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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病嬌大佬的惡毒大嫂

第490章 死了就死了

  第490章死了就死了

  陶真回來最高興的就是裴小弟了,多日未見,小家夥長高了一些,但是和同齡人相比還是矮了一下。

  不過還是一樣的能吃,裴夫人看着他感慨:“幸虧這兩年有銀子了,不然……”

  如果沒有陶真,怕是一家人飯都吃不飽了。

  裴小弟根本不理會衆人對他的說笑,他吃着一碗紅燒肉,還是陶真養殖場的豬肉做的,肥瘦相間,特別好吃,被他娘的黑暗料理荼毒了幾個月的裴小弟吃的頭也不擡,恨不得把頭埋進碗裏。

  裴夫人則是非常高興,之前陶真都說了裴湛沒事,可是她沒親眼看見就難免多想,如今親眼看見裴湛她這顆心才算是放進了肚子裏。

  對于裴湛易容的事情,裴夫人也沒多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該問的,一句話都不多說,不給兒女添亂,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還特意叮囑了裴恒,關于二哥回來的事,不許對任何說。

  裴恒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比劃了半晌,這個意思很簡單,陶真一眼就看懂了。

  裴恒說:“我的嘴隻是用來吃飯的,不能說話。”

  陶真笑的肚子疼。

  陶真和裴夫人上街置辦年貨,寧州城的年味很濃,到處張燈結彩的,賣年貨的也特別多,不管有錢沒錢都得買點肉,陶真他們養殖場的泰安豬就非常受歡迎,好吃,便宜,油水大。

  一頭豬沒一會兒就賣完了,旁邊還有專門收豬下水的,都是大河村的村民,他們在不遠處支了個攤子,專門賣豬雜,來逛菜市場的都願意熱乎乎的吃上一碗。

  裴夫人看的感慨,當初她和陶真就是這麽過來的,想起來就跟做夢一樣。

  陶真其實也有這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都這麽久了。

  ……

  京城。

  燕白祁風程仆仆一路回了京,他先回了府,沐浴更衣,之後要進宮面聖。

  去了燕北一年多,不但毫無收獲,還搞砸了,燕白祁不用想也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随從道:“殿下不必太過擔心,有貴妃娘娘呢。”

  燕白祁沉了沉眼睛,就算是貴妃在,也未必能平息父皇的怒火。

  這時候,外面小厮來報:“殿下,陶側妃來了。”

  燕白祁沒什麽表情道:“叫她滾。”

  小厮面露為難,随從道:“殿下有事要忙?讓側妃晚點過來。”

  小厮匆匆跑了。

  燕白祁嗤笑:“看出差距了嗎?”

  随從沒接話。

  燕白祁搞不懂高貴妃為什麽就是不滿意聰明好看的陶真,而給她娶回來這麽個蠢貨,腦子裏隻有男女那點事,永遠搞不清輕重緩急。

  随從道:“貴妃娘娘自有打算,陶家大小姐太強勢了,于殿下而言未必是好事。”

  燕白祁沒再說話了,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他母妃沒有容人之量,還沒過河就拆橋了。

  既想要利用陶真,又容不下她。

  宣德殿外,燕白祁已經等候多時,不時的有宮人們走過,也全都是步履匆匆,腳步輕快,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過了許久,裏面走出兩個人,一個是當今德高望重的太醫院院首秦老太醫,一個則是秦家最年輕太醫,也是秦家的接班人秦昭。

  兩人走出來,沖燕白祁點點頭,便離開了。

  燕白祁得了召進了大殿,

  殿內點了炭火,溫暖如春,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中藥味,乍一從寒冷的外面進到屋子,燕白祁還有點不習慣。

  內室的龍榻上,皇帝靠着塌坐着,大太監周到又小心的服侍着他,他染了風寒,看着有些憔悴,卻依舊威嚴,和一年前沒什麽不同。

  “參見父皇。”

  “回來了!”皇帝的聲音平平淡淡,但是燕白祁卻覺得這聲音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威嚴,他低下了頭,看着地闆道:“是,父皇。”

  皇帝似乎看了他一眼,便問起了燕北的事,燕白祁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一五一十的說了。

  “兒臣無能,愧對父皇,兒臣願意領罰。”

  燕白祁跪在地上,低着頭,等着皇帝的發落。

  讓他意外的事,皇帝似乎并沒有生太大的氣,隻是看着某處,良久他才問:“他的屍骨呢”

  燕白祁反應了半晌,才明白他說的是誰。

  “石室被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毀了,小皇叔沒能出來。”他一臉痛心。

  皇帝半晌沒說話,最後隻是揮揮手叫他下去。

  燕白祁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出了大殿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而他一走,皇帝便冷笑一聲道:“老二到是心狠手辣。”

  一旁伺候的大太監驚的魂都要飛走了,皇帝這話算是很重了。

  皇帝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半晌他才說:“他最怕黑,到死也沒逃過去,罷了,死了也好。”

  沉默了一會兒,皇帝忽然道:“太子禁足也夠久了,讓他出來吧。”

  …

  陶真和裴夫人兩個滿滿當當的買了一馬車東西,裴家的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她們要給李家送些,流放村封了有段時間,想必他們日子也不好過。

  霍行人不錯,自然不會磕待他們,可也就是能保障基本的生活。

  裴夫人嘆了口氣說:“要是你劉嬸他們也自由了就好了。”

  陶真知道這很難。

  裴家人的自由也不是平白得來的,陶真拿了清談會第一,裴湛去寧古塔腦袋別褲腰上走了一遭,後來又被燕北王府牽制了那麽久,要不是她和都雲澗去救人,也就死了,這才拿到了全家人的自由。

  李家要拿基本不可能。

  兩個人買了東西,天色也不早了,寧州早晚溫差大,一入冬幾乎能凍死人。

  流放村這邊,霍行的小木屋亮着燈。

  他站在窗戶前,看着黑壓壓的狼山,眉頭微皺。

  府城的命令下了這麽久,一直拘着這些人根本不行,何況稽查司的人還不及村民的十分之一,這麽一點點人,稍有不慎,後果和十裏坡就是一樣的。

  流放村的人還算安分,可霍行總覺得不安。

  流雲從外面進來,手裏端着一碗賣相還算不錯的面。

  “大人,吃點東西吧。”

  霍行看了一眼:“哪裏來的?”

  流雲說:“村民家裏買來的。”

  霍行拿了筷子,吃了兩口,問:“村民們吃食都有吧?”

  流雲搓了搓手:“有,不過馬上過年了,他們嚷嚷着想出去買東西。”

  過年不比尋常,尋常可以忍,但是過年對大順人來說都是一件神聖的大事,一年就盼着這麽一天。

  流雲道:“咱們人手不夠,沒辦法派大批人出去采購,而且他們要的東西雜七雜八的,很難買。”

  霍行挑了挑面,沒在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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