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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驚!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作者:四夕水争

  婚禮當天。

  現場如李真所說的那般簡易,如果不是他提前告知,這是他們的婚禮現場,宋晴禮還以為這隻是一個簡單的聚餐。

  參加婚禮的人攏共比昨天多了一個。

  那就是站在舞台中央的教父。

  宋晴禮用手搗了搗顧澤川的胳膊:“你覺不覺得很奇怪?”

  “是非常奇怪,你看到許浩了嗎?”

  宋晴禮左右看了看,還真的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蕭逸姗姗來遲,他也不知道科二怎麼過的,車直接将人家大門擋的死死的。

  不過看到他準備了禮物和份子錢,也就沒人好意思說他。

  等他進入婚禮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他還憨憨問了句:“還沒開始布置嗎?”

  “……”已經布置完了。

  顧澤川:“看到門上的那幾個氣球了嗎?”

  “看到了。”

  “數一下有幾顆氣球?”

  “七個,左邊三個,右邊三個,中間貼一個紅色愛心氣球。”

  “這就是他們布置的。”

  蕭逸:……

  他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就算再怎麼簡易的布置,也不至于這樣吧?

  這對女方也太不尊重了吧。

  “晴禮,你在這裡坐着,我去找找許浩。”顧澤川還是很擔心許浩的,畢竟這個婚禮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架在脖子上的刀。

  蕭逸聽到他們話語間的緊張,也跟着顧澤川一起去了。

  院子裡本來不多的人,現在還走掉了兩個,顯得更加凄涼。

  就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時候,一個破舊的大音響突然發出刺耳的音波,惹的現場人都捂住了耳朵。

  婚禮進行曲從大音箱放出來的聲音就像卡了一口痰一樣含糊。

  就這樣,現場還離奇了透着一股歡快。

  特别是凱瑞阿姨。

  她抱着小松在一旁逗趣着,嘴裡還念叨着:“将來,你維奇叔叔給你生一個弟弟,你們可以一起玩哦。”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兒。

  随着婚禮進行曲的播放,李真穿着并不合适的婚紗從屋裡走了出來,她最近的臉色蒼白了許多,眼下烏青像是沒睡好。

  宋晴禮了解李真,之前就算她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會是這個臉色,難道她生病了?

  她并沒有深究,畢竟俄羅斯這個天氣可能太冷了,凍的。

  維奇作為新郎官今天異常的開心,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裡總是含着水光,開心之餘眼底還透着股悲傷。

  這種藏匿着悲傷的眼神總是在看到李真後被放大。

  這到底是為什麼?

  顧澤川和蕭逸從後院回來,臉色似乎并不好。

  “許浩呢?”宋晴禮問。

  “不見了。”顧澤川拿起手機,故意将聲音拔高:“喂!許浩不見了,安排人找一找。”

  原本宋晴禮以為他會急的立馬開車出去找人,但是看他還挺沉得住氣的,竟然還有心情坐下看婚禮。

  “你不去找一下?”

  “有人找,不用我找。”顧澤川這話說的,就有些沒良心,畢竟他和許浩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兒。

  “你說的這什麼話?萬一他出事兒了怎麼辦?”宋晴禮微蹙眉頭。

  蕭逸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開始幫着顧澤川說話:“晴禮,你放心吧,出不了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澤川大聲說許浩不見了的事讓李真聽見了,此刻站在婚禮台上的她慌張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維奇穿着一身合身的西裝,緊緊的握着她的手,似乎在他耳邊輕喃了一句話。

  然後李真這才安心下來。

  顧澤川坐在椅子上突然冷哼了一聲:“可以啊,臨危不亂。”

  顧澤川側頭和蕭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蕭逸的手伸到口袋裡搗鼓一會兒,顧澤川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宋晴禮抱着小松,她一直盯着李真看,心裡又在擔心許浩的消失。

  突然,身側的男人大吼:“什麼!許浩跳河了!!!”

  “!!!!!”

  “?????”

  就因為這麼一句話,現場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宋晴禮作為一個經常宅家的女人,愣了好幾秒也反應過來,這麼冷的天,哪條河不結冰?

  但人的本能都是下意識傾向一件離譜且嚴重的事故,而忘了本質的重要性。

  不等人拆穿,所有人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李真穿着那不合身的婚紗一個箭步沖上了車。

  于是乎,蕭逸停在大門口的車突然一騎絕塵,消失在視線裡。

  宋晴禮恍然大悟,終于蕭逸為什麼會把車停在大門口?

  顧澤川嘴角勾了勾:這關心的勁兒還能不愛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呀。

  就在所有人的視線都往外看時,維奇突然從簡易的舞台走了下來。

  凱瑞阿姨慌亂的像一隻走丢的蜜蜂,左邊嗡嗡說幾句,又變嗡嗡說幾句。

  沒有人能為她解答,隻有臨時被請過來的教父擦了擦額頭的汗和她吐槽了一句:“Unbelievable!”

  “你們這樣是害了她。”

  “????”三個人一起回頭看向維奇。

  為什麼這樣說,讓李真面對自己的内心,勇敢的追求愛不好嗎?為什麼會是害了她?

  三個人的眼神中有一種聰明的愚蠢。

  都在等着維奇說下去。

  “她的事情我不便告訴你們,這是我答應她的,但是我隻想告訴你們,他們不能在一起了。”

  “事情總有因果,維奇,你必須告什麼為什麼?”宋晴禮态度堅決。

  “好吧,我其實也很糾結。”維奇在衆目睽睽下壓力還是很大的,他解開自己的西裝扣子,公開自己系的很緊的領結。

  “她……隻能活三個月,不對是兩個半月。”

  “淋巴癌晚期。”

  “所以你們懂了嗎?”

  天上白蒙蒙的是仍在飄雪的雲,上帝似乎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細雪突然飄大,站在院子裡的人頭頂肩膀都覆蓋了一層白色。

  晚期?

  怎麼會呢?

  她不到三十歲。

  宋晴禮腳步有些站不穩,顧澤川扶着她坐下,場面上的人都默哀似的低頭。

  維奇看着遠處駛來的車,知道李真反應過來了,她一看就是半路反應過來才回來的。

  李真憤慨的将車停下後,直接沖到顧澤川面前。

  “騙人好玩嗎?”

  “你告訴我零下十幾度的溫度,那條河沒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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