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铮低聲詢問章虛,“你不是饞她得很嗎?現在竟然開溜?難不成,你還突然害起羞來了?”
章虛害羞?
雲铮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這貨一個成天混迹青樓的老色批,害個雞毛羞啊!
“我就好奇她到底長什麼模樣。”
陸運嘿嘿笑道:“六殿下,我章虛雖然沒啥優點,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妙音這種才色兼備的女人,怎麼着也不會看上我啊!這一親芳澤的機會,我就留給你了!”
說完,章虛就立馬撒丫子開溜。
看着章虛的背影,雲铮不禁訝然失笑。
自己低估這貨了啊!
章虛好色歸好色,但不會色令智昏!
該清醒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
這樣的人,用起來放心!
目送章虛離去後,林蒼回到屋内。
這時候,妙音已經叫明月把麻将拿出來了。
看到雲铮進來,妙音便讓明月退下。
妙音的舉動,不禁讓雲铮有些想入非非。
這女人,該不會是在勾引自己吧?
亦或是,她已經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要不然,自己都明說那些詩是抄的了,她還跟自己聊個什麼?
總不能是看自己長得玉樹臨風吧?
雲铮有些騷包的想着,又吩咐高郃也在外面候着即可。
“妙音小姐,咱們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啊?”
雲铮走到妙音對面坐下,開始試探妙音。
“這有什麼不好的呢?”
妙音莞爾一笑,“莫非劉公子怕跟小女子在一起,壞了你的名聲?”
“我本來就沒什麼名聲,何來壞了名聲這一說?”雲铮輕輕搖頭,故意上下打量妙音曼妙的身姿,“你就不怕我對你做出什麼非禮之舉?”
妙音輕輕搖頭,“小女子相信劉公子是君子。”
君子?
這話聽着怎麼像是現代的女人給人發好人卡呢?
雲铮兀自搖頭一笑,“世界哪有什麼君子,所有君子都不過是極具耐心的好色之徒而已!”
妙音訝然,細細的品味雲铮的話。
“劉公子這話倒是新奇。”
妙音嬌笑,“那劉公子也是極具耐心的好色之徒嗎?”
“不不。”
雲铮輕輕搖頭,“我就是好色之徒,但沒有耐心!”
聽着林蒼的話,妙音不禁“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
雲铮不解的問。
“小女子是覺得劉公子很有趣。”
妙音笑吟吟的說:“世人都愛惜名聲,以被人認為是君子為榮,唯有劉公子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是好色之徒!”
“當君子太累,還是當好色之徒好。”
雲铮哈哈一笑,又挪動到妙音身邊,“妙音小姐,如此良辰美景,咱們還是聊點風花雪月的事吧!”
說着,雲铮便伸手往妙音的肩膀上搭去。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妙音見狀,立即躲開,微惱道:“劉公子請自重,小女子是清倌人,隻賣藝,不賣身!”
“不好意思,習慣了。”
雲铮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又唉聲歎氣起來。
“劉公子何故歎息?”
妙音疑惑道。
“看得到但吃不到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啊!”
雲铮目光灼灼的看着妙音,一本正經的說:“我都說了我是個沒耐心的好色之徒!說實話,我是真饞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