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暈倒了,快去請大夫。”
芙蕖的聲音打破了将軍府安靜的清晨。
謝南栀看着門外忙碌地下人。
暈倒了?
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暈倒?
慕傾寒也打着哈欠從謝南栀的房裡出來。
竹兒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地慕傾寒表示無語了。
自家主子真地是一點都不知道矜持兩個字要怎麼寫啊。
每天晚上往人家房裡跑,那個大地七皇子府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謝南栀倒是很自然的伸手撫開了慕傾寒粘在額頭上的碎發。
“昨晚睡覺又不老實了吧?”
謝南栀是無意間發現的。
慕傾寒有些時候睡覺會不停的滾動,像是小孩子一樣.
“不知道。”
慕傾寒很是誠實的回答。
昨晚來得有些晚,他是直接洗漱好才來的。
竹兒看着這兩人,還沒有成親了,現在就已經是老夫老妻的生活方式了,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膩。
“竹兒,去看看是發生什麼事了.”
竹兒聽到命令就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出門了。
真是眼不見為淨啊。
“跑那麼快幹什麼?”
謝南栀不解的看着竹兒的背影問。
“大概是不想看小姐和姑爺大清早的秀恩愛吧。”
相處久了,玉兒可以大概的猜到竹兒要表達的意思.
“秀恩愛怎麼了?我有一個疼我入骨的夫君還不能給别人看看嗎?”
要知道慕傾寒就算容顔盡毀也是京城多少世家小姐的夢中夫君。
自己先的了頭籌,能不開心嗎?
“是是是,姑爺最好了,小姐,趕緊洗漱一下吧,不然等會二小姐那邊你肯定得過去。”
不能一副才睡醒的樣子過去吧。
“你把東西放屋裡,本皇子給栀兒洗漱。”
玉兒聽到就把東西送到屋子裡去了。
慕傾寒拉着謝南栀進屋洗漱。
“放心吧,最近幾天謝北夢都在屋裡沒有出來過,出不了什麼大事。”
慕傾寒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謝北夢會怎麼樣。
謝南栀點了點頭。
慕傾寒誤會了,她怎麼可能擔心謝北夢。
隻是在想謝北夢又在怎什麼幺蛾子。
果然像玉兒說的一樣。
他們兩人才洗漱好沒有多久,就有下人來叫謝南栀過去。
說是謝嚴說有要事。
慕傾寒硬是拉着謝南栀喝了一碗銀耳粥,吃了兩個南瓜餅才放人走的。
門口傳話的侍衛等得都要急死了。
因為謝嚴交代的是讓謝南栀馬上過去。
謝南栀跟着侍衛到了謝北夢的院子。
侍衛讓謝南栀進屋,說謝嚴在屋裡。
說完就自己去了院門口守着。
這院子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方才不是很熱鬧嗎?
“栀兒來了嗎?進來吧。”
謝嚴聽見侍衛的聲音,知道是謝南栀來了。
謝南栀沒有猶豫,直接進了謝北夢的屋子。
謝北夢看見謝南栀,臉上露出一抹神秘又得意的笑。
站在謝北夢身邊的芙蕖給了謝南栀一個眼神,讓謝南栀做好心理準備。
真出什麼大事了?
“不知道爹爹找女兒來有什麼事嗎?”
謝南栀朝謝嚴行了行禮問。
謝嚴一時不知道要怎麼開口,隻是看了一眼謝北夢,神情很是複雜。
謝南栀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啊?
“勞煩大夫把看診結果再給栀兒說一遍。”
“是。”
“見過大小姐。”
“請起,不知道先生有什麼要說。”
大夫大概是聽說了謝南栀會醫術,就把自己開好的藥方遞給了謝南栀。
“請大小姐看看,小民這藥方有什麼欠缺的地方。”
老人一副讨教的模樣。
謝南栀接過藥方看了一眼。
看完藥方謝南栀整個人都愣住了。
手微微有些顫抖。
顯然也是被吓到了。
“妹妹她……有身孕了?”
謝南栀不相信的問。
大夫捋了捋自己長長的胡須點了點頭。
“的确是有身孕了,已經有三月餘,馬上就要四個月了。”
謝南栀回頭看向謝北夢,目光落在了謝北夢還在平坦的小腹上。
四個月的話,那正好就是慕雲宸和謝北夢倒鳳颠鸾的那天。
真是沒想到就那麼一次謝北夢就懷孕了。
“這藥方甚好。”
謝南栀把手裡安胎藥的藥方還給了大夫。
“既然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讓人去抓藥吧,每日一副。”
芙蕖接過藥方出門去抓藥了。
“二小姐隻是沒有休息好,服用一些安胎藥就好。”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小民就先行告退了。”
“暫時無事,先生慢走,來人送先生出府。”
謝嚴讓人送大夫出去。
“等等。”
謝南栀叫住了走到門邊的大夫。
大夫停住了腳步,等着謝南栀發話。
“這件事還請先生保密,不要告知任何人。”
謝北夢恭敬的朝大夫行了一禮。
“自然、自然,這是病患的私事,小民自然不會說出去。”
大夫保證了以後被侍衛送出了将軍府。
謝南栀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盯着謝北夢的小腹。
看得謝北夢心裡陣陣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