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呼吸有些不穩,襯衫的扣子隻解開了一粒,酒後的皮膚比起平日增添了一抹淺淺的暈色,即便這樣,也遮擋不住滿身荷爾蒙和禁欲氣息。
他懶得搭理這小丫頭剛才的話,冷眸睨着她。
“你來這裡做什麼?”
“玩啊。”
姜也湊近了聞他身上的味道,費洛蒙讓人着迷,“你都可以來,我就不可以嗎?”
她今天穿了一條看似普通的黑裙,獨特的地方在于,兩側腰部都開了口,白嫩的皮膚露出來,交叉的布料順勢将臀部收緊。
這樣的設計,将她的身姿勾勒得完美,充滿活力的同時又暗藏嬌豔的心機。
“這不是你現在該來的地方。”許溫延墨眸變得幽暗,帶着警告,“來,也給我穿規矩點!”
姜也眼神微眯,突然笑了。
“許溫延,你是不是吃醋?”
沒等男人回答,她又說:“你要是承認,我下次就不穿。”
許溫延的眸子裡蕩過淺淺的漣漪,像是微風吹過,令人難以察覺。
他垂眸就能看到小丫頭期盼的眼神,淡香鑽入鼻翼,是任何香料都調不出來的味道,隻獨屬于她。
而這種味道,能勾起他心底的魔。
“說話!”姜也氣鼓鼓。
許溫延閉了閉眼,沉眸道:“該出去了,裕安他們在,你跟我一起去打聲招呼。”
緻裕安,是他以前的戰友,姜也當初跟着他們一隊人回國,并不算陌生。
顧左右而言他,回避。
這個男人還真是撒個謊都不願意。
姜也抿着唇瓣,被他這種回避的淡然模樣激起了反骨。
她勾住他脖子,猛然将人往下一拉。
眉眼如黛,卻又字字發狠,“許溫延,有本事你就徹頭徹尾的拒絕我,否則……我遲早有一天讓你求我!”
許溫延眼裡在一瞬間覆上白雪,嗓音冰寒,“你在威脅我?”
“……”
她威脅個屁!
沒有人比姜也更清楚,這個老男人理智起來可以六親不認,能容忍自己在他的領地蹦跶,已經算是格外不同。
但這種不同,又是有限的。
姜也油然而生一股惱意,張嘴就在他唇角咬了一口,呼吸相抵間道:“怎麼算是威脅?我是在說事實。”
求她的事實?
許溫延冷笑,“你未免太過自以為是。”
“那就試試!”
随着話音落下,姜也撩開自己肩頸的頭發,雙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借力,踮起腳尖,細細密密的吻他。
從鼻梁上劃過,在嘴唇上浮動。
甚至連下颌與耳垂都沒有放過。
生澀又大膽。
每吻一下,許溫延的心跳就沉重一分。
他沒有動,懷裡的女人也沒有停。
空氣中莫名産生了一種奇怪的磁場,無聲較勁。
直到姜也将手伸向了男人的皮帶扣,指甲和金屬之間碰撞出奇妙的樂章。
“咔”的一聲。
皮帶直接被拉了出來。
許溫延沙啞的聲音仿佛裹挾着冰渣,“姜也,你是不是真的找死?嗯?”
男人的襯衣扣子已經被解開過半,姜也看了好幾眼,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柔軟的手指也沒閑着,正大光明伸向他的後腰。
雖然隻在一起過兩次……
哦不,兩回。
具體幾次還真沒數過。
但姜也已經知道了他什麼地方最敏感,畢竟安瑟那幾個G的視頻和文檔,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挑釁般的仰起頭,媚眼如絲。
“有本事,你弄……啊!”
許溫延動作迅速的把她往後一推,眸底透着皿紅,“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他冷笑一聲,拿起剛解下來的皮帶綁她的手。
動作幹淨利落,帶着一股淩厲的野性。
姜也看着他嘴角那絲邪氣的笑,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她嘴唇上的口紅已經被暈染開,有種迷亂的美。
“原來哥哥……喜歡這種調調嗎?”
話音剛落,姜也就被按在門後,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許溫延兇狠的吻落在她唇上,近乎野蠻的啃咬,沒一會兒就蔓延出皿腥味,侵略性極強的動作,讓姜也險些癱軟。
她渾身微微顫抖,“你……能不能慢點?”
光是吻,就讓她難以自持。
男人隻是停頓了一秒,随即附在她的耳畔,話音夾雜在喘氣聲裡,“姜也,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