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陣陣聲音的傳出,一群棕白色的小家夥全都飛了起來。
在天空盤旋了一圈之後,落在了張北和狐主任的面前。
帶着些許震撼,也帶着滿眼的寵愛,狐主任慢悠悠的開口介紹了起來。
“我們現在看到的這群小家夥就是鳥中大熊貓:震旦鴉雀!”
“是我國重要的二級保護動物,是鴉雀科,震旦鴉雀屬的小家夥。”
“目前,在全世界的範圍内,隻有我國和西伯利亞東南部有所分布。”
說到這狐主任也帶着一絲好奇扭過了頭。
“按道理來說,震旦鴉雀通常都是生活在蘆葦蕩,為什麼這裡的灌木叢會有?”
張北沉默了片刻,尋找了一個科學的辦法去解釋。
畢竟他總不能說這裡生活的這一群小家夥是被山神吸引來的吧?
“我在發現這群小家夥的時候它們确實生活在一片蘆葦蕩,隻不過那個區域因為修橋的原因被破壞了。”
“等我再看見它們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安家了。”
偏向科學的解釋不管有沒有依據,但總歸是可以得到大多數人認同的。
張北解釋過後,狐主任也點了點頭,繼續給直播間的觀衆科普了起來。
“震旦是華夏的古稱,據記載,古印度稱呼華夏大地為震旦。”
“用震旦命名的小家夥,自然可以想象到它的珍貴。”
“而這群小家夥可以說是一群快樂的小精靈,不管是捕食還是休息,基本上都會唱歌。”
“如果想要親眼見識一下這群小家夥,我個人建議是在奧林匹克森林公園。”
“經過生态的恢複,現在的奧林匹克森林公園生活着不少的震旦鴉雀。”
“在岸邊經常能看到它們的身影。”
科普中順便打了個小廣告,讓不少有時間的人都動了想要出去走走的心思。
深山老林它們确實不能去鑽,但遊玩興緻的公園還是可以去轉轉的。
張北看着一隻小家夥朝着自己飛了過來,伸手将這個小東西接住,用手指點了點它的小腦袋。
小家夥叽叽喳喳的叫了兩聲,随後整隻鳥依靠着張北手掌的力量再次飛了起來。
“震旦鴉雀很像是多動症,它們不會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方,時不時就會飛起來。”
“但是它們的飛行能力很差,持續不了多久就要再次尋找地方降落。”
“憑借着嬌小的體型,落在蘆葦蕩或者灌木叢中很難被發現。”
千裡行雲:【阿偉死了,這也太可愛了吧!】
非黑即白:【國家就不能努努力,将保護級别打下來麼!】
她說那是故事:【這小家夥養一隻怎麼想都要比鹦鹉好玩多了吧?】
張北看了一會直播間的彈幕,也拍了拍狐主任的肩膀。
“走了,該去吃飯了。”
“去哪吃?”
狐主任聽到張北的話頓時愣住了,這荒郊野嶺的,能看見的基本上都在保護法裡面。
本以為張北帶食物了,但看這意思恐怕他們還要專門去找吃飯的地方。
“從這裡出去的話大概會到桃花峪登山線路,從那向上走有一個小餐館。”
張北來看老皇帝已經很多次了,自然熟悉這裡的環境。
其實泰山隻要不走天燭峰路線,其他的路線都有足夠多的補給。
但對于大多數來這裡旅遊的人來說,都走的是紅門線,他們不會選擇路上的這些小吃。
主要原因還是泰山的後半段沒有纜車,隻要過了中天門,這些東西都需要挑夫夫一擔一擔往上挑的。
自然價格相比于中天門就要貴上了數倍。
一部分遊客上山的時候隻選擇帶一瓶水,在中天門的位置進行補給,随後才繼續攀登。
狐主任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張北,無數髒話都湧到了嘴邊。
沉默了許久這才帶着一股怨氣質問了起來:“你不是說今天不登頂嗎?”
“對啊,我們隻是上去吃飯,又不是爬山!”
張北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甚至都叉起了腰!.IQUE.iz
忽略掉狐主任那一雙充滿了幽怨的眼睛,張北飛快邁動着腳步朝着前面走去。
直播間内看着幽怨の藏狐,哈哈哈的彈幕頓時充斥了整個屏幕。
但也有一少部分人意識到了不對,飛快點開了外賣平台。
這一部分人很清楚的知道張北這個狗賊的性格,到了飯點,這貨總能幹出來一些反人類的事情。
昨天剛剛曆經過一次折磨,今天絕對不能再受苦了!
當然了,就像是著名魯人・樹迅曾經說過:惡劣的性格往往都具有傳染性。
張北這狗賊的性格傳染性極強,直播間發現異常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提醒的,全都自己默默點好了外賣準備看戲。
在熟悉的人中,這種症狀被稱之為北化病,是一種極具傳染性的病症。
源頭自張北出現,随後飛快的随着直播間開始傳染。
具體外在表現通常為腹黑,損人不利己,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帶着狐主任一路鑽到了山路上,看着無數人踩踏出來的痕迹,張北嘴角突然挂上了一絲笑容。
“加油哦,據說那家店去晚了食材可就都沒了!”
話音落下,張北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爆發出了自己的身體素質。
雖然張北确實做不到村子裡那群怪物一樣無限逼近于人體的極限。
但這麼多年的毒打也不是白挨的,至少現在爆發出來的速度已經讓跟在後面的狐主任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不過張北也沒有欺負這隻黃黑狐,僅僅是嘗試了一下,就控制了自己的速度,始終讓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維持在一個水準上。
狐主任加速他就跟着加速,狐主任減速他雖然也會減慢一些,但還是稍微會拉開一部分距離。
這就讓這隻藏狐不得不保持自己的速度才能跟得上張北。
以這種幾乎朝着極限逼近的速度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等到了目的地之後,狐主任已經翻着白眼徹底癱在了地上。
張北長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拎着狐主任的衣服将他從地上強制站立。
“走兩圈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