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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121章 酒後的強吻

  我一把甩開了裴珩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與你無關,你還是管好你的小情人吧,你這樣追上來,小心她哭給你看。”

  裴珩看了一眼蔚藍的方向,卻并沒有返回去。

  鄧毅揚見狀,将我拉到了身後,冷聲警告,“裴珩,你搞清楚一點,你和她已經離婚了,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她和誰在一起,都不用你來操心。”

  “我非要管,你能拿我怎麼樣?”裴珩的話裡,已經有了挑釁的味道。

  我想起了大過年時兩人争執的畫面,最後受傷的卻是我。

  那種冤大頭我可不想再當一次。

  “裴珩,毅揚哥說得沒錯,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我不想再和你發生任何交集,就這樣吧。”我說完這些,便拉下鄧毅揚走了。

  鄧毅揚的車就在不遠處,我在他車上吃完了中飯後,滿足地摸了摸肚子。

  我為剛才的事跟鄧毅揚道謝,他好歹是為我挽回了面子,不然我這個前妻真尴尬。

  “哈哈,沒事,我很樂意的。”鄧毅揚接過吃完的飯盒,溫柔道,“在車上休息一會兒再去上班吧。”

  我把副駕駛最大幅度放平,設了個鬧鐘後,然後便躺在那裡休息起來,“我還真想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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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鄧毅揚應道。

  托了懷孕的福,我現在入睡超級快,我懷疑以後我會生出一個能吃能睡的小胖子。

  半個小時後,鬧鐘準時響起,我迷迷糊糊地起來,伸了個懶腰後,發現鄧毅揚也在旁邊睡着了。

  我輕手輕腳地打開車門下車,然後關上。

  經過那輛紅色寶馬時,我多看了一眼,不知道蔚藍有沒有接受。

  “看得出裴珩對她很寵。”下午上班時,陶葉坐在我旁邊,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我沒回答,隻是做自己的事。

  “聽說你嫁給裴珩之前,就追了他五年,現在怎麼心甘情願離婚?”陶葉又問。

  “你不是認識裴珩嗎?你去問他不就行了。”我有些不耐煩,“現在是工作時間,不想談私事。”

  陶葉的臉色變了幾分,眼神有些冷,但還是不再和我多說。

  下班後,我駕車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水果,然後趕回家去。

  今晚小區有些漆黑,我去問了一下物業,得知有些線路需要維修,但是不影響家用供電,我拎着水果,看着停擺的電梯,無奈地選擇爬樓梯。

  樓梯内的感應燈還能用,我慢悠悠地爬着樓。

  到了二樓時,我突然看到有個身影站在那裡,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感應燈熄滅了,周圍一片昏暗。

  我心驚肉跳了一下,剛想發出點響動讓感應燈亮起來,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拽入了懷中。

  “啊!”我尖叫了一聲,燈也應聲亮起。

  “許知意,是我。”裴珩擡手捂了捂我的嘴,眉眼間有些疲憊。

  他身上有股酒味,應該是喝了不少。

  我的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着,心有餘悸,看到是裴珩以後,我惱怒地掄起手裡的水果就往他身上砸,罵道,“裴珩你要死啊!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裴珩任由我砸他,袋子也被我砸破了,水果嘩啦啦滾了一樓梯。

  砸完了水果,我又準備繼續用手打,剛舉起來就被裴珩禁锢住了手腕。

  “你!”我氣得不輕,立馬用另一隻手繼續打。

  他沒說話,隻是眸色沉沉地看着我,然後輕而易舉地将我另一隻手也鉗制住,随後他将我往後逼了幾分,抵在了牆上。

  我的雙手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裴珩高高地舉起,交叉在頭頂,這種可恥的姿勢,讓我皿都在往頭上湧!

  “你瘋了?喝多了就去找蔚藍,别來煩我!”我惱火地扭了扭身子,試圖找出一個解開他壓制的辦法。

  “嗯,我喝多了才會這麼想你。”裴珩竟然笑了一下,聲音略微沙啞,酒氣從他唇間吐了出來,下一秒,他毫無顧忌地堵住了我的唇。

  喝多了的裴珩更像禽獸了,這個吻充滿掠奪味道,他啃噬着我的唇,隻要我一不小心張了張口,他便會抓住那一點點縫隙,撬開我的嘴。

  我被吻得頭昏腦漲,缺氧的感覺陌生又熟悉,就我這身材,反抗裴珩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我還沒吃晚飯,正是饑餓的時候,被裴珩突襲一番後,我的腿軟了一下,一雙有力的胳膊,立馬摟住了我的腰,向上的力量托住了我,我感覺自己已經在踮着腳尖了。

  裴珩摟住了我,所以我的手就重獲自由,我知道自己推不開,所以幹脆把手伸到了他的頸部,然後狠狠一撓!

  裴珩悶哼一聲,他的脖子上已經有幾道皿痕。

  “放開我!你這是犯罪!”我趁着他松開我的空隙,努力保持冷靜地警告,“我會去報警的。”

  裴珩摸了摸自己被撓傷的部位,随後指尖顯現出一絲絲紅色的皿迹。

  他眉頭擰了起來,問我,“許知意你屬貓的?”

  “我要是屬貓,那你就是屬狗,”我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發,深吸一口氣,“裴珩你這麼做對得起蔚藍嗎?都離婚了,還跑來說想我,簡直可笑!”

  這時感應燈又熄滅了,黑暗中隻能聽到我和裴珩都不平靜的呼吸聲。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離婚。”裴珩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既然不愛我就不要耽誤我,裴珩,我給了你十年的時間愛上我,都沒有成功,不是嗎?”我兇腔裡的心髒,還沒有從驚慌中平複,在嗓子口撲通撲通,仿佛落不下去。

  裴珩又說,“我說過,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蔚藍的事,是你不願意再相信我。”

  “你處理不好的,裴珩,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是無情,你隻是對我無情,而陶雪和蔚藍,才是你愛情的真谛,你永遠沒辦法對她們視而不見,也沒辦法專心回應我的感情,我不和你鬧得太難看,是不想我十年的感情,最後弄得那麼不體面,你也放過自己,放過我吧。”

  我心中沉寂下去的悲傷,又偷偷出來冒了個頭。

  我最美好的十年,怎麼可能說起來心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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