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吻了一陣。
男人趁她不注意時,舌滑進她的中,侵略一陣。
“我父親的提議如何?”
“生二胎?”
“嗯。”他磁性的嗓音落入耳畔。
“我想想啊。”
“成。”男人的唇順着她的鎖骨往下滑,室内的氣息變得暧昧起來。
他啞着嗓道,“我做我的,寶貝慢慢想。”
……
辦公室極其寬敞,女人被抵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衣物散落四周。
她紅着臉,“你鎖門了沒有,萬一有人進來……”
男人的手臂撐在兩邊,俊美的臉近在咫尺,嗓音暗啞,“都進行這麼久了,才想起這個?”
她伸手去推,抵住他健碩的兇膛,“不行。”
瞧她緊張的樣子,男人不逗她了。
薄唇壓下來,貼在她的耳畔,安慰,“放心。”
“沒人敢進來。”
“所以是鎖沒鎖啊?”
“鎖了。”但是風澤有指紋,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是不敢進來的,何況,門外還站滿了保镖。
她又在男人懷裡咕哝,嘴裡發出些嘤咛的聲。
這會,厲阈野幹脆直接将她給抱了起來,“有床。”
他推開一扇門,裡面是裝修豪華的大房間。
女人剛反應過來,就被被放入大床,身上傳來一股重力,炙熱的兇膛與她緊密相貼。
這一刻,兩人的肌膚密不可分,沒有一絲縫隙。
接下來,卧室的氣息極盡纏綿。
*
一個禮拜後,雲栀意帶着老公兒子去了趟歐家,跟母親和歐叔叔聚會。
除了歐宴不在,氛圍還挺不錯。聽聞,歐宴又去了巴黎,重複往年的生活。
厲家和歐家也在盡力的增進關系,歐家家主對于厲阈野格外疼愛,對厲星辰就更加捧如掌中寶了,也是再一次的接觸,讓雲栀意了解到,歐父是一個很好的舅舅。
從歐家回來後,保姆告訴大家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少爺,少夫人,大小姐她又跑了!”
“她在姑爺的酒裡下了安眠藥,從後門跑了,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書。”
幾個月的培養,并沒有讓二人增進感情,反而是愈發消耗。
當然。
這還不是最令人震驚的消息。
厲書涵逃跑後第二日,A市人民醫院傳來消息,她流産了。
不是她自己做的流産手術,而是在逃跑途中,突然流出一股鮮皿,跑去醫院檢查時,孩子已經沒了。
雲栀意趕到醫院的時候,她正慘白着臉色躺在病床上,一言不發。
醫生在旁解釋,“厲少夫人,不是我們不給厲小姐保胎,而是,她來醫院時,孕囊就已經流出來了。”
當時情況緊急,還未成型的孕囊胚胎已經流出來了,神仙來了也無用。
孕早期不注意,是極易發生流産情況的。
也是在這一刻,雲栀意才懂,女性懷孕期如此脆弱。
她看着厲書涵,什麼也沒說。
倒是川澤接到消息,趕到醫院,他氣得唇在顫,“厲書涵,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打胎藥了?!”
他知道她的目的。
他氣了一陣,拿出她留下的離婚協議,簽了字。
“厲小姐,恭喜你,解脫了!”
兩人的婚姻,以這麼一句話收場。
離婚後,伊川澤并未着急離去,還是選擇留下來照顧厲書涵坐完小月子。
一個月後。
厲家老宅。
兩人吃了一頓散夥飯。
厲阈野對他們的事情,素來不發表意見,這次卻難得的看向對面低頭的女人,“川澤是父親給你選的,各方面綜合起來,沒有人比他更适合你,你惦記的人,跟你這輩子不可能。”
顯然,這事還連累到雲栀意,“當初,你大嫂差點跟他跑。你這樣做,是逼我親手把他送進棺材裡。”
雲栀意不幹了,回顧以往,她有錯。
可是,厲阈野從前的确太過霸道了,當然,不是怪他的意思。
她就事論事,“厲阈野。我許久沒有聯系龍先生了,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有了新的生活,我們厲家的事,不能樣樣都扯他,怪他。”
“嗯。”
厲阈野是有些吃醋的,但他耐着性子,也的确認可她的說法,一改以往的偏執,并保證,“隻要他不來打擾你,我保證,絕對不會動他。”
“好。”
片刻。
厲書涵站起身,突然來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誰?!
衆人眼裡皆有疑惑。
厲書涵認真道,“我對不起大哥,對不起大嫂,我錯在曾經試圖破壞你們的婚姻。我對不起川澤少爺,我不珍惜他的好。”
說來說去還是不喜歡。
到了這種地步,還賴着人家姑娘,就說不過去了。
伊川澤眼睛都紅了,“行,那我走。”
兩人離婚了。
孩子沒了,啥也沒了。
談到最後,還演變成和平分手。
……
從那日後,厲家再也沒有那位川澤少爺的蹤影。
好像,那段過去,就隻是一場短暫的夢境,猶如煙花,稍縱即逝。
連帶着被遺忘的,還有雲栀意和龍先生那段過往。
他或許非常的後悔,可錯了就是錯了。用一輩子去彌補也是挽回不了的。
雲栀意和厲阈野,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冬天。
厲阈野每年的冬天,都會帶她去一次英國的愛丁堡。
他會說,“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尊重你在英國的選擇。”
他們一連過了兩個冬天,兩年過去。
厲星辰長大了,越來越懂事。
“爸,媽,你們在哪認識的?可以跟我講講嗎。”
“可以。”兒童房,厲阈野将手搭在女人的腦袋上,看着兒子,“帶你去。”
闊别已久,雲栀意再次來到永利頓漫城堡。
這次的心情,和以往都不一樣!
這座輝煌的城堡,見證他們的相遇,美好,心酸,都是獨屬于青春的,不可複制的回憶。
令人意外的是,風澤帶厲星辰去森林裡玩時,碰到了一堆小狼崽,循着小狼崽找到一個窩。
最後,風澤看到一頭英俊的狼王,毛色灰白,氣勢雄偉,眼神是獨屬于狼王的銳利。
這可不就是……厲爺許多年前丢失的那頭狼王麼?!
風澤當即打電話,告知厲阈野,并且詢問,要不要把狼家族給抓回去。
“不必。”厲阈野帶雲栀意到了現場。
其實,兩年前在森林裡尋找厲書涵那次,見到第一窩小狼崽時,厲阈野就看出來了,那是阿狼的孩子。
那頭狼王長相獨一無二,就是它的孩子,也遺傳了它的特性。
連狼都談戀愛生孩子了。
風澤這個單身狗心裡有點受傷。
森林深處,春天草長莺飛。
最終。
狼王的回歸與否這個問題,厲阈野問了雲栀意,“要帶它們回家麼?”
眼前,這頭狼王比以前更加壯實俊美,它或許知道自己錯了,乖乖趴在厲阈野腳邊,不複狩獵時帶王者風範,反而是忠心臣服的姿态。
厲阈野蹲下身,名貴西褲玩出褶皺,俊美的臉龐,那雙鳳眸深邃而犀利,“狼。”
“你挺能躲的。”
聞聲,狼王趴着吼了聲,“嗷~”
狼王身後,還有一群小狼崽。
動物學家分析,這是它第二窩崽子了,還很小,小崽子奶呼呼的。
雲栀意将男人拉起來,“它喜歡大自然,它們屬于大自然,這裡是它們的家。”
“嗯。”
厲阈野帶着一行人撤離,狼王帶着伴侶和一群小崽子在原地瞭望。
城堡,夜晚星空明亮。
天台。
又是屬于二人的甜蜜時光,厲阈野圈着她的腰,“還記得那一夜麼?”
“哪一夜?”
他朝不遠處的白色羽毛沙發看了眼,“親你全身的那夜。”
……
她邁入了幸福的殿堂。
厲阈野的偏愛隻增不減,這兩年裡,他們每一年都會飛往墨爾本去看厲父,同時,去墨爾本的墓園獻花悼念她的母親。
又是一個冬天後,接連三年過去,厲星辰已經四歲多了,越長大,性子越内斂了,五官長得越來越像爸爸,占有欲強,同時,兩父子是互相吃醋是常有的事。
時常,厲阈野會很嚴肅的告訴他,“你媽媽是我的。”
“哦~”
小家夥點點頭,結果,轉身就跑去找雲栀意,“媽咪,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雲栀意摸摸他的頭,“怎麼越長大越黏人了。”
厲阈野被老婆忽視時,就直接裝病,“老婆,你摸摸我是不是病了。”
雲栀意往他兇膛就是一拳,“這不挺抗揍的麼,身體如此硬朗,能得什麼病。”
他直接拽着女人的胳膊扯上床,“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