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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164章

  時湄确實難以拒絕這份天大的誘惑,她想換做是任何人,都沒辦法不心動,不無動于衷。

  “那你,準備包養我多久?”

  她聲線帶着一絲沙啞和猶豫。

  陳硯南搖頭:“這個我說不準,哪怕就是将來我膩了,我給你的東西也不會收回。”

  時湄眸光微閃。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陳硯南見她沒有什麼要問的了,沉聲問道:“我要聽你的想法。”

  她的想法?

  她無論是從哪個角度,都不可以拒絕,不是嗎?

  時湄什麼話都沒說,踮起腳尖,摟住了男人的脖子,閉着眼睛朝他吻去。

  陳硯南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用力的深吻,攫奪了她的呼吸。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暧昧,溫度也越來越高。

  時湄吻技不如他,被他逼得步步後退,身後就是大床了,她膝蓋一彎,順勢的躺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不着痕迹的撫摸她的身子,帶着灼熱的溫度,燙得她連連輕顫。

  又癢又磨人。

  她忍不住在他懷裡扭動,兩隻緊張的握拳。

  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着,似一泓秋水般,迷離又勾人。

  陳硯南好不容易才松開她,看着女人臉頰染上紅暈,眉眼間盡顯風情媚态,頓時又喉嚨一緊。

  小腹的火蹭蹭的往上冒。

  他受了蠱惑般,再一次低頭擒住她粉嫩微張的唇瓣,呼吸逐漸沉重,手指撫摸過她腰肢細嫩的肌膚。

  “嗯~”時湄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更加激得男人力道更重。

  就是今天了嗎?

  時湄感受到男人灼熱的氣息,她有預感今天肯定躲不過了。可是她還沒有安裝監控,沒辦法準備證據。

  她面上應付着男人,心裡卻又些焦灼。

  正當打算找借口跟男人說還沒洗澡,要起身去洗澡時。

  陳硯南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呼吸依舊繼續,一雙眼睛明明染滿了情欲,可他還是很克制着冷靜站起身。

  開口的嗓音都是隐忍的嘶啞,能看出他此刻忍的非常難受了。

  “你今晚早點睡,嗯?”

  看着女人衣衫被折騰得半漏,白皙的肌膚晃人眼,他起身,拿過一旁的被子,将她蓋住。

  而後站起身。

  時湄也瞬間恢複了清醒,看着男人額頭隐忍的細汗,她眉心微擰:“你...不難受麼?”

  他突然的刹車讓她太過意外。

  她本來以為,今晚肯定要失身于他的。

  他不要她?

  這個想法一出,讓時湄心頭一震。

  她突然想到他們之間槍擦走火的很多次,最後都沒有成功,哪怕就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他都能做到冷靜克制。

  她那時候也還沒準備,自然不會去勾引他破戒。

  但現在今晚到這一步,他還要刹住車,這明顯不對。他這算是什麼意思?

  他包養她,卻不願意碰她?

  陳硯南沒說話,隻是徑直的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彎腰坐下,看着夜晚的景色,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香煙咬在嘴角,他輕車熟路地點燃。

  煙霧缭繞,迷蒙了他清隽的眉眼,眉心微蹙,帶着讓人無法參透的神色。就這麼靜靜的,緩慢的,抽完手裡的香煙。

  房間内剛剛火熱暧昧的氣氛也随之冷卻了下來,時湄坐在床上,也借這個時間思考為什麼陳硯南不碰她。

  他身體沒有疾病,對她也有反應。

  一個男人費盡心思包養一個女人,對她有欲望卻又忍住不碰,她敢打包票除了陳硯南沒人幹得出來。

  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麼?

  若他永遠如此,那她的計劃如何進行得下去?

  她有些不甘心,掀開被子,光腳下床,就這麼直接踩在冰涼的地闆上,朝他走過去。

  一把奪過他又重新點燃第二根的香煙。

  長腿一跨,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

  她一坐下,陳硯南好不容易才克制壓下的欲火,又瞬間燃了起來。他手掌扣住她的腰肢。

  低沉着嗓音:“怎麼了?”

  時湄手指夾着他還在不斷燃燒的香煙,眼神直勾勾,帶着三分野,三分媚,三分嗔怒,還有一絲不爽。

  “美人在懷,你忍毛線呢!”

  簡直火大。

  若是剛剛讓她來喊停,她還不覺得有什麼。

  偏偏是陳硯南先停下來,而且明明有感覺得很,卻在這邊孤寂抽煙,把她晾在一旁吹冷風。

  這不是說明她沒有魅力嗎?

  陳硯南好笑的看着生氣的女人,他手指掐住了她氣嘟嘟的臉頰,揶揄調侃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時湄不甘示弱,暗示地扭動屁股:“你不急的話,别怼着我。”

  陳硯南一向知道她性格火辣大膽,但沒想到她說這些話都這麼直白,唇角微抽。

  扣着她腰肢,強制地壓下。

  滿足的發出一聲低歎後,卻更加難以忍耐了。

  他覺得他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

  不知何時,一向不看重感情的他,将自己身于這種兩難的境界,他遊離于道德線邊緣。

  一邊是曾經舍命救他,又等他多年的祝南蓮。

  一邊是牽動他心弦,讓他如同上瘾般戒不掉的時湄。

  他既要又要,如齊西洲所說,不可能做到雙方平衡。

  他隻能告訴自己,既然舍不得放棄時湄,便将她當做寵物養着,他不會做出最後那道防線。

  倘若一旦做出,那他便是真正的出軌了,他一方面有愧于祝南蓮,一方面也鄙夷自己如同從以前就看不起的陳雄森般,别無兩樣。

  明明小的時候最是厭惡陳雄森的做法,覺得他惡心,明明家裡有妻子,卻還要在外面不停的偷吃。

  現在,他不想成為他那樣的人。

  時湄見他不說話,彎腰就吻他。

  卻被陳硯南按住了唇瓣,他一雙眼眸已經重新恢複了清明,冷靜而清醒,伸手,将女人抱了起來。

  語氣依舊溫柔,但也能聽出點淡漠:“秋天冷,不要光腳踩地上,明天我讓人過來全部鋪上地毯。”

  一邊說着,一邊走到床上。

  将時湄放了下來。

  他則溫聲道:“我還得回一趟陳家,你今晚就在這休息。”

  “明天不用跟我去公司,在家等我晚上回來,嗯?”

  他現在心裡笃定時湄是不可能還會再想離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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