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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今天也在給警校組當後勤

第24章

  “所以昨天你們沒有看到那個人?”萩原研二靠在樹上,從便當裡夾出一塊魚丸。

  “嗯,”川山涼子點頭,“隻是感覺到了。”

  要問他們六個人為什麼拿着便當聚在草地。

  得從昨晚說起,他和松田“針鋒相對”後便回了寝室,因為太累的緣故洗完漱就上床休息了,五年份日記都是今天早上補的。

  課間時間太短,思來想去就選了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說昨晚的事。

  “涼子在這方面,是真的很厲害啊。”諸伏景光也算是體會過,所以對川山涼子奇妙的感知能力還是有所了解的。

  那并不屬于“窺探情感”的領悟,更像“感同身受”,所以在那個時候他并不反感,隻是覺得無從說起。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說道:“小涼子反偵查科目絕對是第一吧。”

  “你們信得也太快了吧…”川山涼子垂下眼,昨天和松田說之後他還在想着怎麼解釋,結果根本不用他解釋,就那麼相信了。

  如今也是,他面前的五個人沒有問他是怎麼感覺到的,而是說着對他肯定的話。

  “不然呢,這種事情,不管是真是假總要注意一下吧,”松田陣平不以為然,打開汽水喝了一口,皺起眉頭,“hagi,這是你的,拿錯了。”

  萩原研二拿起汽水看了一眼,迷茫,“沒拿錯啊。”

  川山涼子并不覺得有這種能力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很小的時候,他會因為感受到别人的情緒哭泣或歡笑,但他并不會疼痛和開心。

  後來他摔倒在地上,明白了什麼是疼痛,遇到了很多朋友,明白了什麼是開心。

  他和媽媽說,可是母親告訴他,這些東西有時候是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也沒有辦法通過感受去了解。

  “涼介,你隻能自己去經曆。”

  川山涼子有時候很慶幸,慶幸他是母親的孩子。因為如果不是出生在母親身邊,他或許會成為一個自哀自怨,通過“痛苦與快樂”去保持清醒的罪犯。

  想多了想多了,川山涼子晃晃腦袋,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塞進嘴裡。

  目光落在汽水上時,忽然反應過來剛剛松田是不是說拿錯汽水了,不好的預感讓他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那瓶汽水味道,沉默了一會。

  “那是,我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你們上周的拆彈作業就拿錯了吧。”伊達航想起來他上周聽到的,有些疑惑,這兩個人怎麼好像經常拿錯東西。

  川山涼子也想知道,他和松田陣平是上輩子結下了不解之緣嗎。

  “這個應該也屬于卷毛之間的特殊電波吧。”萩原研二肯定道。

  “等一下,話題怎麼轉到這裡的,我們不是在說涼子和松田被跟蹤的事情嗎?”降谷零疑惑的打破現狀,是他沒有跟上哪一步嗎。

  “…降谷,你是對的!”川山涼子驚覺,他又被松田陣平帶跑偏了。

  “都怪松田。”

  松田陣平:???

  “為什麼怪我,不應該…好像就是我。”松田陣平沉默了,把話題帶跑到飲料上的的确是他。

  降谷零毫不留情的發出一聲嗤笑。

  松田陣平返還給他一眼刀。

  “這件事因為不太确定到底是有目的的還是偶然,所以之後出去的時候注意一下,”伊達航說着,看向川山涼子,“至于川山,你不用擔心,下次再有這種感覺告訴我們。”

  川山涼子還沒點頭,一旁的松田陣平湊過來。

  “話說,我也是被跟蹤的人之一吧。”

  “嗯,”川山涼子笑了下,“我突然好想說一句,松田你破壞氣氛簡直信手拈來啊。”昨天晚上也是。

  “哈?有嗎?”

  萩原研二點頭,表示十分贊同,“我可是很贊同小涼子這句話,以前我被姐姐打哭之後會找小陣平哭訴,結果你們猜小陣平和我說什麼。”

  “什麼?”川山涼子很好奇。

  降谷零也湊過來聽。

  松田陣平回想了一下萩原研二到底說的是什麼時候,隐隐約約猜到了是哪句話。

  “小陣平說,hagi現在進動物園絕對可以被供起來。”

  “可是當時你頂着熊貓眼真的很好笑。”松田陣平覺得自己以前說的委婉多了。

  “剛才沒提到松田你主要是因為,你比川山能打,但是遇到也要告訴我們。”伊達航這時才開口解釋。

  “有道理,”松田陣平想了想川山涼子跑幾圈就不太行的狀态,“涼你該好好鍛煉了。”

  川山涼子糊弄地點頭,扭頭看着依舊佯裝自己被打擊到的萩原研二,好奇地問:“萩原,你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美麗大方時尚且有個性。”萩原研二收斂了表演,丁點都不猶豫地說出一串詞。

  “千速姐确實是很有個性,”想到千速姐的性格,松田陣平點頭,“她很會騎摩托。”

  “因為我們家之前是修理廠嘛,對汽車都是很了解的,”萩原研二補充,“有時間可以讓你們感受一下我開車的技術。”

  沒人注意到松田陣平沉默了一瞬間。

  “修理廠的話,當時應該很掙錢吧?”諸伏景光問。

  “嗯,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倒閉了,”萩原研二聳肩,笑着說,“我就想找個不那麼容易失業的,警察最好不過了,不是嗎。”

  “不過,倒閉的時候小陣平眼神裡都沒有光了,比我還難過。”

  “hagi,實訓課你是想挨揍嗎!”松田陣平拳頭硬了,沒戳穿這家夥當時難過的躲在他家不出去,抱着他的被子哭的像隻脫水魚的事情。

  “不是說抽簽決定嗎,小陣平不一定和我哦~”

  “不用等到實訓課了,我現在就要給你一拳。”

  下午的兩節課都是某些人很期待的實訓課。

  特指松田陣平和降谷零。

  川山涼子先一步把自己從某些人裡排除,他對跑步和打架這種東西敬謝不敏,雖然這麼說,但是堅持跑步和讓伊達航指導自己的都是他。

  川山涼子:試圖給未來的自己挖坑

  時隔将近一個星期,川山涼子見到了久違的鬼冢教官,他的脖子上還隐約能看見繩索的印記,但是狀态還是和從前一樣,一上來就是熟悉的大嗓門。

  “我知道你們都基本上有戰鬥經驗,但是逮捕術是你們要學的最基礎的,也是必須掌握的!”

  “等示範完畢,你們一對一抽簽練習!”

  “明白了嗎!”

  說完,鬼冢指了指領隊的伊達航,“班長出列。”

  伊達航的父親曾經是警察,鬼冢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特地選出來有逮捕術經驗的伊達航。

  但是還是實戰經驗太少,幾個來回後,鬼冢用逮捕術的方式擊倒伊達航,松開鉗制住他的手,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

  “看到了嗎,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自己來問我,和我對戰,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和會逮捕術的同學對練。”

  安排結束,他坐到觀戰區,掃視着開始抽簽的學生。

  這一屆總體來說,是他帶過最好的一屆了,尤其是那幾個最突出的。

  伊達航,萩原研二,松田陣平,降谷零,諸伏景光,各有長處。

  至于他們身邊的那個學生,鬼冢記得,因為有人在入學測試後找過他,就是因為這個學生。

  川山涼子,入學時的成績并不突出也就是中等水平,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在入學考試的審訊以及反偵查測試中都是第一名。

  據那個人說,川山是唯一一個發現了每一個跟蹤者的人,還在審訊中詢問到了罪犯沒有說的另一處據點。

  鬼冢覺得一次測試并不能算什麼。但是那個人是這麼和他形容的。

  “他像是能感知到情緒一樣,對追蹤以及引導話題十分敏銳,不同于心理詢問那樣的窺探,而是在不經意中的連接與對方之間的橋梁”。

  心理詢問,自然而然的情緒感知,可以說是作弊了,如果之後的測試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進那個地方吧。

  被他觀察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過來。

  那目光并不銳利,但卻透徹。

  “涼,怎麼了,”松田陣平順着川山涼子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鬼冢朝川山涼子點頭,“鬼佬在看你?”

  川山涼子點點頭,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被關注了,“弄得我好慌。”

  “别管他,抽簽吧,就差你了。”松田陣平抽到的是降谷零,他可是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川山涼子摸出來一張紙,打開一看。

  還是扔了吧!

  松田陣平手疾眼快地攔住他把紙毀屍滅迹的動作,拿過來一看。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們兩個抽到誰了?”伊達航走過來,他剛剛把兩個人撂倒,暫時沒人找他,所以悠閑得很。

  “降谷。”松田陣平笑了下,挑釁地看了眼那邊的降谷零,這簡直是天降機會。

  川山涼子沉默,川山涼子不想說話。

  “涼抽到的是你,班長,”松田陣平拍了拍川山涼子的肩膀表示同情,“不和你們倆聊了,我去找那個金毛混蛋算賬了!”

  川山涼子歎了口氣,看着班長比他壯一倍的胳膊,有些語塞,“雖然之前和伊達哥你說過實訓課多多指教,但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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