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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

第106章

  沒多久。

  别墅外就迎來嗚泱泱一大幫人。

  為首的男人穿着卡其色的西裝,平頭找不出一根黑頭發,精神抖擻,保養的完全看不出已經到了六十歲的年紀。

  孫振國先在玄關換了拖鞋,再笑容滿面招呼後邊的人在大廳的沙發落坐,“大家先坐下,等下就會有飯吃。”

  他平時就愛面子,聽見魏貞靜做了一大桌菜,為了顯擺就特意喊了一大幫同事回家。

  有同事就羨慕道:“孫哥啊,你真是幸福咯,找了個如花似玉的美眷不說,又有個孝順的兒媳婦。給你做飯吃就算,連我們這些人都有份。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人也是羨慕的不得了,連連附和。

  孫振國見一幫同事羨慕,更是覺得自己是人生赢家,腰杆挺的筆直,面帶笑容神情得意:“沒辦法啊,你們羨慕不來。”

  “不是我吹喔,你們在兒媳婦面前當牛做馬,我就在魏貞靜面前作威作福。她不能生嘛,生怕惹我不開心,不表現勤快一點啊,怕被我逼離婚啊。”

  說完,他又歎氣:“不過比起作威作福,我更想抱孫啊。”

  沒錯。

  魏貞靜不能生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同事聯想到最近孫振國的二婚妻子又生了一個。

  他們就好像吞了葡萄,心底又酸又澀。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憑什麼就孫振國的種子有用?

  六十歲還能留種,他們真是嫉妒到眼睛都紅了。

  不過,他們也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就一個接一個安慰。

  “沒得生也無所謂啦,反正現在你兒媳婦在幫養小兒子,有後就行啦。”

  “對咯,大兒子沒的生,小兒子肯定有!”

  “也是。”孫振國神情不是很得勁,“年輕人的生活始終是他們自己的,你們先坐,我去看看飯菜。”

  他走進廚房,卻發現廚房根本沒開火,頓時覺得面子挂不住,不免抱怨:“有沒有沒搞錯啊,又說已經煮好飯。剛剛誇兩句就經不住事。”

  其他人尴尬的說。

  “沒事,我們肚子還不餓,要不等一下。”

  “是咯,孫哥,我們可以先看電視,沒問題的。”

  孫振國就說:“你們先坐,我先上樓看看阿靜在搞什麼,這麼久了一碟熱菜都沒看見上桌。”

  其他人也起身,他們羨慕的看着富麗堂皇的别墅。

  “孫哥,我們和你一起吧。”

  “對啊,别墅喔,我們都隻能住的起幾十平方的小房子。”

  孫振國被吹捧的飄飄然,就答應參觀的事情。

  一行七八個人上了二樓,沒多久,衆人就聽見房間傳來肆無忌憚的聲音。

  大家面面相觑。

  這暧昧的叫聲,誰能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咳咳咳。”

  有老友就打趣:“孫哥啊,看來你媳婦不是在做菜,而是在和你兒子做人喔。”

  孫振國聽見聲音的一刹那,臉就黑了下來,被老友調侃臉更是挂不住,口中罵罵咧咧。

  “光天化日,要急也不是急這一下嘛!後生仔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走走走,我帶你們去外邊吃飯。”

  說着,他轉身就要帶人下樓,剛好碰到上樓的魏貞靜。

  一行人全部呆住了。

  “公公,飯菜熱在了蒸鍋,馬上就可以端出來吃。”魏貞靜滿臉冰冷的維持表面關系,她剛剛去查監控拿到了這一兩年的監控視頻。

  還真讓她找到不少證據。

  也就是這時——

  房間再度傳來一陣暧昧的聲音。

  孫振國直接冷了臉。

  既然魏貞靜在外邊,那……房間苟且的兩個人是誰?

  魏貞靜滿是驚訝,裝作好像剛聽見聲音,一臉驚訝,目光迅速染上委屈看向房間,不可置信的捂着嘴,手指了過去:“公公……房間,房間為什麼有聲音?”

  孫振國已經覺得不對勁,他以為兒子是帶了小姐回家,趕緊想阻止。

  誰想。

  魏貞靜靈活往旁邊一鑽,一口氣就當着大家的面打開了門。

  霎時間。

  氣氛冷了下來。

  窗戶的窗簾拉着,床頭開着昏黃暧昧的燈。女的脫光了蹲在地上,男子就坐在床邊脫了褲子一臉飄飄欲仙的表情。

  衆人表情全部石化,隻覺得天震地駭,驚天動地。

  “這不是孫哥的兒子和老婆嘛!”

  “我嘞個叉!兒子和阿媽搞一起,作孽喔!”

  孫振國看見女人的面目時,更是龇目欲裂。

  那蹲着的……不是小他二十多歲的妻子是誰?

  門突然被打開,沉浸在情欲的兩人終于反應過來。

  “啊!”繼母發出尖叫,趕快爬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男人面對一衆叔叔伯伯,慌慌忙忙穿褲子。

  “奸夫淫婦!”孫振國氣的渾身發抖,全身的皿都往腦門沖。

  男人穿好後,他才來到孫振國的面前,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爸……”

  “啪!”孫振國狠狠甩了男人一個嘴巴,“好……你們兩個……好!不要叫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兒子!偷人竟然偷到我頭上!講!好了多久!”

  孫源受不住打,很快就鼻青臉腫的招了。

  “從……你們領證後,我們就開始了。”

  孫振國心猛地一跳,他快步走到床前,用力揪着繼母的頭發就拖了出來。

  砰砰砰!

  就是幾個耳光。

  “難怪不想讓我碰,你就這麼賤,喜歡讓我兒子碰是吧!”

  繼母慌了,想要解釋:“振國哥,這件事我可以解釋。你不看僧面看佛面,BB還小……”

  不提孩子還好,提了孩子,孫振國更是怒不可遏:“BB?你連我兒子都搞!誰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種!”

  說着,孫振國左右看了一眼,他一把将孫源抓起來,臉都丢盡了根本就不介意什麼家醜不可外傳,咬牙切齒道:“講!孩子是誰的種!”

  孫源眼神畏畏縮縮,求饒:“爸,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這句話一出來,一幫同事全部都震驚了。

  什麼……

  原以為自己的孩子竟然是兒子和老婆的?

  大件新聞喔。

  他們就說六十歲的老頭,怎麼可能還寶刀未老。

  孫振國見真是這樣,氣的當場和兒子斷絕關系,“你個冚家鏟!我的财産你一分都别指望!等下就帶着那個孽種滾!”

  全過程。

  魏貞靜都站在一旁看着。

  終于。

  孫源偷情的刺激褪去,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隻剩後悔,他又是鼻涕又是眼淚跪到魏貞靜面前,扯着魏貞靜的褲管。

  “阿靜,你原諒我。都是繼母勾引我!我真正愛的人其實是你,我保證會痛改前非,我……”

  孫源話還沒說完就被重重打了一個耳光。

  魏貞靜收回發麻的手,強忍着惡心,“滾!我絕對不會原諒任何一個想要害我的人。你怎麼能夠做到口口聲聲說愛我,背地裡卻下避孕藥?”

  孫源身體一軟坐在地上,傻眼:“你……都知道了?”

  他又直起身慌忙解釋:“不是的,我沒有下藥,是她……”

  他指着床上痛的瑟瑟發抖的繼母,“是她要下藥害你,不是我。”

  繼母目光震驚,她披着床單跳下來和孫源扭打一起,長長的指甲将孫源的臉劃爛,“你個撲街,和我風流快活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要真有這麼深情,還能看我當着你的面下藥?”

  也就是這時。

  别墅外響起警鈴的聲音。

  繼母愣住,她去看高高在上的魏貞靜,第一次,她被這個一直看不上眼的蠢女人俯視着。

  魏貞靜目露恨意,冷笑:“很驚訝?在你決定給我下避孕藥的那一天起,你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繼母顫抖着,她沒想到處心積慮的一切會功虧一篑。

  明明,明明這個蠢女人隻要幫她養兒子,她就可以拿捏住父子,左右逢源拿到一切好處。

  怎麼現在,反而變成她和孫源要去坐牢?

  毀了。

  一切都毀了。

  廟街風水鋪。

  三卦算完,楚月檸已經在收算命台上的東西。

  她先将桌上的茶具收到托盤上,放到展示櫃底下,起身後又從最上邊的展示架取下桃木劍。

  街坊還沒全部走完,想着剛剛魏貞靜的一卦,還有人在憤憤不平。

  “大師,魏小姐不會真的被避孕藥影響了身體吧?”

  “那個繼母真是陰毒,普通人吃兩粒避孕藥就會嚴重影響身體,她竟然敢長時間下在魏小姐的飯菜裡。”

  “我兒子就是醫生,不行,我要幫魏小姐約個全身檢查。”

  楚月檸見大家是真的擔心,就掐指算了算。

  算完後。

  她也淺淺舒了一口氣。

  “還好發現的早,副作用沒有那麼大。如果再晚幾年發現,魏貞靜會因為藥物影響中樞神經,造成精神病。”

  甚至,魏貞靜後來還會因為精神病,被養子丈夫嫌棄,最終被抛棄流浪街頭。

  好在。

  一切都還來得及改變。

  就在街坊們聽着,心都揪起來準備追問時。

  楚月檸忽然挑眉。

  命盤就像是被一陣迷霧遮住,旋轉不停,最後,迷霧散去。

  魏貞靜的命盤竟然重換了生機。

  她笑了笑,放下掐算的手:“魏小姐做出了新的選擇,命運軌迹也已經發生改變,大家放心吧。”

  大家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楚月檸又喊了一聲:“衛硯臨。”

  沒多久。

  衛硯臨頭戴着紅塑膠袋,一手抓着大湯勺從隔間探出頭來,一手扶了扶往下滑的塑膠袋,“有事啊?”

  “我要去祁天睿的家一趟。”楚月檸拿着桃木劍起身,白皙的小臉染上嚴肅,“店裡交給你。”

  衛硯臨聽見小天王的名字,吓了一跳:“他父親是殺人犯喔,你一個人去行不行?要不要我陪着一起啊?”

  楚月檸搖了搖頭。

  “這樣啊。”衛硯臨猶豫了一會,才錘了錘兇膛,“放心,保準幫你看好店鋪。”

  “多謝。”楚月檸道完謝,順手拿了兩份糖水就出了風水鋪,随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淺水灣的一處地名。

  幾分鐘後,風水鋪又迎來了一輛警車。

  車上下來好幾位警察,以及來負荊請罪,卻碰了個空的梁警司。

  淺水灣位置在香江太平山南面,依山傍水,祁家的豪宅位置就在這裡,英式建築風格,鐵栅門内共有三棟别墅,占地上千平方。

  楚月檸下車後,就找到了祁家豪宅,看向鐵門内坐落側方的一棟别墅。

  通天的黑氣從别墅上沖出來,轉換成金黃色的氣運在不斷往中間的别墅的輸送。

  她皺了眉。

  終于明白,祁天睿為何會有那麼強大的氣運了。

  門口有兩個保镖守着,他們看見楚月檸的桃木劍,攔下。

  表情嚴厲。

  “不好意思,我們這邊不歡迎風水師。”

  不歡迎風水師麼?

  一陣山間的風吹過,掀起女孩額前幾縷發絲。

  她将桃木劍翻過來,露出楚記糖水幾個大字,又将袋子拆開露出裡面的糖水碗。

  白皙的臉上淺淺一笑。

  “你們家小天王點了兩份糖水單,什麼風水師啊?不知道喔。”

  她明明是做糖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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