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田恬拉着她的手,“你好好養身體,導演說等一下就過來看望你,壞人總會受到懲罰的。”
“林墨呢?”徐瑾夏環顧四周,早已不見他的身影,不禁有些擔憂,“他去哪裡了?”
想起他故意讓安琪兒幾次落水,就知道張林墨是個锱铢必較的人,他易怒,易沖動,他後台硬,做事不顧後果,他拿她當朋友,總是替她抱不平。
田恬看出了她的擔心,于是語氣輕松地對她說,“墨少回組了,你的戲暫時不能拍,導演說先拍他的那些。”
瑾夏相信她說的話,但也不免有點擔心。
“瑾夏,你别想那麼多,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女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虛弱地對田恬說,“我先睡會兒。”
“好的,你放心睡吧,我會在這兒陪着你。好在脫離了生命危險,等你恢複了,安琪兒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壞人不會得逞的,你先好好養身體。”
“嗯嗯。”
江城最權威的化驗中心,一名工作人員拿着化驗單出來,遞給等待已久的韓銘澤,“銘澤,這水沒有問題。”
韓銘澤接過化驗單,簡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會不會是别的地方出了問題?”那人問,又肯定地說,“杯中的水驗了兩次,的确沒有問題。”
聽了這話,韓銘澤皺起了眉,從他手中接過杯子,“好的,謝謝你,辛苦了。”
“不客氣,慢走。”
沒了一會兒,他将車開走了,開回了劇組休息區。
雖然化驗結果沒有問題,但韓銘澤還是肯定安琪兒不可能走錯房間,因為方向不一樣。
問題一定出在她身上。
韓銘澤在休息區外觀察,終于發現走廊盡頭有一個監控攝像頭,不太确定能不能拍到什麼,但這是唯一一個攝像頭。
于是,不肯放過一絲希望的他,開始去調監控,一個人為了尋求真相而忙碌着。
片場。
安琪兒已經淡定自若地拍完了兩場戲,她狀态挺好,都是一條就過。
她上午沒戲了,準備離開。
張爽貼心地給她披上外套,替她拉開車門,安琪兒公主一般彎腰坐入車裡,張爽也跟了進去,車門一關,司機開車送她們回酒店休息。
一路上,安琪兒欣賞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一絲得意的淺笑,她終于忍不住悠悠然開了口,“你說,徐瑾夏還有活過來的可能嗎?”
一聽這話,張爽兇口驟然一緊,轉眸看向她,“......”所以,是她做的?
活過來的可能??
很嚴重??
她想弄死徐瑾夏??
這件事情張爽并不知道。
安琪兒太信任她了,所以并不打算瞞着她,“你放心,她不會死,但是......她能元氣大傷,整個狀态再也恢複不到以前,免疫力會嚴重下降,再嚴重一點,後遺症會伴随終身。”
“琪兒,你對她做什麼了?”張爽緊張地詢問,這個世界上沒有天衣無縫的事啊!多冒險!
安琪兒轉眸,笑着回答,“沒做什麼呀,就是給她一點教訓而已。”
而此時,韓銘澤通過調監控,他終于看到這樣一個畫面
安琪兒拿着瑾夏的水杯出現在走廊裡,看不出是不是從瑾夏的休息室出來,隻不過時間顯示是瑾夏被送醫的途中。
她拿瑾夏的水杯幹嘛?
大約又過了兩分鐘,她拿着水杯又返回去了,消失在監控畫面......而杯中的水......似乎被換過了。
這是他的預感,而且通過仔細觀察,會發現水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