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10 胡亂吃醋
知道宋知城與尤淺的關系後,馬翔要搞個大新聞,被宋知城的一個電話,就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因此,蘋果台地下停車場内發生的事情,傳播的範圍隻限于當時在場的人員。
倒是江楚楚涉嫌故意傷害他人性命,被警局逮捕,這件新聞在網絡上流傳了一會兒後,又很快銷聲匿迹了。因白雅蘭的特意而為,江楚楚的黑料在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這兩年網民們已經看厭倦了,這時候再爆出她意圖故意傷害他人性命的新聞,普通大衆都有一種:果然如此,終于有個結局了,以後不會再看見這貨了吧?
當然,也不乏有唏噓、同情江楚楚遭遇的人,隻占了少數的比例。
案件正在審理當中,江楚楚的犯下的事,隻等最後宣判,因此,關心的人并不多。
這邊。
身姿筆挺,面容俊美無俦的宋知城,正滿臉不高興的看着尤淺,尤淺背過身正在衣櫃裡翻找,根本沒發現他已經很不高興了。
宋氏集團旗下的産業涉及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宋氏地産也是整個華國最大的房地産公司,因此,兩人在省份、城市,都有落腳的地方。這棟别墅,由于四周的環境特别優美,宋知城特意為家人留下了一棟,便于以後過來小住。
裡面,配備也很齊全。
尤淺是第一次過來,昨晚沒細看,今天才發現,這裡有個巨大的衣帽間,裡面都是她跟宋知城的衣物,看标簽,都是嶄新的,她試了幾套,全部都很合身。
尤淺驚訝問:“這些衣服,是你前兩天吩咐人辦的?”
宋知城沉着臉,抿唇道:“不是。”
尤淺奇怪了:“嗯?不是這幾天吩咐的?”
宋知城擡眸看她,語氣輕貓淡寫道:“前兩年讓人辦的,想着以後可能帶你跟爺爺過來住幾天,所以才吩咐人辦的。”
這屋裡,不僅有兩人的衣物、用品,還有宋老爺子的衣物,宋老爺子喜歡看的書,愛玩的下棋、釣魚等各種消遣的娛樂場所。
他的語氣,輕貓淡寫,仿佛隻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尤淺聽了,沉默了。
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一個男人,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把你生活的方方面面,所有都照顧到了。
而她?
在此之前,還懷疑他到底愛不愛自己。
捂着心口,情緒略微平複了,尤淺隻覺得滿心滿眼,隻剩下暖意。
宋知城看了下四周,覺得似乎缺少了點兒什麼,突然想起來後,道:“明天,吩咐人把滾滾的東西也備一份。”
這片别墅竣工時,滾滾還沒有影子呢,所以,宋知城當時并沒有配置孩童用的東西,由于生活裡多了一個小家夥,孩子的玩具、孩子的衣物,孩子的奶瓶奶粉等等……每天在眼前晃,所以,才覺得總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尤淺睜着漆黑的雙眼,凝視着宋知城。
宋知城略微擡頭,問:“突然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這樣的眼神,會讓他忍不住,要吻她的。
尤淺眼裡帶了笑,抿嘴甜甜一笑,說:“就是覺得我老公特别好看,特别舍不得把眼睛移開。”
宋知城低笑着,輕聲說:“那你給我吻十分鐘,我就給你看個夠……”
尤淺揉揉自己依舊發痛的唇角,好笑說:“算了,我回來再看也是一樣的。”反正,宋知城又不會跑掉。
轉頭,她繼續挑選衣物。
這衣帽間裡,各種牌子,各種定制,讓人眼花缭亂。尤淺馬上要去參加桔子台舉辦的一場明星慈善晚宴,需要挑選一套晚宴穿的禮服。
原本,唐正今早就吩咐周佳送來了一套裁剪得宜,尤淺穿上讓人十分驚豔的禮服,宋知城一看,立馬皺起眉頭:“這條不行。”
尤淺問:“怎麼不行?我覺得挺好看的呀。”
唐正送來的,是一條魚尾裙,恰到好處的裁剪,加上亮片的點綴,讓尤淺整個身形線條十分柔美,不過這條裙子并不暴露,尤淺除了露出鎖骨外,全身都包裹得很嚴實。但,就是因為這點兒禁~欲似的的嚴密,反而讓人更加驚豔。
一時間,宋知城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宋知城不吭聲。
尤淺對着鏡子,左看右看,也沒覺得哪裡有不妥,當即決定,就穿這套。
宋知城突然将她壁咚在牆上,微微擡眉:“我不許。”
尤淺:“……連胳膊都沒露……”
宋知城黑着臉,憋了半響,才說了實話:“别的男人送來的衣服,我不允許你穿。”
要穿,也隻能是他送的。
尤淺眼皮一跳,略無語道:“照你這麼說,我穿的衣服中,還有很多可能是由男性設計,裁剪的,那不是都不能穿了?”
宋知城眉頭一挑,十分霸道的說:“總之,我不許你穿這件禮服。”
家裡有個醋壇子,沒辦法,尤淺隻能無奈點頭,說:“那我重新在衣櫃裡挑一套吧。”這棟别墅的衣櫃裡,自然也有不少合适的禮物,她發現,還有幾套是國際大牌的私人定制,有價無市。
然後……
尤淺才在衣櫃裡,挑挑選選,一連試了十幾套,宋知城全程皺着眉,不願意她穿,理由不是露出胳膊,露出大腿,露出兇口……
最後,尤淺生氣了,不肯理會他,自己直接挑選了一套,換上了。
這條裙子,是抹兇式的小禮服,搭配了一雙紅色高跟鞋,讓尤淺看起來十分俏皮可愛,仿佛鄰家女孩似的,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媽媽。
宋知城,當然不滿意,黑着臉。
尤淺不聽他的,換好禮服,馬上就聯系周佳,讓周佳跟造型團隊聯系,她馬上趕過去做造型。
周佳就在别墅樓下,已經等候了尤淺兩個小時,她心裡還納悶呢,以前淺淺從來不讓人等太久,這次隻是試一下禮服而已,竟然就讓自己幹等那麼久。
尤淺拿上包,轉身要下樓,宋知城突然扯扯衣領,一本正經的無理取鬧道:“要工作,還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