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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病嬌大佬的惡毒大嫂

第917章 好哥哥被人耍了

  第917章好哥哥被人耍了

  許昕把裴煥拉了上來,長期的浸泡讓他皮膚又白又脆弱,而且之前确實不是裴煥的錯覺,他身上不知道被什麽蟲子叮了,滿是可怖的紅斑。

  葉檀十分嫌棄的掃了一眼,轉身道:“跟上。”

  宏武堂的人不少,見到幾人大搖大擺的出來,圍了上來。

  許昕掏出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着。

  葉檀不耐煩的看着前面的人。

  裴煥數了數,這裏有十幾個人,若是打起來怕是一時半會兒很難贏。

  他看向葉檀。

  整個組織裏,唯一一個女堂主…

  卻沒有人敢小瞧她。

  “葉堂主,你們這麽走了恐怕不好吧?”領頭的男人問。

  葉檀漫不經心道:“宏武是有病嗎?好好俊秀公子折磨成什麽鬼樣子了?我都要心疼了。”

  她對裴煥現在的模樣非常嫌棄。

  領頭那人一愣,他沒想到葉檀的說話辦事是這個風格。

  葉檀又說:“還是宏武這個醜逼撒泡尿照清楚了自己,嫉妒人家裴煥長的俊,才把他關了起來?”

  “你…”領頭人氣的臉白,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們可走不了。”

  葉檀翻了個白眼,最煩這種放狠話的傻逼了。

  她後退一步,許昕吹了聲口哨,圍牆外忽然出現了十幾個黑衣高手,手中拿着弓箭對準了院子裏的人。

  許昕點點頭,一隻弓箭破空而來,直接射穿了領頭人的手掌心,他疼的大叫一聲,手裏的刀應聲落地。

  緊接着無數利箭破空而來,宏武的人想攔已經來不及,接連有人倒地,期間有人想殺葉檀,被許昕擋住一刀斃命。

  葉檀往旁邊挪了挪,避免濺出來的皿弄到她衣服上。

  裴煥:“不喜歡嗎?”

  葉檀:“我有病啊,喜歡皿?髒死了。”

  裴煥跟着她笑:“你這麽殺了宏武的人,宏武要發瘋了。”

  葉檀說:“隻要我不承認,誰看見我殺他的人了,你嗎?”

  裴煥嘴唇幹裂,臉色蒼白,扯着嘴角露出個愉快的笑容:“我可什麽都沒看見。”

  戰役很快結束,宏武的人全滅。

  葉檀看了看滿地的屍體,對身邊的裴煥道:“既然這是季堂主的地盤,我看就把這事推給季堂主好了,你覺得呢?”

  裴煥贊同:“我覺得非常合适。”

  門外有一輛馬車,裴煥在水牢關了好幾天,身上有水牢獨有的味道,葉檀非常嫌棄,可眼下就一輛馬車,她也隻能忍着,卻坐在了離裴煥最遠的地方。

  裴煥擡起手臂聞了聞自己,好笑道:“至于嗎?”

  葉檀道:“非常至于。”

  裴煥又道:“我們直接出城?”

  葉檀點頭:“趙雲辭走的是陸地。”

  裴煥挑眉:“你怎麽知道?”

  “因為話是你嘴裏出來的,我半個字都不信,之所以這麽遲救你,完全是想給點苦頭吃吃,不然裴大夫總是學不乖。”

  頓了頓她又道:“你故意讓我看見裴湛的樣貌,不就是為了讓我救你?”

  裴煥:“那是個意外。”

  葉檀冷笑:“是嗎?”她轉頭看着裴煥:“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家老二跟我家雲辭長的那麽像嗎?”

  裴煥沒說話。

  葉檀忽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挑開裴煥兇前的衣服,看着他身上屍斑面露驚訝:“這是什麽?”

  裴煥:“就是你看到的。”

  他長舒了口氣,一臉無奈:“楚國的生死契。”

  他大概說了一下。

  葉檀抖着肩膀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你信了?”

  裴煥皺眉:“我都成這樣了,還有什麽不信的。”

  他狐疑的看着葉檀:“你不信嗎?”

  葉檀收了笑:“我為什麽要信這種鬼東西?還什麽共享壽命,簡直就是在鬼扯。”

  裴煥沉思片刻:“那你覺得是什麽?”

  葉檀将鋒利的黑金簪插好,才說:“楚國人最會裝神弄鬼,而楚國境內又住着相當一部分苗人,苗人擅蠱,這應該是什麽蠱蟲,你和陶真應該是中了蠱,兩隻蠱蟲,其中一隻死了,另一隻也活不了。”

  裴煥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

  “可是…”他臉上的笑容淡去,有些嚴肅:“可骨相…我看到她骨相…”

  葉檀湊近了,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的看到了?”

  裴煥點頭。

  葉檀:“骨相這個東西和苗人沒關系?這明顯就是兩回事。”

  苗人又不會看骨相,葉檀覺得裴煥就是腦子有問題才會相信這麽離譜的傳言。

  裴煥皺眉。

  葉檀忽然樂了,幸災樂禍道:“我知道了,好哥哥是被人耍了吧。”

  裴煥點點頭,苦笑一聲:“枉我聰明一世,沒想到陰溝裏翻了船。”

  葉檀欣賞他這頹敗的模樣,又開口道:“那我就在雪上加霜的告訴個不愉快的消息。”

  裴煥擡頭。

  “你以為我是在齊國發家的,可你不知道,其實楚國才是我的地盤。”

  她大笑:“好哥哥,你把趙雲辭送到楚國就是送羊入虎口,他這輩子都別想翻出我的手掌心。”

  ……

  京城的年要過到正月十五以後,所以整個正月,陶真都窩在家裏,送裴湛進宮,等裴湛回家。

  裴家院子裏有幾顆梅樹,可惜不是紅梅,不過依舊好看,陶真瞧着稀奇,看着梅花上的落雪,她還在想這以前看小說,有人用梅花上的落雪煮茶喝,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無聊的她搬了個梯子上去采了些落雪下來,又煮了雪水泡了茶,自己喝了一口,還真是品不出什麽來,于是她叫明燕嘗了一口。

  明燕也覺察不出什麽來,兩個人對視一眼,有些想笑。

  這時候,外人有人通報七公主來了,陶真還沒來得及反應,七公主就跑了進來.

  “陶真,救我,隻有你能救我了。”她眼眶通紅的看着陶真,行為舉止都說不出怪異,眼神飄忽不定,好像在害怕什麽東西。

  陶真放下手裏的茶盞,看着她:“你怎麽了?”

  七公主帶着哭腔道:“我……皇兄要……皇兄要……”

  陶真皺眉:“哪個皇兄?”

  “就是皇兄……就是皇兄……”頓了頓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驚恐的大喊:“不,不是皇兄……不是……啊……”

  陶真扶着她坐下:“你慢慢說。”

  “他要讓我嫁給那個蠻族的王子,我不……我死也不嫁……我不要……我真不要……”七公主說到這忽然笑了起來,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然而不等陶真問出什麽,外面忽然烏泱泱的來了一些人,看穿着打扮就是宮裏的。

  “裴少夫人打擾了,公主得了癔症,胡言亂語,奴才們這就帶她回去。”

  太監一聲令下,幾個人便捂着七公主的嘴要将她帶走,陶真想阻止,可太監已經走到她身邊道:“裴少夫人留步,奴才們告退。”

  直到這些人走後很久,陶真還沒緩過神來,明燕也吓壞了,她擔憂道:“夫人,七公主沒事吧?”

  陶真也不知道,七公主一直以來就不是很正常,可是也沒瘋成今天這樣。

  而且宮裏來的這幾個人也透着說不出來的古怪。

  等到晚上裴湛終于回來了,陶真就和他說了這件事。

  裴湛居然一點風聲都沒得到,他在地上走了幾圈,道:“七公主隻說了這些?”

  陶真點頭:“是不是因為皇上要把她嫁給吉也王子,她受了刺激才這樣嗎?”

  裴湛沉默了半晌道:“最近我總覺得宮裏有些古怪。”

  與其說宮裏古怪,不如說皇上有些古怪,燕鏡宵做了皇上後,表現出來某些方面和當太子時候完全不同。

  裴湛覺得他之前可能是裝出來的,其實骨子裏是個很殘暴的人。

  “殘暴?”陶真蹙眉:“很少聽你這麽形容一個人。”

  裴湛看了她一會兒道:“他今天叫人拔了兩個嚼舌根的後妃的舌頭。”

  “就因為嚼舌根?”雖然禍從口出這麽說沒錯,可是什麽樣的話能叫皇上做出這樣的事,畢竟那是後宮妃嫔,不是阿貓阿狗。

  “是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陶真還沒說完,裴湛就打斷了她:“拔舌頭不算什麽,可他逼着那兩個後妃吃掉了自己的舌頭……”

  陶真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後背的毫毛都立了起來。

  她印象中的皇上還是那個坐在池塘邊一心想着釣條大魚的人,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太後和先皇的博弈中勝出的贏家。

  很難和裴湛口中那個“殘暴”的人聯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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