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夢溪兇口微縮,面色卻很平靜,随後便是質疑,“讓你知道密碼?這根本不可能吧。”
“我是偶然看到的,不是他們主動告訴我的,因為那串數字跟我生日吻合,所以我才記得深刻。”
玉夢溪相信了她的話,蘇玲玲沒必要撒這種謊。
她從包裡拿出昨晚的設計稿原件遞給她,“我畫的,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蘇玲玲接過後再次仔細端詳,她很震驚!這畫的太逼真了。
“是。”擡眸不解地問,“夢溪姐,你畫這個幹嘛?他們成品都出了,你再出就是抄襲,這個有會議記錄的。”
“我不抄襲,但我可以掉包。”玉夢溪紅唇間淡淡地吐出這些字眼,她沒有隐瞞。
卻把蘇玲玲着實吓了一大跳,“這麼昂貴的首飾去掉包,查出來可是死罪。”“所以掉包的事交給你。”玉夢溪說得太直接。
蘇玲玲一陣冷汗,迎着她視線,感覺自己下不了船了。
玉夢溪唇角輕揚,“做我助理吧,如果你不介意。”仿佛剛才那句又是玩笑話。
蘇玲玲心裡莫名有點慌,“掉包?那可是南非價值連城的原鑽,他們會看得牢牢的,外人哪有機會下手?而且......輕則坐牢,重則死刑,所有參與的人都脫不了關系吧?”
“你沒有駕照就開車上路,兩百萬賠不起,也是要坐牢的。”玉夢溪輕聲開口,“橫豎都是坐牢,還不如回報一下我的恩情。”
蘇玲玲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了,她這是放長線釣魚。
玉夢溪并沒有強行捆綁,是蘇玲玲自己經不住金錢的誘惑,一步步踏上了她的賊船,就再也下不來了。
“吃吧,早餐都要涼了。”玉夢溪氣場柔和,卻讓蘇玲玲感到有些害怕。
清晨,美麗的晨曦透窗而入。
莫凡剛醒來便在給嘉美發微信,而嘉美秒回了。
“這麼早就醒了?”莫凡開始撥打她的電話,她也很快就接了。
“早安。”
兩人同時開口,沉默一會兒,又都忍不住笑了。
“昨晚睡得怎麼樣?”莫凡溫聲詢問。
“特别踏實。”
“是因為睡前給你打了電話,睡後我的大寫真陪伴着你嗎?”
“嗯嗯。”嘉美忍不住笑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嗯,想了。”
“想了為什麼不說呢?”她調皮地抱怨,“非得讓我問。”
莫凡唇角挂着一抹笑意,“那我以後說。”
“就是嘛,想與愛都要說出來,悶在心裡誰知道呢?”嘉美看了眼時間,特别懂事地道,“你要去上班了吧?”
“差不多了,你把腿傷徹底養好再來,記得換藥。”
“好,我記住了。”
簡單通話以後,都依依不舍地挂斷了電話。
莫凡剛換好襯衣,手機再次響起,他拿過手機一看,原本溫和的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是母親的電話......
可他換号碼多年,從未與母親聯系過,她怎會知道他的電話?
隻是母親的号碼,他一直都記得。
對,為了躲避慕心,他離開了熟悉的城市,與家裡人也斷絕了來往。
鈴聲還在繼續......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接聽鍵,“媽。”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