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突然一怔,隐約覺得她被繞進去了,“這…這關我什麼事啊,我掐她們幹什麼。”
司穆言手臂一攬,将她橫在腿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不是你擔心我爛桃花多嗎?”
“我沒有…”
司穆言吻她,“這就不承認了?”
南卿軟在他懷,大口喘氣,“我說的是實話。”
他笑出聲,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臉頰,唇若有似無觸碰她耳朵,“阿卿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才會介意。”
南卿坐不住了,總感覺在這樣下去,她會變得很奇怪。
她迅速起身,“我上樓看朵朵。”
司穆言看着她逃之夭夭的背影,忍不住笑。
随即拿起手機,将視頻轉發給司穆宸。
…
隔天,薛太太買了一瓶安眠藥,正心灰意冷的想要一了百了,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薛太太将藥粒放回瓶子裡,把藥藏起,走去開門。
薛太太愣住。
站在門外的男人,正是梁宇。
梁宇她是見過的,是AM集團的秘書,也猜到他來找自己的目的了,“又是來告我的嗎,這一次我認栽了,你們想起訴,就起訴吧。”
梁宇微笑,“薛太太,我并不是來起訴您的,相反,是有事要跟您商量。”
薛太太将他請進屋,“有什麼事就說吧。”
梁宇坐在沙發,将一份文件取出,“我聽聞薛太太想要跟薛先生打離婚的官司,我有辦法幫助薛太太。”
薛太太怔了下,“你要幫我?”
梁宇微笑,“是的,并且,我還有辦法讓薛先生淨身出戶。”
薛太太垂眸,片刻,“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是總裁的意思,總裁知道您是被人欺騙了,所以對您之前造謠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梁宇的話讓她不由怔住,“我被騙了?”
梁宇看着她,“我知道,您一直想要找出您丈夫出軌的對象,而我手裡,剛好有一個視頻,您要看嗎?”
薛太太咬了咬唇,她決定要看。
梁宇将手機擺在桌面,薛太太拿起,點開視頻,整個人驟然僵住,表情驚愕,“怎麼會…”
她反複看了好幾遍,臉色蒼白,連手都在顫抖。
薛彬出軌的女人竟然是沈韻儀!
她怔怔呢喃,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她…”
沈韻儀是她最信任的人,這些年如果沒有沈韻儀的治療,她根本無法抵過那段黑暗的日子。
她視沈韻儀為“恩人”,“知己”,甚至對沈韻儀有求必應,可如今得知自己丈夫出軌的女人就是沈韻儀,這無疑就是給了她當頭一棒,狠狠地打擊。
“薛太太,我一直都好奇,您被診斷出産後抑郁症,為何會跑到江城去找沈小姐看病呢,帝都不是沒有心理醫生。”
薛太太蒼白得厲害,臉上沒有一絲皿色,“是…是我丈夫介紹我的。”
說完這句話,她就意識到了,這從一開始,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局。她笑了,歇斯底裡起來,“原來如此,原來他們早就搞到一起了,而我一直被他們聯手戲耍。”
她懷孕到生下孩子,因為得知薛彬出軌的事情,她患有産後抑郁症。
而當時,薛彬将沈韻儀介紹給了她,他還好心的陪她去江城治病,甚至他主動提出跟她在江城待一段時間,等她治好病。
她當時還以為薛彬是真心實意的替她着想,她還感動了一段時間。
可在江城那段日子,薛彬早出晚歸,說他在江城談了一個生意,她雖然不高興,可丈夫是為了事業,她沒有反駁的理由。
薛彬從最初的早出晚歸,但用加班的理由來搪塞,徹夜未歸,她因為傷心難過,壓抑着自己,不得已找了沈韻儀談心。
沈韻儀都在耐心的開導她,甚至還主動約她出去吃飯,逛街,讓她轉移注意力。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感激沈韻儀,在她最低落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不是丈夫,而是沈韻儀這個心理醫生。
如今想來,還真是可笑。
梁宇安撫她的情緒,“薛太太,您不用傷心,既然您已經看清了您丈夫薛先生的面目,早日脫離是必要的。”
薛太太掩面哭泣,“他怎麼可能願意淨身出戶呢。”
梁宇掀起眼皮,“您有薛先生出軌的視頻證據,包括您的心理疾病。”
薛太太垂眸,“可光是這些,也不一定能夠逼他淨身出戶啊。”
梁宇微笑,“這點您放心,總裁有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