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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乖妻不裝了,離婚後盛總悔紅眼

第13章

  聽到這話,南向晚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

  但聽完之後,才知道盛母原來是想問她要什麼生日禮物。

  “媽,什麼禮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盛母就知道南向晚會這樣說,她拿出準備好的文件。

  “那你簽了。”

  “這是什麼?”南向晚打開文件一看,不由得愣住,“媽,您要把您名下百分之五的盛氏股份轉給我?”

  盛母眼神慈愛心疼:“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每天都有錢進賬。”

  南向晚這才真被吓到,忙擺手:“不不,媽,您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我股份?”

  “這不是生日禮物嗎?”

  “不行,這太貴重了。”

  “怎麼就貴重了?長輩賜,不可辭。”

  沒辦法,南向晚朝盛懷莞投去求助的眼神。

  怎料,盛懷莞站在盛母那邊,勸說道:“是啊嫂子,媽給你的,你就收下吧。再說,媽在家裡也用不着什麼錢,真要用錢,問大哥要就行了。”

  實在是拗不過,南向晚把文件收下,但沒有簽名。

  她打算晚點再找盛懷郁說這件事。

  以為南向晚願意收下,盛母松口氣。

  她知道這件事上,是盛懷郁對不起南向晚,隻希望兩人真要離婚了,南向晚也不至于沒有個依靠。

  她的嬌晚晚,可不能吃苦。

  “昨晚你去陳絮那兒,沒告訴阿郁吧?”

  “啊?”

  “看吧,你沒告訴阿郁,但他卻知道,可見他還是很關心你的。”

  “......”

  在事情還沒有徹底落實前,盛母還是不死心。

  見南向晚不想說,盛懷莞幫忙解圍:“媽,我看嫂子有點累,還是讓她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南向晚投去感激的眼神。

  其實,她确實是不太好解釋。

  難道她要說自己把自己送進醫院了?那也太丢臉了吧!

  在盛家吃過午餐,南向晚回工作室。

  店裡就一個店員,她剛把人給開除,還沒來得及招聘新員工,什麼都得親力親為,一個下午忙成個陀螺。

  好在上門的客人并不算多,南向晚勉強能應付過來。

  傍晚時分,日落西下。

  南向晚終于能歇會。

  她悠閑地坐在店門口的椅子上,喝着一壺清茶。

  “新中式?”

  忽然,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在工作室門口停下。

  南向晚放下茶杯,站起身:“你好,不如進來看看?”

  “可以。”

  女人施施然邁開步子,像是怕摔倒。

  隻一眼,南向晚便對女人的穿着了如指掌。

  都是各種大牌,尤其是女人腋下夾着的那個包,是AG家最新款,目前華國分店還沒有名額。

  這個女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南向晚不動聲色,言笑晏晏:“新中式顧名思義,即是将東方美學和當代時裝相融合,運用現代的廓形來演繹古典風韻,将傳統服飾經過改良變成日常穿搭的服裝。根據您的氣質,我覺得這幾款比較适合您,如果您喜歡,可以試試。”

  “當然,我這兒也接受訂做,工時大概一個月。”

  女人沒有搭理南向晚,而是将每一件衣服都看了一遍。

  最後,她摘下墨鏡,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

  南向晚接過,仔細觀察名片的材質,很新,像是剛打印出來,而且她發現女人的包裡就隻有一張名片。

  女人是某公司的時尚總監。

  “對于宣揚新中式設計,我個人是非常贊同的。”

  “所以我決定,要跟你一起合作,辦一個新中式時裝秀,場地和模特都由我這邊決定,你隻需要提供服飾就行。”

  辦時裝秀可不是小事,沒有那麼輕易就拍闆。

  但南向晚答應了。

  “沒問題,不如我們現在就坐下,談談細節?”

  “不,我明天會派人來跟你聊,這種小事還不需要我這個總監出馬。”

  把話說完,女人轉身便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動作過猛,她險些摔倒,身上的裙子直接崩線!

  聽到“撕拉”一聲,女人臉色煞白。

  南向晚關切問道:“您還好嗎?”

  女人渾身僵硬:“沒,沒事。”

  “可您的裙子......”

  不等南向晚說完,女人捂着崩線的地方,急急忙忙走掉。

  南向晚唇角勾起一抹冷弧,掏出手機給謝振打電話,把名片上的信息告訴謝振:“看樣子,有人還沒受到教訓呢。”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氣了。

  因為這位不速之客,南向晚忙到很晚,等肚子咕噜叫,她才想起還沒吃晚餐,便叫了個外賣。

  這時,一輛邁巴赫從工作室外面停下,等紅綠燈。

  秘書眼尖:“盛總,太太的工作室還亮着燈,聽說太太把員工辭退後,暫時還沒有招到人,一個人應該很忙吧?”

  在看報表的男人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冷冷道:“怎麼,你想跳槽?”

  秘書悻悻閉嘴。

  可過了這個紅綠燈,盛懷郁就讓秘書靠邊停。

  秘書還以為盛懷郁要去找南向晚,心裡頗感欣慰,盛總懂得心疼太太了。

  結果,盛懷郁讓他滾蛋。

  “我自己開車,安靜。”

  秘書隻好自己打車回家。

  工作室裡,南向晚認真地量尺,時不時揉揉肚子,小嘴嘀咕抱怨:“怎麼那麼久,我都快餓死了。要不别送了,給我上墳吧。”

  “還知道餓?”

  冷不丁響起一道聲音,南向晚吓得渾身一顫,手裡的剪刀就這樣劃過手背,頓時皿珠滲出,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她猛地轉過身。

  原來是盛懷郁。

  南向晚氣得不行:“盛總,你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嗎?”

  盛懷郁臉色微變,伸手扯過桌上的布,先給南向晚止皿,卻把她給惹得驚叫連連:“盛懷郁,你拿的是什麼布啊!快放下!”

  盛懷郁壓根不聽,用手裡的布給南向晚簡單包紮好傷口。

  看着白布浸染了刺目的鮮紅,南向晚欲哭無淚,一雙美眸瞪着罪魁禍首:“你知不知道,為了找這點布料,我腿都跑斷了!”

  “那麼多其他布你不拿,偏偏拿這塊?!”

  盛懷郁很有氣死人的潛質,薄唇輕啟:“我隻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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