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你們這兒有特殊服務嗎?”油膩膩的老男人繼續問道。
杜涓姗隻愣怔了一秒,便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靜不卑不亢:“對不起,沒有。不好意思,我們今天打烊了,你們改日再來吧。”
“什麼打烊了,聽到我們說問你有沒有特殊服務,撓到你的痛處了吧!”另一名穿金戴銀的女人尖銳的諷刺杜涓姗。
“你知道我們說的特殊服務是什麼服務?”
“我們這些人都是有文化有身份的人,問你有沒有特殊服務,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歌曲或者鋼琴之類的助興,你以為是什麼是特殊服務?”
“你該不會往那方面想了吧?”
“此地無銀三百兩!”
“做賊心虛!”
“還沒對你怎麼着呢,你這都不打自招了!”
一群男男女女,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停的攻擊着杜涓姗。
杜涓姗算是看出來了,這群人又是來找茬的,她猜測這群來找茬的人,應該和昨天的辛宛若是一夥的吧?
“時間太晚了,我們要關門了,請各位改日再來。”已經被拘留過一天一夜的韓振山說話辦事比先前更穩重,更為小心翼翼。
他來到杜涓姗面前,将杜涓姗扯到自己身後,很是和氣的看着這群人。
然而,這群人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們今天就在這兒吃!你怎麼着吧!”油膩老男人無比強橫的說到。
韓振山:“......”
他真的很想暴揍這喜人一頓!
實在是他們欺人太甚!
然而,他還沒動手便就被杜涓姗給拉住了,她朝韓振山搖搖頭:“振山哥别沖動,不就是吃飯嘛,我們開門營業就是做生意的,多一分生意我們還賺錢呢。”
韓振山:“我怕他們找茬,他們明顯這就是欺負人......”
杜涓姗淡然說到:“我當然之大,但是大山哥你剛從拘留所出來,總不能再次進去吧?要是再進去了,媽媽怎麼辦?我挺着肚子怎辦辦還有我們的餐館,我們現再還活着,等孩子生了我們會越過越好的,大山哥。”
經曆了一次生死,杜涓姗便比之前更穩重更淡定了。
半個月前自己在君景瑜面前差點沒死了,那時候想着隻要能活着就好了。
現在他們都活着,還開辦了餐館,又有什麼不能忍耐的?
杜涓姗知道,韓振山之所以這樣憤怒,都是因為她被人侮辱了。
無所謂。
她淡然笑看着韓振山。
韓振山的火氣立即消了。
“小姗你說的對,我們開門就是營業的。”
他長長噓出一口濁氣,對來的這一群說到:“好!你們想點什麼菜,包間還是大堂?”
“當然是包間!”
“來一個大包間,把你們飯店拿手的菜全都上來!”最先和杜涓姗搭話的五十多歲油膩男掏出一沓錢放在吧台上。
杜涓姗立即對已經收拾好的廚師說到:“小張,麻煩你加加班。”
“沒問題老闆娘。”
廚師去忙活,客人坐進了包間,杜涓姗和韓振山相視一笑:“沒事的大山哥,生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