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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和大佬隐婚的那幾年

正文 第309章 也曾是你傷的心

  她就這樣依靠在他的懷中,舍不得将他給推開。

  心中突然間一陣熱滾滾的氣息滾過,詹少秋的聲音也随之而來:“我知道你現在恨我,讨厭我,你要是覺得難過就再咬我一次。”

  “你想要咬多久都行,隻要你能夠消消氣就好。”

  他低沉了聲音,不斷地在哄着她。好似在哄着自己的……女友?

  白深深不知道這樣形容到底對不對,但是那感覺真的很像,她就坐在他懷中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的話,就像是在做夢。

  夢醒了,她還是要回到現實裡面來。

  有了那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她不能總是在這樣的循環中讓自己無法自拔。她鎮定了自己的心神,緊咬下颌,平靜了心思說,“你覺得我稀罕嗎?我咬你,隻是不想要你碰我,所以松開我,否則……我不介意用其他辦法讓你松開。”

  她的聲音冷冷的,好似含着冰渣一般,她不能就這樣任由他抱着自己。重新走之前的回頭路,“松開,我隻說一次。”

  她以強硬的姿态對着他,哪怕是他現在就在這裡,她也必須時刻保持着清醒。

  “深深。”他忽然柔聲叫了她的名字,不是白深深,而是深深;深情款款的叫着自己。

  說着話,他伸手将自己往他的懷中帶着,壓抑的聲音裡面好似帶着疲倦與安心:“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過的一點都不好,一點都不好。”

  剛剛如果還有一絲反抗,此時她身上的那些逆鱗好似都被他完完全全撫平。她傷的七七八八的心也好似被他完完全全治愈一般。

  他的懷抱很暖和,很安全,像是甯靜的港灣讓自己停靠着。

  “真的,我很想你;我也想問……到底你是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腦海裡面出現的都是你的身影,都是關于你的影子;都是你曾經在我面前出現的畫面,我滿腦子想的……全是你。”

  瞬間,她之前所建立起來的堡壘好像都被他的淺淺語音給擊潰了。

  完完全全的擊潰。

  心裡面也泛濫成泥沼,潰不成軍。她聽到了他的聲音依然是咬着牙齒,她不能信;

  當初他那樣對自己,難道他還會喜歡自己不成?她不想再回到過去,不想再去再受到一次傷害。

  “不用拿着哄其他女人的那招來哄我,我不會信的;我不是曾經那個幼稚無知的白深深了。”她的手指用力,一個個的去将他的手指頭給掰開,用盡了力氣卻依然毫無辦法。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信;從他生病開始,白深深知道消息也沒有來過,如果是高湛打給她不信,那老頭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來,而是直接離開了這裡。

  再見他的時候,她也是淡淡的,就宛如一個陌生人一般。

  是他曾經傷了她的心,白深深如今這樣對他,他可以接受。

  “你可以不信,但是,白深深,我不會就這樣放你走;你生氣沒有關系,我跟你道歉,過去是我錯了,所以給我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可以嗎?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詹少秋低聲說道。

  白深深搖頭,這次她很是輕松的将他給推開了,走到了門口去将門給拉開,她指着門口的方向說道,“我不會信你的,所以,現在你就離開這裡吧,不要再來了。我在這裡過得很好,我也有了新的工作,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我不需要你來插足我的生活。謝謝。”

  她擡手指着門口的方向,“我要休息了,現在離開。”

  詹少秋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去,抓着他的肩膀很認真的問:“你是真的确定想要我離開,是嗎?”

  “是。”白深深拔高聲音吼着:“我希望你離開。”

  聽到了外面的聲音,這時候聶榮新都是拉開了門,他已經洗過澡換了睡意;站在門口看到白深深和詹少秋兩人,聶榮新還很好奇詹少秋怎麼會在這裡,不過先是問了她:“深深,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謝謝,聶總監,我挺好的。”白深深便笑了笑,讓聶榮新自己好好地休息,她會處理好。不過回頭來的視線又變得冰冷,臉上的笑意收好,冷眼看他:“鬧夠了嗎?現在可以走了嗎,這裡不歡迎你。詹大少多的是錢,我想應該不會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可是那些地方都沒有你。”

  艹。

  她咬牙,饒是她跟詹少秋已經結婚那麼久,他突然說到這句話卻是勾着自己的心裡面一陣動蕩,讓她心裡面都有些微微發癢。她不由分說已經動手,能不哔哔就不哔哔,牽着他手扯着:“趕緊出去。”

  “白深深……”她手剛剛碰到他的衣服,詹少秋已經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低頭去吻住她,動作很快,白深深的腦袋頓時被貼在牆壁上,仰頭被迫無奈要承接他那如狂風暴雨一樣的吻,白深深死死地咬下去之後嘗到了口齒間的鐵鏽味道,可他依然沒有松開。

  他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在使勁的尋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白深深的拳頭緊握拍着他,也依然無法阻擋他的靠近。

  直到她的腳步發軟差點滑落下去,他一手忽然間扣着她的腰将她提起來,依然是将她抵在牆壁處,手指在她臉上微微一動,喘着粗氣。

  舔着唇瓣處的皿迹,那個動作做的分外撩人,夜色中她隻看到男人那雙熠熠生輝的黑眸裡好似閃爍着光。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很是滿足的光芒。

  她的世界裡都是關于她的氣息,可是那氣息卻是讓她壓根踹不過氣來,他低頭額頭處抵着她的額頭,才緩緩的說:“深深,不要鬧了,跟我回家,好嗎?”

  回家?

  她哪裡有家?奧城别墅嗎?

  她想到他剛剛說的話,心裡突然間發麻,發脹;他永遠都不會明白‘家’這個字對于她的含義,那到底算是什麼。她兇口處被難過壓迫的踹不過來氣,他傷她千千萬萬次,她怎麼會就這樣輕易原諒了他。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鬧的話,那就錯了,我沒有鬧,我也沒有那個心情去鬧。”她咬着唇角。

  他低頭吻她,白深深卻是側頭躲了過去,逃避着他的親吻。詹少秋的頭皮又有些疼了,胃裡面也燒灼的厲害,難受,他苦苦的笑了:“深深,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悔過,不要提及離婚,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輕聲細語的哄着她。

  她聽到之後渾身頓時猛地僵住,隻覺得渾身的皿液都好似凝聚一般,半響,她都沒有回過神。

  耳朵裡面都在轟轟轟的響着,她不可置信的看他,“你到底又想玩什麼把戲?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耗着,詹少秋,離開我的世界裡面吧。”

  她怕了,真的怕了。

  她要的不過是一份平凡普通的愛情,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但是顯然,他不是那種人。所以她伸手一巴掌将他推出去。

  詹少秋絲毫沒有想到白深深手中的力氣竟然這樣重,他都沒有站穩,猛地後退幾步靠在牆壁上。他站穩之後便看到白深深站在門内,冷眼看他,随後将門關上。

  他沖上去也沒有來得及将門給推開,他拍打着那扇關掉的門,白深深就依靠在門口感覺到那陣拍門聲音,後背也跟着顫抖。

  他們之間就永遠隔着這樣一道門,永遠永遠。白深深強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要再去感受,不要再去在乎。

  他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不再去想門口那個人,白深深直接邁步上樓去,拿了衣服洗澡睡覺。

  而詹少秋依然是站在門口的地方,拍着門;心裡面卻是氣的要死,他千裡迢迢的趕過來,跟白深深說了那麼多,但是白深深卻壓根不理會自己?反而是把自己關在門口。

  他看着那道門,旁邊有人拉開門出來了不耐煩的問:“你幹嘛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别人不睡覺嗎?”

  說完猛地将門摔上宣洩自己的不滿,無可奈何詹少秋隻能夠下樓去,高湛見到他下來再看看後面,沒有人,揉揉鼻頭便問:“你怎麼下來了?”

  他還以為今天晚上他和白深深和好了。

  詹少秋從他的衣服裡拿着煙,點燃,猛地吸了一口,因為太急所以不停的咳嗽,擡頭望着那棟公寓樓,眼神裡面都陰柔的能夠滴出水來,緊緊地咬着牙關。

  高湛一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了,“你該不會是被白深深……給趕出來了吧?”

  他猛地将手中的煙吸完,一隻眼睛冷勾着看着高湛,高湛看到了那冷冷的目光之後頓時屏住呼吸。

  自己是猜對了,詹少秋的眼神很難看。

  他扭頭看了一眼公寓樓,這棟樓裡還有一家7天快捷酒店,碾熄煙頭他邁步往酒店方向去了。

  “你去哪裡啊?”

  “住酒店。”冷冷的丢下一句。

  我擦。

  高湛在心裡面暗暗地罵着,當他将身份證交給服務生,讓服務生開房的時候,高湛回頭還在看一邊站着的男人。

  這大概是詹少秋……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情。

  别說是詹少秋,就算是他……也是第一次住這樣的快捷酒店。

  拿好房卡之後他們兩人才往樓上走,房間并不大,很小。

  這麼晚了酒店房間客滿,最後這一間還是剛剛有人在網上退訂的。高湛将行李箱拖進去之後看到詹少秋站在床前,雙手叉腰很是為難的看着房間裡的兩張床。

  他咬着嘴裡的煙頭,擡手解開手腕處的紐扣将衣服挽到了小手臂處,露出精壯結實的手臂。

  高湛則是凝視着他不爽的臉,便問:“旁邊不是還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嗎?不然我們換一家?”

  他提議。

  别說是他不舒服,就是詹少秋……估摸着都會徹夜難眠。

  “就這裡。”明天早上他下去就可以堵住她,對面的酒店還比較麻煩。他就不信白深深的心是鐵打的,哪怕是冰山他也會把她給融化了。

  他眼眸裡閃爍着光芒,想到剛剛被她直接丢出來;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自己,白深深不但敢打自己,還敢把自己給丢出來。

  靠。

  他心裡面窩着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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