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空間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吃的,吃上一年半載都不成問題。
但一年半載後空間裡怕是也長不出作物了,因為沒有光作物就長不了。
許清隻能安慰自己空間這種變化隻是暫時的。
不過往好處上想,還好她在空間裡,不然把小蜻蜓一個人放空間她又進不來,那她一定會崩潰的。
想到這,許清親了好幾下懷裡的小家夥。
天牢。
李長亭手腳皆被厚重鎖鏈拷著,門口還有士兵看守,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甚至好幾雙眼睛謹慎地提防著他。
這樣的待遇,對被關進天牢裡的人犯人來說還是頭一遭。
李長亭在牢裡等了大半天,一直快要天黑了司徒驍才過來。
司徒驍揮揮手,周圍立即清場,牢裡牢外隻剩下他和李長亭兩個人。
在司徒驍眼裡,李長亭一直都算是他司徒家的半個養子,雖然他父親當年因為忌憚李長亭不惜毀了他,現在李長亭因為仇恨報復他們,這都是因果。
當年他其實也忌憚著李長亭,擔心這個太過出眾的青年會奪走屬於他的一切,甚至在李長亭阻住他造反後怨恨了李長亭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說,李長亭如今對司徒家的仇恨不是沒有原因的,李長亭心裡有氣要撒誰都阻攔不得,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李長亭把司徒家搞垮,又無法消解李長亭的仇恨,所以此局無解,他們注定要走在對立面成為敵人。
司徒驍心裡自顧自的想著,看向李長亭的眼神越發冰冷。
既然無法挽回,那隻好毀去了。
“真沒想到你對那個許清用情如此之深,一點小伎倆就把你騙來了。”司徒驍不屑地嗤笑。
底下的人提議這麼做的時候,司徒驍其實是不看好的,在他看來許清除了一張臉能看,其餘的都一言難盡,根本沒有半點女子該有的姿態。李長亭雖然喜歡她,但一聽到她有危險就被引上鉤,司徒驍覺得還不至於。
然而事實上倒是他高看了李長亭,沒想到他這個小師弟還是一個實打實的情種呢!
司徒驍再次看了看渾身戾氣一言不發的李長亭,心裡又是不屑又是滿意,這麼容易就上鉤,倒也省下他不少事。
誰都知道他對付李長亭是為了替自己解決隱患,但事實上李長亭活著的作用更大,任誰也想不到他會在今天、會在天牢裡對李長亭下殺手。
因為沒人知道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管它今後如何,李長亭還是死了更讓他安心。
“長亭,我知道你是塊硬骨頭,就算我對你扒皮抽筋你估計也不會吭一聲,雖然我們彼此恨之入骨,但你到底是從我司徒家走出去的人,我會顧念一點兄弟之情,給你一個痛快。”
司徒驍抽出腰間的長劍,嘴上在笑,眼裡也盛滿殺意。
“清兒不是被你抓走的......”李長亭喃喃開口,語氣肯定。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你也沒機會知道了。”司徒驍手中的長劍慢慢舉起。
“那你也一定不知道,我是自願進來的。”
司徒驍的動作微微一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