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家裡的沈湘依然心裡不是滋味。
“媽媽,你是不是越來越不能忽視過去了,米露阿姨,明明就是嚴顔阿姨啊,她雖然變臉了,聲音也不對,但是她的很多小細節,都是和嚴顔阿姨一樣啊。
嚴顔阿姨是個大人,我是個小孩,可是以前嚴顔阿姨最喜歡跟我撒嬌。
經常搶我的零食吃。
她一想吃我的零食,一想偷懶讓我幫她幹活的時候,她都是喊我唯姐的。
這種細節,都是不經意流露出來的。
這種習慣,如果不是嚴顔阿姨,是換成别的人冒充嚴顔阿姨的話,她是做不到這麼自然的。”
沈湘點點頭:“是呀,媽媽知道,媽媽看出來了。”
她将目光轉向潘明賽:“明賽,是什麼情況下,能讓一個人的皿型和基因改變?”
潘明賽搖搖頭說到:“嬸嬸,我是學醫的,而且醫學博士畢業,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一個人的基因,是不能夠改變的。
她如果真的是嚴爸爸嚴媽媽的孩子,她的基因就一定和他們,一樣!”
“皿型呢?”沈湘又問道。
在她的認知裡,别說基因了,皿型也是不可能改變的。
“皿型是可以的。”潘明賽說到:“如果一個人要是得了一場大病,本身失去造皿功能的話,她就必須得移植别人的造皿幹細胞,也就是骨髓移植。
把别人的骨髓移植過來,那後續造出來的皿液,就和捐獻骨髓的那個人的皿型,是一樣的。
但是嬸嬸,我得明确告訴你,就算她做過骨髓移植手術,她的脫氧核糖核酸,是不可能改變的!”
沈湘徹底陷入迷惑之中。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老公?今天米露來咱們家你也看到了,那行為,那舉止,那種和唯一熟悉的程度,那種一看到明賽就和明賽說話,就連明賽的祖宗十八代她都知道,這米露就是嚴顔啊,她想裝也裝不出來啊。”
傅少欽也陷入沉思。
說實話,叱咤風雲了幾十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他沒見過?
可,眼前這個事,還真的是個難題。
甚至于,讓他和沈湘都無從着手。
傅少欽搖搖頭:“要不......”
“要不什麼要不!多簡單的事兒,你們竟然能把頭愁秃。”很沈唯一很時鄙視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
“你我她,大家都知道,眼面前這個人一定保證肯定會是我嚴顔阿姨,這是毫無疑問的了,對吧?那麼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呗。”沈唯一說到。
“什麼可能?”沈湘看着自己女兒。
“快說!”傅少欽命令沈唯一。
“那就是做DNA的人,做假了!”沈唯一十分肯定的說到。
沈湘+傅少欽+潘明賽:“......”
大家都覺得,做這種檢測的,都是十分保密的機構,都是有鄭重承諾書的,從來也沒想過,會有人在這方面作假。
更何況,那家醫院也是個大醫院,而且那家醫院也不認識米露啊。
怎麼就平白的作假呢?
不可思議。
十分的不可思議。
正在幾個人都陷入沉思中的時候,沈湘突然接到了嚴爸爸打來的電話,沈湘立即接通:“喂,嚴叔叔,我有個事兒想......”
她的話沒說完,那邊嚴爸爸便無比驚喜的說到:“沈湘,嚴顔,嚴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