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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死祭消失五年後,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紀寒洲折回辦公室内,秦霜聽到他差遣楚離去買了熱水袋,挑了挑眉,捂着肚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去幫我煮姜糖水吧。”

  紀寒洲冷笑了一聲:“怎麼,秦小姐還真的把我當保姆一樣差遣?”

  秦霜揶揄道:“那倒沒有,我家傭人,随便挑一個,都比你幹練得多,買個東西,不至于這麼磨磨蹭蹭。”

  紀寒洲:“......”

  秦霜道:“煮,還是不煮?”

  紀寒洲下颌緊繃,咬肌微微僵了一下,轉過身去不遠處的西吧台。

  西吧台有咖啡機,還有煮茶機。

  他拿起姜糖包研究了一下,卷起衣袖便拿起煮鍋接水。

  但他那裡是幹過這種活的人。

  接水弄濕衣服,剪開包裝,手一抖就灑了半袋。

  他手忙腳亂,西吧台狼藉一片。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楚離急匆匆的腳步聲。

  “紀總,熱水袋買到了。”

  紀寒洲走過去,打開門,從他手中接過熱水袋。

  熱水袋是充電使用的。

  楚離問道:“紀總,你要熱水袋幹什麼?”而且,自家總裁怎麼看着好像有點狼狽的樣子?

  紀寒洲:“别問。”

  楚離“哦”了一聲。

  紀寒洲道:“守在門口。”

  他關上門,給熱水袋充電,姜糖水也煮好了。

  彼時,秦霜已是疼得體力透支了,紀寒洲端着一碗熬好的姜糖水來到沙發邊,遞給她:“喝!”

  秦霜道:“我沒力氣自己喝。”

  紀寒洲拿了一個調羹,又随便拖了張椅子坐下,語氣硬邦邦的:“起來。”

  秦霜道:“你不會好好說話嗎?”

  紀寒洲:“秦霜,這是我最大的耐心了,你别挑戰我底線。”

  秦霜斜睨了他一眼,直接背過身去,不理他。

  紀寒洲見她耍小性子,便知道,這個女人,是被她四個哥哥寵的不像樣了。

  秦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因此,她性子從來都嬌縱。

  想到這裡,紀寒洲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時,他平複了情緒,語氣也放柔了幾分:“乖,起來喝,我喂你。”

  秦霜從未聽過他如此溫柔的嗓音。

  原本,他的聲線就是偏低沉的,稍微輕柔些,便帶着讓人難以抗拒的蠱惑。

  她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溫柔起來,聲音竟是這麼好聽的。

  他對她如此溫柔,全是為了宋南栀。

  他對她越好,隻能說明,他愛宋南栀越多。

  秦霜不禁覺得可笑。

  但現在的她不會再為此感到失落。

  秦霜艱難地撐着身體,靠在沙發上。

  紀寒洲親自喂她喝姜糖水。

  她才抿了一口,就悶悶道:“燙。”

  紀寒洲對着調羹裡冒着熱氣的姜糖水吹了吹,緊接着他輕抿了一下,不甜不燙,味道和溫度正好,才又喂向她嘴邊。

  秦霜喝了一口,熱熱的姜糖水,帶着淡淡的甜度,姜味倒是并不濃郁。

  秦霜很讨厭生姜的味道。

  家裡無論誰掌廚,但凡一道菜姜味稍微明顯一些,她沾都不沾。

  每次喝姜糖水,也都是大哥左哄右哄,她才會乖乖地喝幾口。

  半碗姜糖水下肚,墜痛感稍微褪去了幾分。

  她躺了下來,不一會兒,熱水袋也充好電了,紀寒洲拿過來,直接塞進她的懷裡,又為她蓋了一條薄毯。

  “好點了嗎。”

  秦霜悶哼一聲:“好一點。”

  至少,小腹不再那麼疼了。

  紀寒洲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所以,你什麼時候去看看南栀。”

  秦霜道:“紀先生覺得我現在這副樣子,還能好好地給宋小姐看病嗎?”

  紀寒洲薄唇緊抿:“你需要幾天才能恢複好?”

  秦霜:“至少兩天。”

  紀寒洲道:“好,我會先把南栀的病理報告郵件給你,你看過報告之後,對她的病況,也算心裡有數。”

  秦霜擡眸看向他,冷不丁插問了一句:“如果,我治不好她呢?”

  紀寒洲:“徐教授已經告訴我,她的心衰症想要痊愈,唯有心髒移植手術,但,供體很難尋覓,我不要求你根治她,我隻要求,你拖延她的病情,至少,别再惡化得那麼快。”

  秦霜道:“病情惡化,因人而異,我沒把握。”

  紀寒洲不耐煩道:“你最好有把握。如果,她在你手上有任何閃失,我不會放過你,亦不會放過秦氏!”

  說完,他站起身來,正準備走。

  秦霜也不惱,隻是在他背後溫吞吞道:“我困了,你哄我睡了再走吧。”

  在紀家的時候,她記得,她懷孕剛滿三個月,紀寒洲就堂而皇之地把宋南栀接回了紀氏。

  那一年,宋南栀病情就開始惡化了。

  紀寒洲請了全球最有名的醫生、專家為她診治,病情才短暫好轉。

  有天半夜,宋南栀突然做了噩夢,從夢中哭着醒過來,從而誘發了心悸。

  當她路過她房間時,她看到,紀寒洲守在宋南栀的床邊。

  他輕輕拍打着她的背,一邊安撫她,一邊哄她入睡。

  紀寒洲擰了擰眉:“秦小姐,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多嗎?”

  秦霜道:“你忘了我說的嗎?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紀寒洲壓下愠火,回到沙發邊,又坐了下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但,你最好别叫我失望!”

  秦霜背過身去,抱着熱水袋,閉上了眼睛。

  紀寒洲望着她的背影,遲疑良久,才緩緩擡起手,大掌輕輕拍在她的後背。

  他很少哄人睡覺。

  除非是小司衡。

  小司衡是早産兒,搶救回來之後,在新生兒科住了一個月。

  将小司衡接回家之後,紀寒洲請了好幾個保姆,但都照顧不好。

  不是保姆不夠專業,而是,小司衡認人的很。

  經驗豐富的醫生說,在孩子嬰兒時期,媽媽是很重要的,沒有媽媽的孩子,沒有安全感。

  而有的嬰兒對于氣味也是十分敏感的,也是憑借嗅覺認人的,有的時候,如果小寶寶聞到陌生的氣味,會産生不安。

  也因此,從那之後,小司衡基本都是紀寒洲在照顧。

  小司衡從小就沒有媽咪,因此紀寒洲對他傾注了全部的愛,照顧小司衡他親力親為。

  他白天要忙着公司的事,晚上起夜給小司衡沖泡奶粉,喂了奶,還要給小家夥拍奶嗝。

  小司衡喝完奶,就喜歡哼哼唧唧,像隻小貓一樣,因此,他給他取的乳名叫“哼哼”。

  喝完奶的小家夥,皮的很,怎麼也不肯睡,他便學着哄他睡,哼着催眠曲。

  那段時間,忙着照顧小寶寶,他肉眼可見消瘦了一圈。

  但,小司衡總算和同齡的孩子一樣健康長大了。

  不知不覺,秦霜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聽到她安靜的呼吸聲,紀寒洲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她的眼角,似乎還有隐約的淚痕。

  紀寒洲緊繃的俊臉微微松弛,指腹抹去她幹涸的淚痕。

  女人痛經,竟是這麼痛嗎,痛到偷偷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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