌子都有可能栽贓嫁禍墨玄黃的動機,其中動機最大的就是墨軒轅。可墨軒轅顯然跟換命格的事情沒有關系,而且墨軒轅是飛龍之命,他也是旺我的命格。”

  聞言,墨滄溟的臉當即垮了下來,“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所以甯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本王會派人暗中監視墨軒轅。”

  燕冰清看他突然變臉,隻好颔首,“還有就是,鄒天師十有八九就是換了我跟白翩翩命格的人。想要破咒,必須要控制住他,我們不能讓他察覺,得徐徐圖之。”

  “好。”

  ……

  白府。

  白家人回到白府後,臉色跟吞了蒼蠅一樣難看。

  所有人都垮着臉,而白翩翩膽戰心驚,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被人遷怒。

  方才被蕭寒音赤裸裸地威脅了一頓,誰聽不懂呢?

  “爹,别擔心了,我們家以後又不會對攝政王妃做什麼。蕭寒音也就是說說。我們姑母可是皇後,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白知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往後靠了靠。

  白藤重重出了口氣,“老夫在朝幾十年也是有頭有臉的,今日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二公子白桦的埋怨的目光不由得往白翩翩臉上投去,白藤也随之幽怨地瞪她。

  白翩翩眼神躲閃,急忙低下頭,心裡又怕又委屈。

  白秋已經冷落白翩翩好久了,他将白翩翩護在身後,“爹爹,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算生氣也于事無補。”

  她的心一顫,無比感動地仰頭看着白秋,一時之間,她心酸得想哭。

  大哥跟以前一樣幫自己說話了。

  這個家,還是大哥對她好。

  可下一秒,白秋的話直接把她送進了地府。

  “不如先把妹妹的婚事定下來,聽蕭烈說他跟翩翩挺情投意合的。是吧,翩翩?”

  全家人期待的目光都投向白翩翩。

  白翩翩想哭卻哭不出來,她知道,隻有她對蕭烈表現出喜歡,白家人才會跟以前一樣對她好。

  于是,她嬌羞地捂着臉。

  “呵呵……這就對了!”白秋寵溺地揉揉她的腦袋。

  “老爺,你看我的眼光沒錯吧?翩翩脾氣是大了點,但蕭烈嘴甜會哄人啊。”白夫人向白藤邀功道。

  白藤也在這幾個月裡,首次對她露出柔和平靜的表情。

  白翩翩的心備受煎熬,她絕不能嫁給蕭烈。

  她要想辦法翻身,哪怕嫁給沒那麼顯赫的人家。

  很快,她就有了新的謀算。

  ……

  燕冰清跟墨滄溟才到寝殿門前,便看見一抹桃色的倩影正悠悠地打着秋千。

  這座秋千是墨滄溟命人給她紮的。

  她隻是随口說了一句燕府的花園裡有個秋千,他便派人紮了。

  妙齡少女從秋千上起身,靈動地笑睨着他們,“滄溟,你可算回來了!”

  看到她,燕冰清的眸子一黯。

  墨滄溟的太陽穴突突地疼了起來。

  他抓住燕冰清的手,正欲解釋,妙齡少女便道:“上次我沒影響你們的感情吧?”

  墨滄溟:“……”

  “墨蓮衣,誰允許你出宮的?”墨滄溟震怒的低吼,極力撇清關系。

  周圍伺候的下人一顫,連忙跪地。

  墨蓮衣聽出了弦外之音,她眼珠子轱辘一轉,“乖侄子,我就是怕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所以來給你們賠禮道歉的。”

  燕冰清縱使再遲鈍也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墨蓮衣,也就是墨滄溟的姑母。

  她禮貌地笑道:“上次在酒樓下面沒看清,我還以為姑母與我相差很多,沒成想跟我差不多大。”

  墨蓮衣走上前,拉住燕冰清的手,“侄媳婦,你上次沒誤會吧?我還是頭一次見滄溟這麼緊張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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