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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40章:盲人推拿,瞎子算命

  第240章:盲人推拿,瞎子算命

  唐空青最終還是被落溪勸走了,理由是自己和蘇葉兩個老闆都不在深城,他得回去幫她看着食膳坊,那是她的心皿,她希望食膳坊能一直開下去。

  “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闫年坐到了唐空青剛才坐過的凳子上,不知道為何,落溪總覺得唐空青一走,他的心情都好了。

  真奇怪。

  “我會的東西多着呢。”

  闫年惋惜:“可惜現在眼睛瞎了,會再多的東西也沒用。”

  落溪:……

  汲了一口氣,她道:“雖然我瞎是事實,但沒人喜歡被一直戳痛處。闫爺爺說你活不長,我要是天天喊你短命鬼,你高興嗎?”

  “喊吧。”闫年無所謂:“我不像你,接受不了事實。”

  落溪:……

  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對牛彈琴。

  不如睡覺。

  落溪起身就要回房。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闫年攔住了她的腳步。

  落溪:“哪樣?”

  闫年:“吃了睡,睡了吃的懶豬生活。”

  “不然我一個瞎子還能幹什麽。”落溪沒好氣的怼回去。

  “瞎子能幹的事多了。”闫年舉例:“盲人推拿沒聽過?”

  神特麽的盲人推拿。

  “你怎麽不說瞎子算命。”

  “也算一個。”闫年點頭:“人家瞎了還能推拿算命,怎麽你瞎了就隻會吃飯睡覺。”

  落溪算是聽明白了,這厮就看不慣她閑着,幹脆直接詢問:“你想讓我幹什麽?”

  “開個醫館吧。”闫年道:“家裏不養閑人。”

  落溪瞪圓了眼睛指着自己:“你沒事吧,我一個瞎子,你讓我開醫館給人看病,我敢開,有人敢來看嗎。”

  闫年:“有人敢找盲人推拿,瞎子算命,就有人敢找瞎子看病。”

  那能一樣麽。

  推拿推不好頂多沒效果,算命算不準頂多白花錢,看病要是看不好,容易出人命好嗎。

  落溪堅決不同意:“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沒醫生執照。”

  “這是小問題。”闫年道:“一個證而已,不難辦。”

  落溪嘴角一抽,能不能別把辦假證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就開醫館吧。”闫年一錘定音:“巷口臨街有個鋪子出租,我已經租下來了,等裝修好就開業,你可以先想想名字。”

  “不行。”落溪炸了:“真不行,闫年,我沒跟你說笑,我真給人看不了病。”

  闫年:“說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別說自己醫術不精,我問過老頭,她說你的醫術比姓唐的好。也別拿自己眼瞎當借口,中醫有望聞問切四種診法,并不是缺一不可。”

  真是把路都給她堵的死死的。

  落溪無奈,隻能實話實說:“我有心理障礙……”

  闫年靜靜聽着,聽完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沒見過別人殺雞?”

  “見過啊。”落溪條件反射回答。

  “你不吃雞肉?”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吃啊。”落溪再次下意識的回答。

  “嗬。”闫年就是一聲冷笑:“我當你看過雞被抹脖子之後會留下心理陰影,不吃雞了呢。”

  落溪:……

  是這麽類比的麽。

  落溪臉色都不好了:“反正我給人看不了病,醫館你愛開你自己去開。”

  闫年望着她的背影,慢悠悠的道:“醫館我是一定會開,坐堂大夫也隻能是你。你最好自己調整好心态,否則你就一邊看一邊吐吧,吐着吐着也就免疫了。”

  嘭!

  回應他的是一聲帶着怒氣的關門聲。

  落溪是真生氣了,她氣闫年不尊重她父母,那是兩條鮮活的人命,在他眼裏卻跟雞鴨鵝無異。哪怕是當初剛跟楚京西結婚,他看她處處不順眼的時候,也沒有遷怒她父母。

  該死的短命鬼,活不長肯定是因為嘴巴太毒,連老天爺都受不了他活太長。

  落溪握起拳頭,把被子當成闫年,狠狠捶了幾下。

  捶死你個短命鬼!

  落溪被闫年惹生氣了,午飯都氣的吃不下,晚飯也不肯再去飯廳跟他一塊吃,反正去了也會被氣到吃不下,還不如躲個耳根清淨。

  白嬸挂了電話,對闫年道:“少夫人說她孕反沒胃口,晚飯也不吃了。”

  “孕反。”闫年對這個詞很陌生:“孕反還會影響胃口?”

  “會的。”白嬸是過來人,經驗豐富的道:“頭三個月孕反最嚴重,少夫人算輕的,隻偶爾不想吃,嚴重的不僅頓頓吃不下,還會頻繁嘔吐,膽汁都能吐出來,那才遭罪。就咱們無疾巷賣炒貨那家的兒媳婦,頭三個月的時候吃不下喝不下,最後都去醫院打營養液了。女人懷孕可不容易了,年少爺,您要多讓讓少夫人,盡量別惹她生氣,孕婦總生氣的話,對孩子不好的。”

  然後絮絮叨叨的又說了許多孕婦日常需要注意的事項。

  闫年一臉認真的聽完,就在白嬸以為他頓悟了,以後會多讓着點少夫人時,人家冷不丁的來了句:“這麽受罪還要生,果然是蠢的冒泡。”

  白嬸汲了一口氣,這要是她兒子,非得把盤子蓋他臉上。

  你聽聽自己說的還是人話嗎。

  小時候挺善良的一孩子,怎麽長大了歪成這樣!

  白嬸也被氣走了,這少爺誰愛伺候誰伺候,她不伺候了,容易被氣死。

  ……

  晚上。

  落溪早早就睡下了,原因無他,她怕睡晚了會餓,一餓就更睡不着,不如早點睡,睡着就不餓了。

  可她太高估自己了,連着兩頓沒吃,光靠啃的那點水果,壓根支撐不到天亮,才睡下沒多久,她就饑腸辘辘的餓醒了。

  豎耳聽了一會,屏風後面沒動靜,看樣子闫年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幾點了,白嬸睡了沒,自己要是給她打電話,請她送點吃的,會不會太麻煩人家了。

  糾結半響,落溪還是沒好意思打這個電話,起來摸到茶幾邊上,倒了杯水充饑。

  餓啊。

  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

  落溪的肚子敲着鼓唱歌,餓的心慌。

  兩杯水下肚,半點饑餓沒擋住,落溪氣的把杯子重重一放。

  都是短命鬼害的,要不是他氣自己,自己怎麽會連餓兩頓,以至於現在餓的睡不着。

  “該死的短命鬼,可惡的短命鬼,混蛋短命鬼。”

  落溪越想越氣,罵罵咧咧的嘀咕個不停,直到一道涼薄的聲音飄進耳畔:“你在罵我?”

  嘀嘀咕咕戛然而止。

  落溪像小狗一樣極快的聳了聳鼻子,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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