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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炮灰原配看到彈幕後,離婚躺赢了

第175章

  陶向遠和楊春花徑直找上門,打了李玉鳳和江家同一個措手不及。

  楊春花是個和李玉鳳量級差不多的潑婦,兩不相讓,恨不得打起來。

  李玉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嚎:“我女兒才失蹤,你們就要搶我房子,讓我們兩個老人無家可歸,你們簡直喪盡天良!”

  陶向陽這套房子是筒子樓,一層樓住了好幾戶人家。

  李玉鳳一嚎,隔壁幾戶人家便打開門看。

  瞧見陶向遠和楊春花,心裡大緻明了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房子,左不過就這兩樣東西。

  楊春花怒容滿面,口水噴了出來:“你們才無恥!這房子是我大哥的,江珊和他結婚才幾個月,我大哥又沒死,這房子哪裡輪得到她來繼承?”

  “她現在失蹤了,那也跟我們沒關系,指不定是跟哪個男人跑了,留下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占房子!”

  “今天,你們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我大哥雖然沒出來,但作為家人,這房子我們得幫他看好了!哪怕空着,也輪不到你們來住!”

  楊春花說得冠冕堂皇,乍一聽,還挺有道理。

  房子是陶向陽的,怎麼都輪不到姓江的人來繼承。

  江家同在屋裡聽着,見李玉鳳落了下風,才從裡面走出來。

  “同志,你t實在是誤會了,我們沒想過要占這個房子。我兒子是開公司建房子的,那麼大一個公司管着,我們不愁沒地方住。我們兩個老的,之所以守在這兒,那是因為我們女兒失蹤了。”

  江家同把李玉鳳扶了起來,怒斥:“别動不動就撒潑打滾,人家是文化人,跟人家好好講講道理,他們又不是不聽。”

  訓斥完李玉鳳,他才帶着歉意看向陶向遠。

  “江珊失蹤了,這一點無需懷疑,不然我們也不能報警呀!那公安還在幫我們找人呢,我們敢說謊嗎?女人家的名節重要,我女兒不是什麼多高尚的人,也容不得别人這樣潑髒水。”

  李玉鳳潑辣讨人厭,但江家同在這一代的名聲還算不錯。

  鄰居們紛紛點頭幫他說話。

  “是啊是啊,公安都上門了,他們沒說謊。”

  “說話就說話,别動不動給人潑髒水,多難聽呀。”

  “大家都是女人,這話要是傳出去,等江珊回來,還要不要做人了。”

  “……”

  楊春花被他們一言一語堵得啞口無言。

  陶向遠給她使了個眼色,拍拍啤酒肚,笑着走上前。

  “叔,我老婆瞎說八道,你别介意。咱現在不說江珊的事,我大哥都坐牢了,江珊究竟跑哪兒去了,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們現在就說這個房子,它是我們陶家人的東西,不姓江,不屬于你們,你們自然沒理由住在這裡,你說是吧?”

  陶向遠笑着,但說的話卻很犀利。

  江家同擡眼,渾濁幽深的目光盯着他看。

  心知陶向遠可不好忽悠。

  他笑着颔首,“這是對的,但一如我剛才所說,我們沒想霸占這套房子,之所以留在這裡,是因為江珊還沒回來。江珊就隻有我們這對父母,她失蹤了,我們理所應當留在這裡等消息。”

  李玉鳳琢磨出了江家同話裡的意思,跟着一起抹淚。

  “是啊,要是江珊回來發現我們不在這裡,她得多傷心呀。你們發發善心,就讓我們留在這裡等她回來吧!”

  楊春花沖着她狠狠啐了一口,“我呸!誰知道江珊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她一直不回來,你們豈不是要在這裡住上一輩子?打的一手好算盤!江珊是個小賤人,年紀小小勾搭姐夫,你們就是老賤人,臭不要臉霸占别人的房子!”

  李玉鳳本是一點就炸的性子,哪裡容得她這樣對着臉罵。

  當下便尖叫一聲,撲了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

  江家同率先上去拉了幾下,不過是拉偏架,讓楊春花挨了好幾下打。

  楊春花破口大罵:“陶向遠你是死人啊,你老婆被人打,你就幹看着!”

  陶向遠這才反應過來,加入了戰争。

  最後李玉鳳被楊春花一把推倒,楊春花順勢爬到她身上,把她壓在身下打。

  李玉鳳痛苦哀嚎着:“我的腰!要死了,要死了,我的腰要斷了!”

  江家同也不知從哪裡生的力氣,一把掀開楊春花,試圖扶李玉鳳起身。

  李玉鳳腰疼得她撕心裂肺地喊,“不能動!不能動啊!我這是要死了,快送我去醫院!”

  楊春花和陶向遠對視一眼,怕李玉鳳真有個好歹,最後還得訛上他們,忙不疊溜了。

  ……

  江行恺和孟晚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李玉鳳還在醫院躺着,江家同沒錢繳費,找上了他們。

  兩人來到醫院住院部,才到病房門口,沒來得及進去,便先聽到了李玉鳳的聲音。

  從楊春花到陶向遠,從江行恺到孟晚,就連江霞江珊都沒能逃過那張嘴,全被她罵了一遍。

  江家同聽得臉都黑了,惡狠狠咬着牙,恨不得把李玉鳳的嘴給縫上。

  她這張嘴,就沒有說過一句好話。

  江行恺嘲諷一笑,“她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還能罵人,看來沒什麼大礙,就不用我們進去看了。”

  說罷,也不等江家同說話,江行恺瞧着孟晚的手,轉身離開。

  從醫院出來,他臉色也沒緩和過來。

  孟晚握着他的手,“她就是那種人,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

  江行恺苦笑,聲線澀然:“其實回想起來,她也不是從來沒對我好過。隻是那種好,帶着目的性。我得有能耐,得順從,把賺的錢都交給她,無條件為這個家付出一切,那樣她才會給幾分好臉色。”

  江行恺在這個扭曲的家裡長大,不可能不奢望父母的愛。

  從奢望,到自欺欺人,再到心冷。

  “就這樣吧。”

  往後養老費照給,能不來往便不來往。

  他看着身側的孟晚,面部線條緩和下來。

  往後餘生,他也有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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