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君姿娴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折在一個五歲的小奶娃手裡。
她手裡那瓶濃硫酸已經開口了。
現在正好不偏不斜的倒在她的背上。
嗷!
被玻璃紮,再被硫酸灼。
那叫一個酸爽的痛啊!
君姿娴簡直是鬼哭狼嚎的聲音:“堂哥......堂哥,求求你救救我,快點把我送醫院,給我打止痛針我痛啊,隻要你肯救我,我會告訴......告訴你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
君景瑜這才掏出手機撥打一二零。
倒不是因為想知道什麼重要的事情。
更談不上同情這個堂妹。
而是,在這包廂裡躺着這麼一個女人,真是煞風景。
一二零來的很快,他們七手八腳的吧君姿娴送到擡走,又捉人把這裡打掃了之後,這間包廂裡才再次歸于平靜。
“不好意思。”沈湘很是鎮定的看着君景瑜。
在這四個傅少欽的生死兄弟之中,她對君景瑜的印象最深。
到現在她都依然還記得,是君景瑜提示她,讓她繼續自己的建築事業。
所以,在這一刻,沈湘很時謙誠的說到:“我沒想到你的堂妹還在恨我,我也沒想到她手上有那種東西。”
她聳聳肩,自己真的很無辜。
君景瑜笑了:“不關你的事,她自作自受。再說了,我們雖然都姓君,但是我和她并不近。”
沈湘:“謝謝。”
語必,她又大大方方的看着在場的其他人:“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
連續處理了兩個女人,她确實那麼從容淡定。
沒有驚慌,也沒有驚訝。
不僅如此,她今天還穿了一身職業裝,手裡拎着公事包,很幹練的樣子,這樣的沈湘,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
“你變了很多。”鐘幕展最先說到。
他到現在還記得,他上一次見沈湘的時候,沈湘把自己說成是陪酒女。
“有嗎?”沈湘平靜的問道。
“她沒變。”君景瑜笑道:“她一直都是這樣,隻是你不了解而已,她一直都是寵辱不驚,泰山崩預定而面不改色的,要不然,你以為老傅會那麼喜歡她?”
語必,君景瑜看了看傅少欽:“老傅,我說的沒錯吧?”
傅少欽單臂摟住沈湘,這邊手上牽着沈唯一,目光随意的看着在場的人。語氣更是随意又清緩:“所以各位兄弟,以後千萬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不聲不響的給我弄一個女人進來,我現在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
今天這事兒是我老婆大度,要是我老婆小氣的話,我......”
傅少欽的話沒說完,君景瑜+鐘幕展+蔣沉鶴則齊齊的問傅少欽:“老傅,你......還真懼内啊?”
傅少欽:“懼内有什麼不好?”
四個人:“......”
曾經那個冷皿嗜殺,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男人,竟然親口承認懼内!
四個人正要齊刷刷跪下唱征服時,傅少欽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接通。
那一端是嚴寬打來的:“四爺,那個女流浪漢在會所門口。”
傅少欽頓時一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