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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病嬌大佬的惡毒大嫂

第430章 一封家書

  第430章一封家書

  秦岩去拿錢,陶真站在一邊看都雲澗的畫,不時的誇贊幾句道:“我小叔也畫的很好,書院的先生都誇他了,說他在畫畫方面很有造詣,不過在我看來,他畫的還不如江湖術士的鬼畫符呢。”

  都雲澗愣了愣:“你小叔不是裴湛嗎?”

  陶真道:“還有一個年紀小的…”

  她頓了頓道:”裴湛不隻是我的小叔子。”

  都雲澗樂了,他覺得陶真說話挺有意思,很好玩,和她娘完全不一樣,之前聽了她的傳聞,還以為她和妹妹一樣,是個眼裏隻知道男人,沒什麽腦子的,現在看來,到是他膚淺了。

  他們兩個相談甚歡,都雲澗明顯放松了許多,燕明修看陶真到是順眼了許多。

  秦岩很快就回來了,五百兩銀子給了燕明修,燕明修遞給陶真道:“算雲澗的。”

  都雲澗拿着筆繼續畫畫沒吭聲,陶真接過銀票,很小心的放在懷裏:“謝謝舅媽!”

  燕明修愣住了,等他回過神,明白陶真什麽意思,恨不得現在扒了她皮的時候,陶真早就跑沒影了,

  秦岩低着頭,身子一抖一抖,憋笑憋的辛苦。

  而都雲澗笑的手都抖了,好不容易畫了半天的畫都給弄髒了。

  這是陶真的報複,燕明修不是欺騙她嗎?她就叫他舅媽惡心他。

  “我暫時不能上門了,不然燕明修要修理我。”陶真數着銀票開心的說。

  裴湛想起她當着燕明修叫他舅媽的情景,就能想象燕明修當時的表情。

  “你也別去了,我怕他愛屋及烏。”陶真說。

  裴湛點點頭,不過說起來他有段日子沒去看看燕明修的病了。

  陶真看出他想什麽,說:”我這兩次見他挺好的,之前一副快死了的模樣,自從我舅舅回來,他能蹦能跳好的很。”

  裴湛不這麽想,燕明修的身體全靠各種藥吊着命,看起來沒什麽,不代表他真的沒什麽,沒準一個小風寒就能要了他的命。

  “燕西樓怎麽樣了?”陶真問。

  裴湛道:“還好,就是遲鈍。”

  陶真有些可惜:“不會腦子有什麽問題吧?”

  裴湛也說不好,他覺得燕西樓除了皇帝那個毒,其他的毒都清了,可他就是不好,裴湛也沒什麽好辦法。

  陶真把銀票收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問:“今天安寧郡主送你了嗎?”

  裴湛好笑:“我沒讓。”

  “算你有自覺。”

  裴湛道:“郡主不可能看上我。”

  陶真:“那未必。”

  郡主有什麽了不起的,裴湛多好啊。

  陶真完全忘了幾個月前,她親口說裴湛除了一張臉,一無所有。

  如今打臉來的也挺快。

  出來的時間不短了,陶真想回寧州了,她和裴湛說了。裴湛也想回去,可他去燕北王府說了一聲,王妃跟他說了另外一件事。

  “這件事你考慮考慮,盡快給我答複,看得出,西樓很信任你,別人給他治病我也不放心。”

  燕北王妃喝了口茶說。

  在門口,裴湛遇到了霍行,應該也是來看燕西樓的,兩人在門口聊了幾句,霍行問了問燕西樓的情況。

  “什麽時候回寧州?”霍行問。

  “就這一兩天,陶真想回去了。”

  霍行點點頭,進了王府。

  ……

  回到寧州,陶真先去書院報道,看到林院長的時候,陶真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蘇尋!

  她把蘇尋忘了個徹底。

  “抱歉啊院長。”陶真非常內疚道:“蘇尋一直沒回來嗎?”

  林院長喝着茶,道:“你們去府城的第二天,他就回來了。”

  陶真“…”

  這應該是和家裏吵架了,才跑回來了。

  “他怎麽樣?”陶真問。

  林院長嘆了口氣道:“還行,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林院長也有些發愁,這人是他們放棄林舒之後重點培養的,各大書院也是有競争的,主要就是看成績的,比如當年多少人考中了,大順那麽多書院,如果能中一個三甲,那和後世考上清華北大也差不多了。

  蘇尋是非常有才華的,陶真一直承認這一點,書院對他寄予厚望,如果他掉鏈子,那林院長估計一時半會升官也沒那麽容易。

  算算蘇尋的年紀,應該也是到了叛逆期,他從小到大一直壓抑自己,忽然叛逆了可是比尋常人可怕的。

  “他出什麽事了?”陶真問。

  林院長搖搖頭。

  這是什麽意思?

  林院長說:“你幫着勸勸吧,好歹也是你的學生。”

  陶真“…”

  上課時候她見到了蘇尋,看起來沒什麽異樣。

  陶真還是之前那樣的講,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可能是天氣熱了,這幫人都穿着挺嚴實,又要坐的很端正,盡管陶真覺得自己講的還挺有意思的,可還是有不少人昏昏欲睡。

  陶真拍了拍手,将不少人震醒了。

  “都困了是吧?那咱們說個有意思的。”

  陶真說有意思,那就一定非常有意思。

  衆人來了幾分精神。

  陶真道:“這樣吧,誰能把一張紙對折七次,我就請他去天香樓吃飯。”

  衆人笑道:“說話算話嗎?如果我們都成功了,陶先生可要兌現承諾。”

  陶真笑眯眯的看個他們:“我說話算話。”

  衆人躍躍欲試的開始折紙,有人仗着自己手勁兒大拼命的往下按,可最後無一例外都失敗了,衆人先是懊惱,然後就開始低聲讨論,聲音越來越大。

  陶真不拘着他們,任由他們說。

  “真的,你們看,不能超過七次,我以前從未發現。”

  “我也是,一個人是巧合,兩個三個就不是了…”

  陶真笑眯眯的看着衆人,又看了眼蘇尋,蘇尋盯着一張紙發呆,看他表情也覺得這件事很神奇。

  陶真從他手裏拿過紙,用筆在紙上畫了兩隻趴着的烏龜,又畫了一隻豎着的,第四隻烏龜卻是一個被刀劈開的形象,接下是一匹布也是被刀劈開的模樣,最後一張是一個男人的頭。

  蘇尋皺眉,看不懂了。

  陶真拿着紙:“從前有一位丈夫常年在外經商,不怎麽回家,家中妻子思念,可無奈妻子不識字,就寫了這麽一封家書給丈夫,結果丈夫看到後,立馬就回了家。

  陶真拿着她畫的圖:“這就是家書的模樣,誰能猜出這家書是什麽意思,獎勵一隻上好的毛筆!”

  一聽有獎勵,大家都來勁了,都在想是什麽意思,蘇尋也在想,可是想不明白,這麽多烏龜後面的布和男人是什麽意思。

  有人說:“先生我知道。”

  陶真看了看,是個眼熟的書生,但是她叫不出名字。

  那人說:“這麽多烏龜一定是這家妻子給丈夫戴了綠帽子,後面的布是就是他們一起蓋着的被子,再後來的男人就是奸夫。家書的意思是,妻子給丈夫戴了綠帽子要他快點回家和離。”

  他這個說法一出,哄堂大笑,不過好多人認可他的意思。

  可陶真卻搖搖頭:“還差點意思,這是一封家書,不是認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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