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帝大宴群臣。
“朕中那逆子的詭計了!”
晚宴之後,文帝懊惱的跟徐實甫和秦六敢抱怨着。
“聖上怎麼中計了?”
秦六敢不解,滿是疑惑地問。
文帝滿臉懊悔:“那逆子故意讓蒙多和祖魯在那個時候獻土歸附,就是想讓朕頭腦一熱就大肆賞賜他們!到時候,那些賞賜肯定全都到他那去了!”
徐實甫無語。
呵呵!
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現在反應過來有什麼用?
君無戲言!
話都當衆說出去了,這要是不賞賜,那不成當衆食言了麼?
“這......”
秦六敢微微皺眉,又看向徐實甫,“是這樣嗎?”
徐實甫輕輕點頭,“微臣估計,六殿下還有後手!”
“朕也想到了。”
文帝輕輕點頭,懊惱歎息:“朕被這逆子算計了啊!”
秦六敢不明所以,“聖上,你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
“你都一把年紀了,這腦袋怎麼一點都不見長?”
文帝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解釋道:“朕當衆答應要重賞蒙多和祖魯,若是朕不兌現,蒙多和祖魯必生叛亂!到時,天下人就要說朕言而無信害得他們叛亂了......”
叛亂?
他們憑什麼叛亂?
秦六敢歪着腦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聖上的意思是,六殿下會故意縱容他們叛亂,打擊聖上的名聲和朝廷的威信?”
“你還不算笨!”
文帝輕輕點頭。
徐實甫也跟着點頭附和。
他也是這麼想的。
打擊文帝和朝廷的威信,對雲铮的好處可就大了去了。
雲铮算計得好啊!
現在,文帝當衆把話說出去了。
不管文帝是否重賞蒙多和祖魯,都對雲铮有利了!
當然,這一點,他也是後面才想到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隻是覺得文帝當衆說要重賞蒙多和祖魯有些不太合适,沒有想到後面的彎彎道道。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秦六敢立即鼓起個眼睛瞪向徐實甫:“你怎麼不阻止聖上?”
徐實甫微窒,反問:“那你怎麼不阻止呢?”
“廢話!我哪懂這些彎彎道道?”
秦六敢理直氣壯道:“這不就是你們這些文臣應該幹的事嗎?我他娘的能想到這些,還要你們這些文臣幹什麼?”
“你......”
徐實甫怒視秦六敢,雙目噴火。
徐實甫和秦六敢想來不對付。
這麼多年了,絲毫未變。
迎着徐實甫的目光,秦六敢立即回瞪過去。
兩人都鼓着個牛眼瞪着對方,似乎想看誰的眼睛更大。
“咳咳......”
文帝輕咳一聲止住兩人,又瞪向秦六敢,“朕已經夠煩了,你别在這裡給朕添亂了!”
“微臣告退。”
秦六敢馬上站起來,再瞪徐實甫一眼,這才離開。
徐實甫回瞪秦六敢一眼,也想跟着告退。
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又有頭疼的事要丢給自己了。
可文帝沒讓他走,他又不能走。
文帝揉揉腦袋,一臉愁容。
“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不出所料,文帝向徐實甫問策。
“這個......”
徐實甫心中發苦,“這都是六殿下精心設計的圈套,這一時半會的,微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