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受了委屈,宗夫人哪裡肯咽的下這口氣,“我還得感謝呢,宗宴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算什麼?”
“就憑仇蟒根本沒有放走他的打算。”趙霁冷笑,視線落向一言不發的宗佐一,“如果不是宗耀先動手把仇弘打傷還斷了人家一條腿,仇蟒會威脅到宗家嗎,要不是宗宴,仇蟒絕對不會輕易放他回來,你的這個好兒子還得繼續受折磨。”
宗佐一咬肌動了動,垂在身側的手捏緊。
宗夫人怒道,“胡說八道,仇蟒綁着我兒子不就是想要逼我們宗家給出渡口嗎,他敢跟我們宗家撕破臉皮嗎?”
“要我說,宗宴就是故意把氣撒在我兒子身上,我兒子要是恢複不好,我絕對不會放過宗宴!”
“你有什麼資格在指責我外甥?”趙霁負手而立,擲聲有力,“他不幫你們覺得他不仁不義,他能讓宗耀活着出來能讓仇蟒松口讓這件事一筆勾銷,你倒還覺得宗宴不該動手,哼,宗宴不選擇宗家倒也是好事。”
他說完,轉身走到門口,止步,“宗佐一,宗宴讓我告訴你,這是他最後一次幫宗家,今後宗家是富貴是落魄都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看着趙霁頭也不回地走了,宗夫人哼道,“今後宗家還需要他?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吉隆機場。
南三爺跟阿月還有宗宴同趙霁道别,趙霁走到宗宴面前,手放在他肩膀上,“阿宴,舅舅希望你過得好,我相信将來你定會出人頭地的。”
宗宴點頭,“我會的。”
與趙霁道别,三人踏入機場。
與此同時,錦城機場。
葉秋跟柴悅将闵奕澤送到門口,葉秋把行李遞給他,“有空常來玩啊。”
他接過行李,點頭,随即轉身踏入機場。
抱着貓包的柴悅抿了抿唇,垂眸看着包裡的啾咪,“以後你可能也見不到大叔了。”
葉秋轉頭看她,“哎喲,還舍不得呢?”
“是啾咪舍不得。”
“我看是你吧。”葉秋笑着轉身走到車前,柴悅跟在後,他打開車門,“你啊,年紀還小,先好好完成學業,争取考去帝都啊。”
柴悅坐進副駕駛,聽到考去帝都,她轉頭,“我還能考去帝都?”
“跨考嘛,你不是藝術專業嗎,等你上大二争取考進帝都皇家音樂學院還來得及。”
葉秋駕着車子驅離。
柴悅靠在椅背,小聲嘀咕,“等我考去音樂學院,他都結婚了。”
葉秋笑出聲,“以他的性子,估計不會這麼快。”
柴悅眯眼,“您怎麼知道?”
“我還能不了解他嗎,沒準以後你去了帝都,還有機會都說不定。”
柴悅咧嘴笑,意識到什麼立馬斂住神色,“什麼意思啊,您套我話呢?”
葉秋笑而不語。
…
半個月後,南卿終于出了月子,嘴饞了近一年的她,終于能吃到心心念念的糯米排骨跟烤肉。
“好香啊~”
看着被端上桌的糯米排骨以及烤肉,她立馬拿起筷子夾,放入口中,露出滿足的表情。
司穆言伸出手替她擦拭嘴角,“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你都不知道我饞了多久,早知道生寶寶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就該提前胡吃海喝一頓。”
南卿咬着烤肉,這香辣味,都是她心心念念的。
“我現在發現我就跟養豬似的。”司穆言替她倒了被果汁,“還是三隻,一隻大的,兩隻小的。”
南卿皺眉,“你在内涵誰呢?”
他笑出聲,将果汁遞到她面前,“你說呢?”
南卿接過,“怎麼,怕我吃窮你啊?”
“倒不是,就怕沒吃窮我,你就得撐着了。”
南卿鼻息輕哼,繼續夾了塊排骨,放他碗裡,“你也吃。”
司穆言看着她,眼底漾着笑意,“過兩天暖暖跟夜修堇回國,我們去順便可以放松一下。”
南卿頓住,擡起頭,“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