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聽了今天早朝的事後,沒想到李長亭竟然能收集司徒驍這麼多罪證。
平時也沒見李長亭有多忙,沒想到悶聲幹大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這些證據雖然能定司徒驍的罪,但是真的能抓住他嗎?”許清可覺得司徒驍不是個會坐以待斃的人。
李長亭:“現在司徒驍想活下去,隻有唯一一條路可以走,就是造反。”
許清:“不能在他造反之前把他解決了嗎,真到了要打仗也不好吧。”
端木響:“你覺得司徒驍能殺得了我們嗎?”
許清:“當然不能。”
端木響:“同理,我們也沒辦法暗殺他,司徒驍知道我們在京城,又怎麼可能沒有防備。”
雖說端木響可以去司徒府下毒下迷煙強行把司徒驍殺掉,但那樣也會暴露自己,在司徒驍罪名還沒有成立的情況下殺掉他,那端木響就得被朝廷通緝、被司徒驍的部下追殺了。
刺殺攝政王的罪名足夠他這輩子都沒辦法踏足京城,而且背著這條人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暗地裡捅一刀。
知道利弊得失,端木響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而司徒驍一定不會等到自己罪名成立坐以待斃,肯定會提前逃離京城。
李長亭和端木響再厲害也不是萬能的。
許清問:“司徒驍造反後會去哪?”
李長亭:“禹州,司徒驍早有預謀,京城郊外蒼嶺溝的兩萬兵馬在暴露後早就第一時間趕往禹州,跟禹州的三萬兵馬和禹州駐軍彙合,包括禹州旁邊的半個靖州估計也在司徒驍的掌控中,好在靖州沒有駐軍。”
說到這許清不得不回憶了一下大昊的版圖。
京城在靖州的南北方,算是在靖州境內,所以靖州的兵防守衛集中在京城,而站在京城面向南方,左邊是青州,右邊是禹州,往南則是沄州。
青州靠海,禹州則偏西北一帶,易守難攻,並且占地面積是靖州的兩倍。
司徒驍想在禹州自立為王跟京城抗衡占據了地形優勢。
除此之外,大昊最南方的邊境是襄州,以及襄州以北的樂州,這兩州駐軍皆是司徒驍的部下。
司徒驍若是起兵造反,禹州、襄州和樂州都是朝廷重點防禦對像。
知道是一回事,有所舉措又是另一回事了。
舉報司徒驍之事發生的太過突然,現在想要換掉樂州、禹州的將領來不及也不可能做到。
所以李長亭說時機不太好,真打起來,隻能硬拼看誰的拳頭硬了。
勝算高嗎?
想必此刻司徒驍也在估計著勝算的幾率。
在雙方都對自己自信的前提下,大概都覺得自己的勝算才是最高的。