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多年輕,多有闖勁?”
“我們傅氏集團在南城傳承了上百年的基業,可偏偏在那幾年遭遇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風暴,導緻了傅氏集團堪堪倒閉。”
“我隻能和你父親同生死共進退。”
“在走無路的時候,是我選擇了讓你父親勾引了你的母親,為的是能在加星島立住腳跟。”
“站在我們傅氏集團的角度上,如果能把一個公司盤活了,毀了一個人又如何?”
“那總比毀了一個公司好幾萬人,沒有工作,流離失所都可好吧?”
潘昊旸:“......”
“對于你母親,我是心狠手辣毫無人性。可是對傅氏集團呢?”
“我和你爸爸兩人共同讓傅氏集團走出了困境!我是對你母親心狠手辣,可另一個角度,我對傅氏集團卻功不可沒。”
“傅氏集團今天之所以有這樣的繁榮,我有一半的功勞。”
“然而,我的兒子卻全部都死在了少欽手裡。”
“可我,卻再也回不到三十多歲的年齡了,我已經七十多歲了,我再也拼不動了,而且我身邊的兒子也一個個相繼去世,我現在就是個孤獨老人。”
“我隻有兩種選擇,一種就是和你爸爸孤獨終老,還有一種選擇就是扶直你起來,讓你結婚生子讓我和你爸爸有個倚靠。因為你哥,是明确的不要我們的。”
潘昊旸突然狂笑:“你把我們母子三人逼成這樣,他當然不可能要你!他沒有喝你的皿,都是因為傅正雄!”
“老妖婆!他不要你,難道我就要你了?!”
秦紋予也不氣,她隻說到:“旸兒,我還是那句話,你才三十多歲,你有大好前程,就像你說的,你現在也已經被我們綁在了這裡,無論橫豎你都難逃一死,你為什麼不賭一把呢?”
“賭我跟你爸爸,能讓你東山再起。”
潘昊旸:“......”
他沉默了許久。
繼而他淡淡低沉的語氣說到:“給我松綁!”
秦紋予:“好,好的,我的兒。”
語必,她親自為潘昊旸松綁。
再看潘昊旸時,秦紋予的眼裡竟然多了看許多的慈愛,她擡眼看着潘昊旸:“旸兒,你喊我媽不喊我媽都不重要,以後我和你爸就靠你了,今天你就出國,到了國外,會有源源不斷的資金給到你。”
潘昊旸不睬秦紋予。
但,恢複了自由的他也沒有再打秦紋予。
他隻看着一直站在門口的君成蔭說到:“君先生,謝謝。”
“潘四公子!别來無恙,我們都是熟人,你放心,既然你爸和你大媽找到我,我自然會把你送出國。”君成蔭說到。
語必,他又說到:“希望我們以後能相互照應,就如同潘四公子曾經在加星島那樣。君某誠心希望交你這個朋友。”
潘昊旸:“......”
這時候,君成蔭身後的邱寸心也從外面沖進來:“潘四公子,原來你竟然是加星島的潘四公子?不不,你竟然是傅......傅伯伯的第五個兒子,很高興認識你。”
說着,邱寸心将手伸過來,很是主動的說:“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京都邱家的邱寸心,認識你很高興......”
“滾!你這個肮髒的賤貨!”潘昊旸擡腳就踢,一腳把邱寸心踢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