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修書一封,夾在食盒裡,讓雲掌櫃送去給俞泊銘。
當天下午,俞泊銘就帶著隨從出現在了她家院門口。
不過許清忙著炸酥點,沒去聽他們的談話,等她出來時,俞泊銘已經走了。
“你們談了什麼?”許清對錯過談話有些遺憾。
“教他怎麼自救。”李長亭道,“不過也不是白教。”
說著,李長亭把手裡的一沓紙交給許清。
許清擦擦手,接過一看,竟然一沓銀票!
每一張都面值一千兩,整整十張,一萬兩!
許清:“......”
下一秒,許清一把抱住李長亭。
金大腿啊!
趕緊抱住!
李長亭卻道:“清兒,我覺得要變天了。”
許清擡頭往天上看了一眼,陽光明媚,白雲飄飄。
頓了一秒許清才發現李長亭說的不是這個變天,汗,高興壞了,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會危及到我們嗎?”許清問。
“可能會。”李長亭道,“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的。”
許清笑:“那有什麼可怕的。”
她還以為李長亭說的變天是京城的那些勾心鬥角,後來發現,並不是。
俞家。
許清寫來的那封書信,俞夫人已經看過了,知道許月沒有性命之憂,俞夫人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還好,她的蘭蘭還活著,謝天謝地!
不過俞夫人看完許清的書信著實廢了好一番勁,字難看不說,還好多錯別字。
不過俞泊銘卻將這封信珍而重之地收了起來,在他心裡,許清精明能幹,是他見過的最優秀的女子,沒有之一。
卻沒想到,許清原來不怎麼識的字,寫出來的字也跟剛學寫字的小孩似的,他不覺得遺憾,隻覺得分外可愛。
不過俞泊銘想到許清的相公後,唇角的笑容很快耷拉下去,怎麼都揚不起來了。
三月初的時候,端木響終於把李長亭的藥酒研究透了,配出了李長亭需要的藥來。
現在李長亭什麼都幹不了,每天不是在屋裡就是在院子裡,吊著一隻腳,每天四到五遍的被端木響推拿傷處,將藥酒的藥效滲透進去。
半個月後,李長亭感覺舊傷處疼痛難忍,每天搽藥的時候都要疼上四五遍。
端木響解釋說這是藥效起作用了。
“還得搽多久的藥酒?”李長亭眉頭打結,忍著痛問。
“兩三個月吧,配上我的藥,就能把你體內的餘毒全部清理出來了。”端木響道,“說真的,這藥酒挺猛的,光是毒蛇蛇膽就有五種,想出這個配方的人真是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