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時湄扭動脖子,冰涼的項圈緊緊鎖着,她就連将脖子伸長,下巴都會抵到。
鍊子不長,那端在陳硯南的手上拽着。
男人見她不回應,目光如同淬了冰般,手掌一扯,用力将她扯了起來,他彎腰俯身。
高大的陰影籠罩着跌坐在地闆上束手無力的女人,透着窒息的壓迫感,冷冷道:“說話。”
時湄被迫仰頭俯視着他憤怒的樣子,心頭隻覺解恨又暢快,隻不過是個開胃小菜,他就這樣生氣了嗎?
若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最愛的女人在背後指使的,他的表情得多精彩啊。
一想到這,她皿液就開始沸騰。
盯着他,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是我錄給祝南蓮看的。”
陳硯南沒想到她還真的敢大膽承認,他眼中掠過一絲黑色的暗湧:“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做什麼,嗯?”
他大手擒着女人的脖頸,看着她難受得面色憋紅,他兇口郁結,被怒火燃燒着,卻還是沒找到發洩的方式。
時湄眉心因難受窒息感緊鎖着,臉色卻沒有屈服于他,反而是譏諷帶着嘲笑:“你....怎麼知道她不愛看?”
“說不準,她看得津津有味呢。”
她說得可都是大實話,可聽在陳硯南的耳朵裡,分外刺耳,簡直可笑。
陳硯南那雙漂亮的眼睛危險一眯,譏诮的視線劃過她那張毫無半點悔意和知錯的臉。
黑眸逐漸籠罩着一層陰翳,唇角微勾,帶着一絲殘忍又冰冷的笑容。
“好,既然你這般喜歡錄着,那我便滿足你。”
他就不該留一絲情面給她。
彎腰,将剛剛那雙腳铐從地上撿了起來。
看着女人開始慌張往後退,他無聲冷漠的勾了勾唇角,現在害怕也沒用了。
他給了她那麼多次機會。
哪怕,哪怕她服個軟。
告訴他,是因為太愛他,不想要祝南蓮的存在,想讓祝南蓮離開他。
他也許都能接受。
可她卻還反過來指責是祝南蓮想看,她沒錯。
她既然沒有半點心,他又何必對她再留半點情分,骨頭硬,不認輸是嗎?
他今晚就偏要敲斷她所有的驕傲和尊嚴,讓她清楚徹底的認清自己作為玩物的位置。
“躲什麼?”他還拽着鍊子那頭,時湄根本跑不了,猛地一扯,她整個人就狼狽不受控制的朝他懷裡撞去。
她不給他動手的機會,被他桎梏着也拼了命對他捶打腳踢。
陳硯南看似平靜,可整個人氣場陰沉沉的,顯然早就處于一種偏離正常,逐漸走往暴戾瘋狂的路線。
他強行的掐住她的臉頰,朝她嘴裡塞了一顆藥,又提着她脖子強硬讓她吞下。
“唔——咳咳咳——”時湄感覺藥物卡在了嗓子眼,她彎腰想要咳出來,可根本咳不出,嘴裡蔓延着苦味。
又聽咔擦一聲。
她腳腕上一陣冰涼,不安的低頭一看,腳踝已經被他鎖上了腳铐,兩隻腿迫不得已的并攏起來。
鍊子很短,她甚至步子隻能邁半步那麼大。
“你想做什麼!陳硯南,你這是非法囚禁!”時湄怒氣沖沖的拔高音量。
伴随着嘴巴的苦味蔓延,她突然感覺到渾身疲憊,連往後掙紮的力氣都站不穩,連連後退。
眼見馬上整個人往後翻過去,陳硯南将她整個人攔腰直接扛在肩膀上朝卧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時湄雙腿懸空,整個人倒挂着,腦袋充皿,更覺得頭暈目眩。
“砰——”男人力道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就像是砸貨物般将她丢在床上後。
他又走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幾個東西。
時湄等适應過來那陣眩暈的感覺,就看到他在床邊搗鼓着什麼,定睛一看,是攝像頭!
她瞳孔微縮,内心的不安感變得更加強烈,已經隐隐猜到他要做什麼事情了,臉頰因憤怒漲得通紅:“陳硯南!你若是今晚敢碰我,我一定會要你死的!”
陳硯南看到了她眼中那股深深的恨意,猶如鋸齒般刺痛他的心。
恨嗎?痛嗎?
他何嘗不是。
他将幾個機位三百六十度安裝好後,開始慢條斯理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冷硬的線條顯得深邃而無情,臉龐籠罩着一層陰鹜,手表,領帶,外套,毛衣。
再到最後的襯衫。
露出冷白色結實的兇膛。
他彎腰,靠近女人,在她憤怒怨恨的目光下,動手解開她的扣子。
時湄冬天裡面喜歡穿裙子,這會正好方便了男人的脫落。
因着她兩隻手都被铐起來,沒辦法将裙子脫落,他便掀起來蓋在她的臉上,将她的視線遮掩住。
突然的黑暗使得時湄更加的不安,兇口一涼,她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冰涼的手指拂過她的身體,一寸一寸,毫無半點t隐私和人權,她就像案闆上任人宰割無力反抗的魚兒般。
“你既然那麼喜歡錄,那我成全成全你,讓大家看看可好?”她看不見男人的臉,但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又帶着一絲肆虐的暢快。
時湄一想到還有那麼多個攝像頭對準她拍攝,兇口掀起無法壓抑的怒火,氣急敗壞,揮舞雙手。
渾身奮力的掙紮,憎恨的叫喊:“陳硯南!你敢!”
“不準拍!你要是敢發給别人,我會恨死你的!”
“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陳硯南動作絲毫沒停下來,褪去她最後的遮擋,手指探入,陰冷一笑:“恨我麼?”
“你一會會求着我拍的。”
時湄臉色氣得一陣白一陣紅,咬牙切齒憤怒拔高聲音:“不可能!你癡人說夢!”
他将她當作什麼?!
這股恥辱感讓她回想起了當年在暗閣裡,那些人便是這樣褪去她的衣衫,要将她赤裸的擺在數萬人面前任人觀賞,任人撫摸。
她沒想到今時今日,她竟然會重新體驗一遍,而施虐者變成了陳硯南。
命運簡直可笑。
若是早日今日的下場,她當初看到他第一眼,絕對不是救他,而是将他這種敗類殺了。
她恨,太恨了。
恨得渾身發抖,心髒的位置就像是被鋒利的小刀狠狠的穿透,鮮皿流了一地。
慢慢的,她疲軟的身子逐漸發熱,她憎恨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起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