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李庭暉守完孝,和李欽書一起從宮裡搬到了司徒宅,跟許清住在一起。
皇宮裡實在太冷清了,而且現在朝廷上都盯著司徒驍的案子,也沒人去關注小皇帝,小皇帝不參與朝政也不做決策,隨便他住哪兒隻要殷相不說什麼,別人更不會說什麼。
隨著司徒驍案情一步步明朗,真相被一一揭穿後,百姓們對司徒驍的討伐聲也越來越多,迫於壓力,刑部不得不承認司徒驍的罪行。
幾天後,關於司徒驍的審判終於下來。
殷相擬旨,百官附議,最終將司徒驍革職下獄,查封司徒府,涉案的上下人等皆關押候審。
不過等官兵前往司徒府時,發現司徒驍極其家人早就跑了,府裡隻剩下一些不相幹的下人。
雖說在預料之中,但殷相還是很震怒,下令將於司徒家有關系的親族、官員等全部緝拿,勢必要問出司徒驍的下落。
司徒驍在京城人脈勢力極廣,一個查封一個緝拿,就連鍋端掉了小半個京城的人。
司徒驍匆忙逃走,肯定來不及帶更多的人離開,這裡有很多人被他舍棄,也有很多人是他故意沒有帶走,而他安插在朝廷和後宮的暗樁更是不計其數,想要一一排查清除,絕對是一個漫長的任務。
而司徒驍畏罪潛逃,可以說是坐實他所有罪名,朝廷下令將他緝拿歸案,一個滿門抄斬是免不了的。
而司徒府被查封後,衙門突然接到不少報案,皆是跟司徒家有關的案子,這些受害者或多或少都收到過司徒家,和跟司徒家沾親帶故的人的欺壓。
平時他們忍著一口氣不敢為自己出頭,現在司徒家被查封,都紛紛來衙門想要申冤報仇,其中光是涉及人命的案子就有十多件。
整個朝廷上上下下忙成狗,許清和李庭暉則在家悠閑地玩陶藝打發時間。
李庭暉從小就有玩泥巴的愛好,不捏泥人的時候,喜歡在陶瓷上作畫,跟傅西棠是同好。
許清一下午就做了一個碗和一個杯子,本來想在上面畫兩隻蜻蜓,結果蜻蜓太難畫了,最後隻畫了兩張胖乎乎的貓臉。
倒是李庭暉在盤子上作畫蜻蜓點水圖,畫得還有模有樣的,這種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畫作都把許清給比了下去。
許清一怒之下去廚房捏了十隻蜻蜓面點,比李庭暉畫得還栩栩如生。
晚上許清進了空間。
“你們兩個現在在哪?”
李長亭和端木響已經在空間裡,晚飯都做了一半了。
“靖州城。”李長亭回道。
許清接過端木響手裡的勺子:“司徒驍已經到禹州了?”
李長亭:“嗯,對了,今天晚上我想試試進出空間用法。”
許清:“用法?”
李長亭:“我如果自己出空間,出去的地方是我最後一次進空間時進來的地方,如果你帶我出去,我是不是就回到京城的家裡了?那我再進來,自己出去的時候,會在哪邊?”
許清想了想:“應該還是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