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霸王條款
那人沒想到進來會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僵硬了,暗嘆自己倒黴,怎麼就撞上了陸少將和那個男兵親熱。
等等,男兵哪來的長發?
他擡頭又看了一眼,我靠,女的!
「呵呵,你們繼續,繼續,我等會兒再來。」
這消息太他媽勁爆了,他咽了咽口水,壓住心裡的震驚,說著就要退出去。
「站住,有什麼事快說。」
陸斳羽叫住那人,淡定的整理著雲落淩亂的頭髮,絲毫沒有被人撞破的窘迫。
「報告少將,我們抓住了跑掉的那兩人,現在祈少將正在審問。」
那人身體一僵,低著頭不敢擡起來,就怕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陸少將要殺人滅口。
「我知道了,這就去。」
陸斳羽招招手示意他退下,大手摟緊了懷裡的她。
「剛剛你被看到了,違反第四條。」記你一次。
「我…」
明明是他拿下她的帽子,現在居然算在她頭上,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好了,老公我現在要去工作,你待在這等我回來。」
陸斳羽愛不釋手的摸著她的頭髮,末了還不放心的加上一句。
「不許亂跑。」
「知道了,你快去吧!」
樓雲落在他的注視中點頭,起身將他往外推。
等人走遠,她戴上帽子出了營帳,外面穆斯冥正一臉嫌棄的給一個斷腿的人包紮,那人叫的凄慘。
「啊啊啊啊…」
「閉嘴,叫什麼叫,就你這樣的還軍人呢!不就骨個折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叫的跟殺豬一樣!」
那新兵聽了這話不敢再叫了,咬著嘴忍耐著劇痛,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上溢出來,那模樣看的樓雲落覺得自己的腿也有些痛了。
「穆神棍,你下手溫柔點,這不是兔子。」
「卧槽,嫌老子不溫柔你來啊!我的手可是用來做研究的,現在居然大材小用的來處理這種小傷。」
「我來就我來。」
樓雲落接過紗布接著一層一層的纏起來,那新兵悶哼一聲,哭著開始求饒。
「大哥,求求你別纏了,我這腿我還想要。」
樓雲落拿著紗布的手一僵,眼睛不善的瞪了一眼那個新兵,自己好心給他包紮,他竟然還不領情!
「小落兒,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穆斯冥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他記得第一次看見她包紮就是這麼暴力,都好多年了,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不都這麼纏的,不纏緊點怎麼止皿?」
樓雲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如果眼神能殺人,穆斯冥可能被她砍的連靈魂渣都不剩了。
「哈哈哈…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他笑的愈來愈大聲,好多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人家是骨頭斷了,又沒外傷,你纏這麼緊,他都快痛死了。」
穆斯冥接過她手裡的紗布慢慢包紮,動作比剛剛輕柔了不少。
樓雲落愣了一下,想起上次給陸少將包紮,他表情也怪怪的,看來她的包紮方式是有些問題。
「誒,穆神棍,你教我怎麼包紮唄!」
她蹲著往旁邊挪了兩步,眼睛試探看著穆斯冥。
「怎麼突然想起學這個?以前我笑你的時候,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啊!這次被打擊狠了?」
穆斯冥停下手裡的動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就說你教不教吧!」
「教,看好了。他這種屬於閉合性骨折,皮膚和黏膜完好,這種部位的斷骨容易刺破皮膚,變成開放性骨折,所以這種就要在骨折處加厚墊保護,纏繃帶的時候過松過緊都不行。」
他一邊說一邊展示著包紮的手法,樓雲落在一旁看的認真。
「媽的,老子打死你,居然敢來偷襲老子,年紀大了找死是吧!」
「少將停下,你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少將,你先消消氣,雖然我們也很想揍他,但是這樣有違軍規。」
「對啊,少將,別打了,我們先聽聽看他怎麼說。」
……
「陸少將來了!」
主賬,陸斳羽進去的時候看見祈林銘正對著那個年紀稍大的男人又踢又打,旁邊好幾個屬下正勸說著。
「住手。」
他皺了皺眉,祈林銘這種行為實在不妥,什麼都沒問就把人打了一頓。
「哼,這次先放過你。」
祈林銘掙脫那幾個屬下的手,瞪了地上的人一眼。
那人嚇得全身發抖,不敢擡頭看他。
「說吧,為什麼襲擊我們?誰派你們來的?」
陸斳羽徑直走向中間的那把椅子坐下,眼神淩厲的看向地上的人。
「我,我,我…一定是各位首長搞錯了,我們隻是到這兒打兔子,身上的皿是處理兔子不小心弄到的。」
那男人低著頭,眼神左右搖擺飄忽不定,然後擡起頭看向上面坐著的陸斳羽。
「呵,人皿和兔子皿我們還不至於分不出來。」
陸斳羽冷笑一聲,這些人是不是都覺得隻要死不承認,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啊!
「我…」
那男人心中一慌,馬上就想找理由反駁,可惜陸斳羽沒給他機會。
「你們手上的兔子是被槍打死的,更巧的是這個子彈殼和攻擊我們的是同一種。」
陸斳羽拿出一顆乾淨的子彈殼放在桌上,和桌上盤子裡帶皿的那顆一模一樣。
「是不是想說這隻是巧合?」
「是,是這樣的。」
那男人忙點著頭,生怕自己說慢了。
「呵,我看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正好槍也在這,需不需要去做個彈道測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男人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旁邊的小弟早就抖成篩子了,這會兒看到大哥這幅神色一下子慌了神。
「我坦白,我坦白。」
「你…閉嘴。」
那位大哥震驚的看著小弟,似乎不相信他會背叛自己。
「大哥,你不想活我想,我還年輕,還沒取媳婦兒,我娘還等著我回去孝敬她呢!」
小弟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他不能死,他要活著。
「我們原本是黑街上的小混混,平時就跟著老大一起收收保護費,做點小生意,有人給了我們老大一筆錢讓我們到這來殺掉領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